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数千名杀手袭击,你对本王不离不弃,誓死的保护。本王切身体会,你真是让本王……又爱又恨。”
扳过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腰,让她正面仰视他。
狠狠地,他狠狠地注视着她如画的眉目,“凤惊云,本王今天就告诉你……本王爱你!本座爱你!那个被世人称为半面邪魔的疯子爱你!那个皇帝也好、世人也罢,他们眼里的天煞孤星、邪魔妖孽爱上了你!你听清楚了没有!”
又冷又嘶哑的男性嗓音重重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胁迫。
近乎嘶吼的男性嗓音震得她耳膜生生地疼。
风,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
天地万物只余下他们二人。
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凝视着他,一半脸戴着死气沉沉的面具,一半脸孔俊美得过火。
那邪森的邪瞳里盛满毁天灭地的浓重情意。
不说则已,一说便是惊天动地。
不容拒绝。
不可抗拒!
强迫压迫得人窒息。
她从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种毁她、灭她的深情。
是一种宠她、疼她入骨的深爱!
她冷淡无波的心房像是被什么狂猛地搅乱,难以抑制地跳动了起来。
猛地,他低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唇干裂粗砾,她的唇柔软润泽。
他重重地吮吻着她,像是久旱逢干露,干柴遇烈火……
窒息桎梏的吻,深重霸道、狂野。
她忘了反抗,似乎忘了一切。
只是傻傻地承受他如狂风暴雨般的吻。
小顺子是给吓傻了,俊秀的小脸一片惨白,顿觉日月无光,完了完了,他家小姐被个邪魔妖孽看上、缠上了。
神呐,快来救救他家主子吧!
齐王、齐王这个节骨眼哪儿去了?殇王都知道‘冤家路窄’折了回来,齐王那么聪明,总不至于想不通吧。
“云儿!”深重痛心的呼唤。
将二人自无人的天地拉了回来。
凤惊云欲推开君寞殇,他却不让,狠劲地用蛮力拥着她。
她安静地呆在他怀中,侧首,见君佑祺一脸的痛苦、不可置信。
佑祺一袭华贵的绣纹镶金线紫衣,他的双手置于月复前,手中捧拿着一大束刚采摘回来的新鲜野花。
两道清澈的泪珠自他漆深若黑曜石的眸瞳中滑落了下来,手中的鲜花无意识地落了地,他一手捂着心口,喃喃问道,“云儿……为什么要那么待本王?本王爱你入骨,君寞殇吻你,为何不反抗!”
他的眼泪像雨点般打进了她的心里,她感受到了一种难过的情绪。
却仍旧,无言以对。
泪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他讶异地擦拭了下眼帘,“这是什么?水……还是眼泪。呵呵呵……呵呵呵……本王竟然会流泪,该死的本王居然有眼泪!呵呵呵……”
“君佑祺……”她动唇,看着他痛彻心扉的样子,有几分不忍。
“‘冤家路窄’,本王一早就想到答案了。原本早就折了回来,可是,本王想起鸳鸯湖的画舫上,那满甲板被三皇兄掀起的水浪打散的花儿,想起被破坏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