自从那次事件后,君一江便背着大包小包,带着小白,顺理成章的住进了濮阳子白那里。
君一江淡淡的扫了一眼,房子建得有些偏僻,不大,却有一个小院子,有些荒芜,没什么植被。
点点头,君一江跟着一脸怪异的濮阳子白走了进去。
君一江不是傻子,从一开始到后来的种种,联系在一起,她便知道,这个清秀少年不简单,虽然他穿着很差,但却很干净,衣服很完整,由其是那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让人不得不注意。
那种张扬的高贵在他举手投足间尽显,并且,让人怀疑的是,蛮渊太阳光照强烈,他皮肤却格外白皙细腻。这是一个穷得要沦为乞丐的人能养出来的?
扯蛋!
是,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太多感觉。
很自然的,君一江住下了。在濮阳子白复杂的眸光里住得很是习惯。
虽是这样,濮阳子白几乎很难看到她,君一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里,跟本不出来!就是吃饭也很快。
本来上君一江对他说的那句:你想杀我吧。就让他心乱,现在就更加烦了,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用来遮脸上棱角和泪痣的脂粉有问题,他脸上居然长了痘痘!那几颗红红的痘在他白皙的脸上犹为显眼,弄得他心烦不已。
才出门的君一江就看到一个面相清秀的少年心烦的模着脸上的红痘痘,面色很是不佳。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看得他尴尬不已才收回了视线。
另濮阳子白始料未及的是,她居然问他有没有纸笔,濮阳子白疑惑的摆了出来,抓着笔笔法十分生涩的写下了一长串字。
等到他反应过来,君一江淡淡的抛下一句:“去火,药,煎,喝。”就出去了。
待濮阳子白认真看去,竟然是一串中药名!
这家伙懂药?
濮阳子白半信半疑的叫人抓了来煎,心下奇怪,去火?
药并不于难喝,热乎清苦,灌下肚去,濮阳子白才有些警觉,这会不会是毒药?他居然就这样喝下去了,从前他不会这么大意,更何况,给他开药的是知道他要杀自己的君一江!
他这是怎么了?
等到君一江回来,己经竿正影斜了,橘色的光透过云层反射过来,柔和的照在人脸上,让早出晚归的人说不出的舒心。
濮阳子白却没有被感染到,一脸戒备的看着呆着脸走进来的君一江,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来。
君一江被看得莫名其妙,眨着那双黑眸,直接忽视掉了他的反应,看到他脸上消了大半的红痘痘,微微点了点头,又呆着一张脸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濮阳子白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关上门,心里还有些戒备,微微咽了口唾沫,觉得奇怪。
干嘛要他吃那个东西?去火?经检验没毒,她这又是干什么?
过了几天,他脸上的痘痘就消失得无隐无踪,濮阳子白不禁想到君一江让他喝的药,有些疑惑,心理却意外地微微荡漾,看着君一江的眼神也变了不少。
君一江仍旧是呆着一张脸,濮阳子白却觉得顺眼不少,每每撞上那双漆黑墨瞳,濮阳子白就觉得心神一晃。
那双极有视觉冲击,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濮阳子白却觉得灿若星辰,璀璨得好像装满了世界间的所有闪耀。
璀璨什么的,濮阳子白心跳快了半分,不自然的咳了咳,心里却默默的认了。
如果……永远这样,貌似也以?
惜事情总是往坏方向展,因为那样剧情才有进展。
当这个叫做于的炎国公主炎雅宁的下属到来后,濮阳子白那属于梦幻的神色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一片清冷。
“找到君一江了吗?”于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嗯……”濮阳子白含糊的应了。他现在还不能扳倒他的姐姐,因为这样自己也不好过,还不到时机。
即使一味的告诉自己等待和忍耐,他的脸色还是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有些差。
于依旧是一脸冷漠:“早点办完,不然后果你知道。”话刚落,黑影一晃人就不见了踪影。
饶是濮阳子白再忍耐也差点龟裂,一转身就只剩下了四个字:早点办完。
没错,要快点完事,他现在还不能被濮阳跹蝶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