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河谷酒厂用来酿造酒的高粱全部都是从外地购买的,已经有了先前种植水稻的成功例,那么用生物活性液来浸泡高粱种,想来也是可以成功的。
云逸无法想象等到高粱成熟的时候,整个河谷村被高粱所包裹的景色,会是什么样的。
既然准备种植高粱,云逸就针对这一块在网上搜索起来。
高粱是高粱属。别称蜀黍、芦粟等;一年生草本。是被群众誉为“铁杆庄稼”的高产作物。
茎杆很高,形状像芦苇,但间是实心的,也像芦苇,黍穗像大扫帚,颗粒像花椒般大,成红黑色;性喜温暖,抗旱、耐涝。
按性状及用途可分为食用高粱、糖用高粱、帚用高粱等类。
其实河谷村早些年也种植过高粱,云逸那时候还小,只觉得高粱的杆很像包谷的杆,因为它们成熟了就可以吃,而且还很甜,就像吃甘蔗一样,很得孩们的欢心。
由于受限于当时的交通状况,产出的高粱很难买出去,虽然高粱也可以食用,但是口感远远不如大米;引进种植了两年以后就被村里人放弃了。
除食用外,高粱可制淀粉、制糖、酿酒做醋和制酒精等食用价值高粱粥。
而且以河谷村这种特有的气候环境,一年可以种植两季,春作播种期约在农历二月下旬至三月上旬,时间不宜过早,因早期播种气温低,生长缓慢,遇到寒流易枯死。
秋作则选在农历七月下旬至八月初之间播种,时间不宜太迟,以免生育后期遇低温,影响生育而延迟成熟期。
栽培过程是先将堆肥撒施于耕地上,然后耕犁12~15公分(4~5寸)深,充分耕碎土块,除去杂草,并耙平土面,按照行距50公分开挖4~6公分深的植沟;每亩旱地大概需要三斤种。
现在,酒厂在河谷村里落了户,也需要大量的高粱用来酿酒,村里人完全可以不用担心种出来卖不出去的情况。要是给大栓叔提出来,再次组织村民们种植高粱的话,想来他们应该会接受的。
关了电脑,云逸出了书房,他想去问问爷爷,早些年河谷村种植高粱到底是什么情景,一年的收成怎么样。
来到院里,见老爷和老坛叔已经摆上棋在捉对厮杀起来,眼看老坛叔的一个车就要丧生在老爷的马蹄之下,老坛叔只好鸣金收兵,以图东山再起。
等到两老这一句结束,云逸才开口问起爷爷有关之前河谷村种植高粱的情况。
一番了解之后,云逸心里也有了大体的谱。
吃过午饭,云逸就准备去村里找大栓叔,详细地说一说让村民们在旱地上种植高粱的想法。
进到大栓叔家的院,正好遇上他们在吃午饭,大栓叔和婶一个劲地招呼云逸再吃一点,见推月兑不过,云逸只好陪大栓叔喝上一杯。
饭桌上,一老一小边喝酒边谈论起了关于村里种植高粱一事。
“小逸啊!我很赞成你的这个想法,以前是因为条件限制,不得不把主要劳动力放在水田上;现在不一样了,不仅有富余的劳动力,还解决了销路,更能增加一项收入,我想村里人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地荒在那里的。”听过云逸的想法后,李大栓老怀大慰地说道。
“大栓叔,这事儿呢,我只是提了个想法,具体的还是要看您老去开会操作,辛苦和劳神的事情还得靠您不是!”云逸感怀地说道。
“小逸啊!只要能把村给搞起来,辛苦不辛苦的我到不在乎!你是不知道啊!在你还没有回来建酒厂以前,我们村穷啊!一直被其他村笑话,大姑娘不愿意嫁进来,说是嫁进来了就得跟着男人去外面打工奔波,四海为家;就是嫁出去的闺女也在婆家也挨欺负说不上一句硬气的话。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窝火啊!”李大栓语气低沉地说道,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下就喝下了二两酒。
“每次去镇上开会,我都只能坐到角落里去,就怕被领导看见了,又拿我们村做不求上进的反面教材说教;每次去镇上领低保、扶贫款、救济金的时候,我巴不得把自己的脸找个地缝藏起来;脸上臊得慌啊!”放下酒杯李大栓又说道。
云逸拿起酒瓶,赶紧给大栓叔面前的空杯里再满上酒,认真地听着他满月复的牢骚。
“辛苦劳神我都不怕!就怕村民们不思进取啊!现在你给整个村带来了这么大的契机,我们要把之前落下的给追上来才行啊!你看看我们村,老房,泥巴墙不在少数,村西头的大憨,就因为家里拿不出钱来,快要订婚的媳妇也让人家给退了;到现在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愣是没说上媳妇,前年一恨气,去了G的煤矿里挖煤,一次顶板事故,左手就丢那里了;我看呐他这一辈也就这样了!”越说李大栓心里就越难过,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了酒。
这些年云逸一直在外面,对村里的事情知之甚少,没想到表面上和谐宁静的村庄背后依然是满目辛酸!对于河谷村有这样一心为民的村支书,云逸感到荣幸与自豪,他是全体村民们的福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云逸走出大栓叔家院的时候,已经感觉脚步有点虚浮,而大栓叔可能过于伤情已经醉的睡着了。
傍晚时分,村里的大喇叭再次响起;喇叭里面又传来大栓叔那浑厚的声音。
“通知个事儿哈……”
村民们再次聚集在小岛湖的湖心广场,坐在场央的李大栓意气风发地讲述着河谷村新一轮的种植规划。
“各家回去以后,抓紧时间把地里的在草以及大的石块清理一下,再到小逸那里去借翻耕机械,把旱地都整理出来,我们不能让地荒在那里!还有就是高粱种的事情,我已经委托给小逸去弄了;大家伙都给我争气点,早点把自家给弄起来,到时候就是娶媳妇、嫁闺女,你亲家也会高看你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