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王涛的办公室,就听见王涛和李航在说假酒的事情。
“芋头来了!”
“云总!”
“坐吧!说到哪里了,继续,我也听听!”云逸坐下来说道。
昨天由于时间匆忙,几人也没有讨论出一个方案来,但是对于假酒云逸还是了解过一些。
就目前市场上所谓的假酒主要包括两类;一是小酒厂为了销售业绩而仿冒名酒,这类假酒主要发生在大城市或城镇地区,但是酒的质量完全上不去,有明显的差距;二是用甲醇勾兑食用白酒销售,这样的假酒经常喝酒的人第一口就能尝出来。
但是就眼前的这几瓶假酒来看,酒体的质量和口感完全可以比拟目前国内很多中上的酒类生产厂家,和真正的酒谷酒区别并不大,不是专业人士根本区别不出来。
“看来是有厂家想借助酒谷酒这个牌子来卖自己的酒啊!”
想通这一点,云逸就分别给王涛和李航吩咐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让他找涂震托托关系,暗地里查一查看看最近在市市面流通的酒谷酒,除了酒谷公司指定的经销商以外,还有那些人在买这个酒,还叮嘱王涛配合好涂震,看看能不能顺藤模瓜找出这个假冒的厂家出来。但是要想彻底解决以后不再出现这样的问题,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这样一来,事情又回到了本质上,就是加大酒叶草的种植面积,只有酒叶草的产量达到了一定的数量,在酿造的所有酒中都含有酒叶草独特的味道,那么不管你怎么仿冒都是无济于事的。既然这样,那么就只有加大加快酒叶草的种植一途可选了。
中午的时候,云逸就在酒谷销售公司随便吃了点午饭,之后和王涛、李航就关于假酒的事情进行了一些安排;等到事情谈完,也到了下午,既然后续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云逸留在这里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于是就告别了王涛他们,开车回了河谷村。
就在涂震和王涛暗地里调查假冒酒谷酒的这几天,云逸也没有闲着;就在四合院旁边通往崖壁上的隧道梯路打通之后,云逸带着一些装备和四个机器人还有大黑小黑一起来到了崖壁上面,准备实地看看这里的面积以及周边的地形地貌。
人高的荒草,密集的藤蔓,人行走在里面非常困难,到是大黑和小黑灵活至极,在荒草丛里钻来钻去毫无阻力。
云逸只得让四个机器人在前面用柴刀开路,沿着崖壁边缘一路砍过去;没想到在河谷村生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没发现崖壁的顶上会有这么一块地方。
两天过后,云逸实在感觉有些乏味了,于是安排机器人带着摄像机去崖壁顶上仔细查看,然后录像回来给自己看,他自己却呆在四合院里悠闲起来。
看着机器人带回来的实地录像,云逸张大了嘴巴,崖壁的顶上,三面是数百米高的悬崖峭壁,这一片地方就好像是一块延伸出来的半岛,从云贵高原的余脉上一直延伸下来,中间闪断了几次,只是断面并不大,窄的地方也就一百来米宽度,落差高的两三百米,矮的五六十米,缩小来看更像是一条长长的舌头。
舌尖在河谷村的豁口处,舌根就连着云贵高原余脉的大山。
看着舌头靠近舌根的地方那一条断裂的沟豁,有四五米高的样子,云逸一边看着录像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怪不得这么多年没人知道上面的情况呢!原来还真找不到路上去啊!”
除了荒草,靠近更后面的大山就是原始丛林,林子里的地上,到处都是野生的药材;还有很多的动物,食草的,食肉的,小型的,大型的不一而就。
从摄像机里看到崖壁上的这一大片地,此时的云逸也起了一点点心思,想着能不能也承包过来。
想到就做,云逸拿起摄像机就去村里找大栓叔去了。
“大栓叔,忙着呢!”一进大栓叔家的院门,云逸就看见他在院子里忙活,赶紧招呼道。
“小逸来啦!屋里坐吧!”李大栓放下手里的活计说道。
进到堂屋里,云逸也不客气,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拿起茶壶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李大栓洗完手回来,看着云逸老神在在的样子,笑着挤兑道:“你这小子,不会是路过门口,口渴了进来喝杯茶吧!”
“不是呢!叔,这次是特意来向您打听一些事情的!”云逸放下茶杯说道。
“哦!是啥事儿啊!”李大栓疑惑地问道。
“我想问问就是我家后面的崖壁上面那些地方是不是村里的啊?”云逸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李大栓更疑惑了。
“您老给我说说吧!”云逸恳求地说道。
看着云逸认真的样子,李大栓虽然心里疑惑,但是还是说道:“那些地啊!虽然是属于我们村集体的,但是由于没有路上去,一直以来就没有人上去过,上面是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这样,老叔,您先看看这个。”云逸把摄像机拿出来打开点了播放后递给李大栓说道。
看了看云逸,李大栓这才接过手,看起了摄像机里面的内容来。
看了老半天,李大栓只知道这是一片不错的地方,其他的就没有了。
“小逸啊!好大的一片地方呢!对了,这是那里啊?”李大栓一头雾水地问道。
“老叔,这就是我家后面崖壁顶上的地方。”云逸说道。
“什么?那是崖壁顶上的地方?”李大栓吃惊地问道。
见李大栓的样子,云逸点点表示确认。
“你你真是混蛋玩意儿啊!简直就是吃雷的胆子;你个臭小子啊!怎么就这么混蛋呢!那么高的地方你是怎么爬上去的,你不要命了啊!”李大栓生气地骂道。
“老叔,您先消消气好吧!您老看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云逸小心地劝说道。
“你说你啊!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知轻重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李大栓不停地数落这云逸道。
云逸也没想到大栓叔会发这样大的火,赶紧取个杯子给他倒了杯茶,还不断地说着:“老叔啊!您别生气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其实云逸连天坑里面都去过不少次了,那里比屋后的崖壁还危险呢,只是云逸的这个能力只有老爷子一个人知道,对于大栓叔不知情由的关心和担心,云逸心里感动无比,也能理解大栓叔的心情。
等到大栓叔发完火平静下来,这才仔细地给云逸说起了关于那些地方的事情来。
当初土地下放,政府把这一片划归河谷村的时候,那时的老支书,也就是李大栓的父亲还为此大闹了一次,就因为没有上去的路,也不知道上面的情况。
两人聊了半天,云逸在大栓叔那里得到了那片地属于村里的这个好消息,心里激动无比,以前没有上去的路那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自己可以说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上去的路,因此把那一大片地方承包的意愿就更加强烈了。
那一片草地如果全部开发出来种植酒叶草的话,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一举解决酒叶草原料供给不足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