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爷,赶快想办法吧,凌素素承受不住他们的折磨的……”戴语柔想着昨夜见到的凌素素的样子,有些担心。
“实在不行,我派人将她强行带出來就好了,只要戴语弘想找凌素素,他自然会现身……”东方墨有些心烦,一时间怎么能想出很好的办法,再加上景怡宫的内线已经沒有了,什么消息也传不出來了!
“如果可能,也救救凌相吧……”戴语柔还记得凌相为了女儿慷慨赴死的决绝……
“他,我一定要得到!”东方墨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两道寒光,这令戴语柔很是惊讶,难道凌相的身上,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
看了一眼满脸疑问的戴语柔,东方墨并不想解释什么,岔开了话題:“你若是真的想尽快救出那个凌素素,那你就尽快好起來,只有你无恙了,我才会安心去安排人去救凌素素!”东方墨放下了话,便离开了戴语柔的听风阁。
当东方墨离开听风阁的时候,微微摇摇头,她受伤卧床不起,自己还真是沒什么心思琢磨别的事情,不由得长叹一声!
床上的戴语柔同样诧异,听着东方墨的话,戴语柔莫名的感到了一些温暖,她有些不相信,自己感受到的这丝丝的温暖,这是真的吗?
但是她经历了这一夜的折腾,实在无力再分析些什么,很快便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东方墨站在黑夜里,今夜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一想到这个新婚之夜,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夜自己中了媚药的情景,回头看了看听风阁,微微叹口气,便默默的离开了这里……
轻轻的來到云公主所住的望月轩门口,里面还亮着几盏灯,他不知道自己的安排会不会被云公主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那个顶着自己人皮面具的人,是否能够瞒得过这一夜,但是当时的自己,那执念怎么也消除不掉,尽管知道不合适,但是无论如何在府中呆不住……
摇了摇头,心里有些烦乱,又转身折回了听风阁,兰歌看到墨王爷去而复返,目光闪烁了一下,便找个理由退出了屋子,东方墨默默的坐在戴语柔的床前,不时地伸手模模她的额头……
天还沒亮的时候,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兰歌,你是……”兰歌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长相中就带着刻薄之意,顿时就沒有好感。
“哦,我叫瑾安,是云公主的近身侍女,是跟着云公主从皇宫里出來的,我特意來到这里,可是一番好意啊……”瑾安意味深长的说道,声音清脆响亮。
屋里的东方墨一听,顿时皱了皱眉眉头,赶紧站起身來,向上一纵身,消失在了原地……
“瑾安姑娘,还请莫要高声,柔妃身体不适,昨夜还高烧不退呢,就连墨王爷也不让冒然打扰了她……”兰歌也不甘示弱,她能够感受得到,墨王爷对柔妃很上心的,因为她从沒有见过墨王爷对什么女子有那种深沉的目光。
“什么?!”瑾安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兰歌,“兰歌姐姐,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整整一夜,王爷都在望月轩里,我也沒见过王爷吩咐过什么,难道刚才是兰歌姐姐自作主张的传了王爷的口谕吗?”
整夜?!兰歌迟疑了一下,不敢再多说什么,有些接不上话。
瑾安认为兰歌的话被自己说穿了,沒什么应对之言了,便再次气势压人的说道:“云公主是什么身份,自不必我多说,如今,是下嫁给墨王爷,到府中的第一天,如果让人觉得你们柔妃架子太大,或者云公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不太好了,兰歌姐姐应该知道怎么办!”说完,转身走了。
屋里的戴语柔被门口的争吵声惊醒,睁开眼睛,冲着门口费力的开口叫道:“兰歌……”
兰歌听到屋里戴语柔的声音,马上进來,可是却沒有看到墨王爷,心中有些纳闷,难道什么时候王爷离开,自己不知道?!
顾不得多想,赶忙來到戴语柔的床前:“柔妃,你醒了?”
“刚才你在跟谁说话?”戴语柔只听到了最后的一句。
兰歌摇摇头:“无聊的人,柔妃不必挂在心上。”
“兰歌!”戴语柔稍稍叹了口气,自己受伤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连东方墨自己也沒有估计到,但是这大婚之夜,他沒有在云公主身边,这件事要是传回皇宫,还不知道他有多少麻烦,目前自己这里最好不要再给他找什么麻烦了,免得再生出什么枝节“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刚才是谁?云公主那边,我应该如何?”
兰歌看着面色苍白的戴语柔,身上的伤还那么严重,额头还有些发烫,兰歌实在有些不忍心:“柔妃,你这样子,能下床吗?病着,就不要走动了。”
戴语柔一边自己拿过衣服,一边冲着兰歌摆摆手:“我沒事,不过是皮外伤,你快告诉我,不要让我着急!”戴语柔只好表现的很无所谓,这动作稍稍一大,身上那些刚刚结了新痂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
兰歌看着固执的戴语柔,沒办法,只好一边帮着戴语柔穿衣服,一边说道:“云公主是嫡妃,您是侧妃,按照规矩,南王府从今天开始,这内宅便是由云公主执掌了,您当然每日要去云妃那里,问个安什么的,而且应该要在早膳之前。”
戴语柔简直要抓狂了,用得着每天吗,签到啊!?
但是她还是慢慢下了床,换好衣服要迈步的时候,才感觉到一阵的眩晕,刚才的那一点精力,可能已经消耗完了……
身子刚刚一歪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揽住了戴语柔,抬眼看去,东方墨那张俊朗的脸出现在眼前,顿时令她有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
兰歌也在一边瞪大了眼睛,刚才那瑾安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