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毅就让耳钉、黄毛、蝎三人搬了一些东西去了先前卖给云逸修路的地那里,把道路给堵了起来。自己就去了村委,找到了李大栓,给李大栓说了要收回卖给云逸的地。
听完王毅的来意,李大栓顿时大怒起来,指着王毅就是一顿大骂,王毅呢好像早就预料到李大栓的反应,不管李大栓怎么骂,也不还口回击,就一句话,要收回之前卖给云逸的地。
看到王毅这般无赖的样,李大栓也一阵头痛,赶紧让人去通知王毅的女乃女乃王太婆。
还没等到王太婆到来,就有村民慌慌张张地跑来村委,给李大栓说村里人和几个混混打起来了。
听到这话,李大栓也不管在座的王毅,就往外面跑去,王毅也起身跟了出去。
怎么就打了起来呢!王毅也一阵纳闷,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他们三个去堵路只是做做样,怎么一转眼就动手了呢!不管怎样,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等李大栓和王毅来到堵路的地方,这里已经被村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看到李大栓到来,村民们自动地给他让出了路,李大栓走了进去,王毅也跟着进到人群里,三个混混现在的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满头满脸的淤青,衣服被撕扯成了条布,看起来最强壮的蝎,脸上被人用手指甲抓了四条血楞,还在往外冒着血珠。耳钉男的耳朵也扯了一条口,黄毛的头顶被扯秃了几块。
再看看村民,有几个衣服也被扯破了,陈强一脸怒气地看着蹲在地上的三个混混,身后两个村民还一把拉住他,一边的几个村里的妇女还在安慰陈强的媳妇,地上还有一摊血迹。
“怎么回事?谁给我说说?”李大栓看到现场发怒地吼道。
“老李…”“支书…”“大栓叔…”周围乱哄哄地闹成一团。
“都闭嘴,陈强,你说…!”李大栓大吼一声,四周才安静下来,然后指着陈强说道。
看到支书让自己说,嘴笨的陈强只得喊自己的媳妇过来:“春梅,你来给大栓叔说。”
听到自家男人喊自己,春梅抽泣走了过来,给李大栓说道:“叔,是这几个二流,先欺负我们的,还把山(陈山)头给打破了。”
春梅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只是听得李大栓有些模不着头脑。
“从头说起。”李大栓说道。
“叔,是这样的,一早,我和山媳妇去地里摘菜回来,走到这里这三个二流就调山媳妇,我们就骂了他们几句,没想到那个黄毛就上前来拉山媳妇,山媳妇也就给了他一耳刮,这时山正好下班回来,看到那个二流跟自己媳妇拉扯,上前就给了黄毛一脚,旁边的两个二流看到黄毛被打了,也一起上来帮忙,看到他们打起来,我就回村里叫人了,回来就看到他们把山头给打破了。”
春梅说到这里,李大栓也大体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难怪陈强这样愤怒,自家弟妹被调,兄弟被打换了自己也会发怒。于是问道:“那山呢?”
“已经送到老道爷那儿去了,小惠(陈山媳妇)也跟过去了,我在这看着他们。”陈强说道,还用手指了指三个二流。
“山人伤得怎么样?”李大栓又问道。
“还不知道。”陈强说道。
看了看三个混混,都是一些皮外伤,李大栓说道:“先把他们捆起来,给镇上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来带走。我先去看看山的伤再说。”
听见李大栓这样说,耳钉和蝎到是一副无所谓的样,但是黄毛就有些慌了,毕竟他才来赤水河镇没多久,之前又在其他地方犯了事才跑到这里的,而且陈山的头就是自己开的瓢。看到李大栓身后的王毅,黄毛就想让王毅给求求情,他毕竟是这个村里的人想来也能说上话。
于是黄毛对王毅说道:“老大,我们可是来帮你堵路的啊,不能让你们村的人捆我们啊!”
黄毛不说还好,这样一说,现场的村里人全部都看着王毅,李大栓也盯着王毅看,陈强更是有马上揍他一顿的冲动。
“黄毛,你个混蛋,TMD脑被驴踢了,这不是要害死我吗!本来自己在村里就不招人待见了,现在到好,以后都不要回来了。”王毅心想还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看到陈强眼露凶光,王毅赶紧说道:“支书,我是让他们堵路,但是没让他们调人家媳妇啊!”
李大栓看了看王毅,又看了看陈强后让人拉住陈强,也让旁边的人把王毅看住,随后就往半山平台走去。
老爷一早就出去采药了,这是几个月前就看好的一棵药,现在已经到了十月末了药的种也成熟了,正好把种带回来交给陈明进行人工种植。
半山平台上,云逸还不知道村里发生了打架的事,正优哉游哉地享受着清香的野茶,还没来得及喝上几口,就看见陈山用手捂着额头一脸血迹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他媳妇。
“这是怎么了山?”云逸赶紧起身问道。
“逸哥,老道爷在家没?给我包一下。”陈山说道。
“爷爷出去了,我给你弄吧!”看到陈山还在往外流血的伤口云逸说道。
“好吧!”说道。现在陈山都感觉头有些发昏的迹象了,也不再坚持,虽然没有见过云逸的医术,但是想来跟着老道爷多少也应该知道一些。
让山媳妇扶着陈山来到东厢房的诊室,云逸熟练地打开老爷的行医箱,拿出里面的金针,简单地消毒后,就在陈山额头的伤口附近扎了下去,接着又在陈山的耳根后面扎了两根金针,很快陈山额头的伤口就不再出血。
用酒精擦拭干净伤口周边的血迹,看到伤口不是很大,只是有点深,看来是用锐器给打的,简单的缝合过后,云逸收起金针,把老爷秘制的“清痕膏”给抹上,然后缠好纱布。
看到云逸熟练的操作,陈山有些吃惊地说道:“逸哥,原来你会医术啊!怎么以前都没见你使过呢!”
看到陈山精神头还不错云逸也逗趣地说道:“不要奇怪,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听到两人的对话,一旁的小惠“噗…!”地一声笑了起来,之前的担心也随之而去。
等到李大栓走进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碰上已经包扎好走出诊室的陈山和小惠,于是问道:“没事吧山?”
陈山赶紧回道:“叔,逸哥说没多大事,吃点药就行了!对了,您怎么来了?”
“村里都闹开了,我能不来吗?”李大栓有些生气地说道。
顿了一下,李大栓又问道:“你刚才说小逸给你说的没事了?你头上不是老道爷给包扎的?”
“是啊,叔,老道爷一早就出门了,这伤是逸哥给包扎的,怎么叔也不知道逸哥还会医术啊?”陈山说道。
听了陈山的话,李大栓愣了一下,仔细一想自己还真没有见云逸使过医术,只是现在不是探究这事儿的时候。
李大栓一愣神的功夫,云逸也拿着一副药走了出来。看到李大栓,云逸也招呼道:“大栓叔来了!”
李大栓也“嗯…!”了一声应道。只是脸上多了一丝为难。
几人随后来到院里,云逸把药递给小惠,并交代她怎样煎熬。看到李大栓的神情,云逸知道可能他有什么事要给自己说,正当陈山和小惠要离开的时候,李大栓叫住了他们,毕竟这事和陈山他们也有关联。
几人坐下,李大栓就说道:“小逸,山被打这事和你也有关联。”
听李大栓这样说,云逸感觉一头雾水,旁边的陈山和小惠也是一脸疑惑。
看见他们这样的神情,李大栓接着给他们说了王毅去村委要求收回土地,以及三个混混堵路,调小惠等一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整个事情,云逸、陈山和小惠都感觉“人在家坐,祸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