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金虬为难了,要是平日他和金虎他们在一起遇见这种事,他一定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他们治伤,但是明月是女孩子,她要是手或是脚受了伤,那他直接把碧水油模上去就行了,但现在伤在肩膀上,要给他治伤得月兑她衣服才行。
金虬虽然这两年是和紫露在一起的,但从没干过什么过头的事,对她只有一种天生的好感。
他虽然为人很混,但也知道男女有别,要知道山里人可一向把骚扰女人的人成为*贼,这会被所有人所鄙视,先前他抱了一下明月都感觉别扭异常,这会让他去月兑明月的衣服更是为难。
但是如果他现在不救明月,明月就会死,看着明月已经开始变得苍白的脸,金虬狠道:“算了,就当一次*贼吧!”伸手去接明月衣服上的扣子,心道:“要是让师傅知道我干这事,师傅一定会宰了我的,要是让姐姐知道了,她一定再也不会理我的……”
想着、念着,终于哆哆嗦嗦把明月的上衣解开了,上衣之下是一个玉色的小肚兜,但早已和鲜血混为了一色,肌肤上也全是鲜血。
“不管了!”金虬把牙一咬,将明月的上衣撕开一半,将右肩膀露了出来,因为衣服已经和树枝通过血黏在了一起,不撕开没法动手。
金虬将碧水油掏出,一手握着树枝,一手倒满碧水油,自己要是一拔树枝不马上止血,这小丫头就不用自己救了。
这阵,金虬头上的汗也下来了,感觉不自己刚刚在瘴气林中逃命还紧张,这回自己可没干过,金大山他们也不干这活,一旦谁受了这种伤那就是个死,毕竟他们可没碧水油,这法子他也只是听风叔说起过,反正自己尽力吧,总不能看着她死吧!
‘噗’的一声,金虬将树枝抽了出来,顿时鲜血如泉水一样涌了出来,金虬忙用手去捂,把碧水油涂了上去,碧水油效果奇佳,一涂上,血流立刻减缓了,过了一会便停止了。
金虬将明月的衣服撕下来给她包扎了一下,本来是要撕自己衣服来着,但是忽然想起这是紫露织的,舍不得了,反正明月的衣服已经破了,就用她的,却将自己的衣服解下给她盖上了。
见她身上依旧在流血,其实不过是肚兜吸了不少血现在外流而已,忙伸手去接她的肚兜,可别自己救了半天没把人给救活,刚一伸手,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本来他给明月一服下了解毒丸,按这药的效果,明月很快就会醒,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受了贯穿伤,一直在放血自然醒得慢,好不容易醒了又赶上金虬给她拔树枝,又疼晕过去了,现在刚一醒就看见金虬正在解她的肚兜,不由大怒给了金虬一记耳光,骂道:“*贼!”一动又扯动了伤口,顿时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她也疼得差点又晕了过去。
一记耳光把金虬打得满天金星,明月可不是紫露,打不疼他,这还是她血气正虚时,金虬自认理亏,也没脾气,见她伤口又开始流血,连忙抢过来为她敷药。
“别碰我!坏人!”明月顿时泣不成声了,想躲但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让金虬一把拉住了手臂解开包扎,重新为她上药,她受着是贯穿伤,不是金虬平时受的皮外伤,只要一动,伤口就立刻会裂开。
“我恨你!你个坏人!”明月去推他,那里推得动,最后还是金虬给她包扎完了才把她放开了,明月连忙扯起金虬的衣服把胸前护起,痛哭不止。
见她不住痛哭,金虬担心她再引动伤口,忙安慰道:“明月,你别哭了!不然伤口又要疼了……”
“我就动!就动!不要你管!疼死我算了,你个坏人欺负我……”明月泣道,“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你现在杀了我算了!”金虬说着把自己的剑递给明月,毕竟山里对*贼的惩罚好像就是剁了。
“不过我要说清楚,我刚刚是为了救你才那么干的!”金虬可不想做一个窝囊的*贼,人生天地间,自当堂堂正正,就是干*贼也要做一个光明正大的*贼。
“我杀了你!”明月说着将剑向前刺去,但见金虬连眉毛都不带眨的,又不由收手了,心道:“刚刚要不是他救我,以我的伤一定死定了,但是他刚刚又想占我便宜,怎能不杀!”剑又向前刺去,“杀了他,我现在受了伤可怎么办?”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要将剑丢下,又低头痛哭了。
“逃过一劫!”金虬长出了一口气,虽说他这人有点认死理,做错了事不会逃避惩罚,但是这次玩的有点大,能不死自然更好,死了不是见不到紫露了,死了不是孝敬不了爹娘了,再说他这是为了救人,这么死了不是太窝囊了。
“明月,是不是伤口又疼了?”金虬问道,但明月不理他。
“要不我看看?”金虬道。
“别碰我!你走开,我自己来!”明月唯恐他又来硬的,连忙喝道。
“药放在这里,你自己拿!”金虬将碧水油留给她,自己开闪了,看一下能不能找点吃的,他可是跑了一夜,肚子早就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