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大气不敢出,果然这个男人好像在试探什么,什么男不男、女不女,一个她,加上一个他,永远是两个势不两立的女人和男人,不会变成两只猪的!
拌几句嘴换来片刻安宁,总算让金城泽替沈菲抹好了药……
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斜过眸子不去看那一片白乎乎的雪肌……站起身,将腿上的女人拎起来往床上一扔,毫不客气,“衣服穿好,滚!”
“哎哟……!”脑门磕在硬邦邦的军床上,沈菲疼得龇牙咧嘴,像只青蛙似的呈大字形趴在床上,白女敕女敕的小屁屁还露在外面……这简直是她人生中第二悲惨的时刻,第一悲惨就是那晚在邮轮上……
小时候顽皮,老沈同志一直叫她小妖精,现在沈菲明白,她可能真的是个妖精,而这块大冰山上辈子可能是个降妖人,这一生,她扛上他……不知还要受多少伤害呢!
人生陡然灰暗许多!
顾不得疼痛从床上爬起来将裤子穿好,**是真的不疼了,沈菲开始相信大冰山抹的可能真是什么灵丹妙药而不是那见鬼的润滑油!
揉揉发疼的脑袋,沈菲看到金城泽高大有型的身子默默的伫在窗前,手里拈了一支吸到一半的香烟!
“哎,大冰山……拜托你下次温柔点,我脑袋又不是铁打的!”
沈菲揉揉吃痛的脑门,**不疼了,脑袋又鼓包,她这是作的哪门子孽,看来沈家的列祖列宗最近一定比较忙、忘了保佑她!
“难道我不温柔?”金城泽转过身,一双眸子虽然冰冷,却总让人觉得闪着痞痞的光,“我要是不温柔,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吗?”
她要是知道他体内潜伏的**有多强烈,一定不敢站在他面前挑衅他!
“我只想告诉你,女孩子的裤子是不能乱月兑的!”究竟为什么不能乱月兑,沈菲想,她不说这块大冰山应该也懂,如果他不懂,他可以请他麻麻讲给他听!
金城泽的眉头皱了皱,虽然抹药时,那细女敕肌肤模在手下的感觉是那么的难以言说妙不可言,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那时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定力才能克制住浑身上下奔腾的血液,就是现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还硬邦邦的在坚挺抗议着……
这些他都不会承认是由于沈菲给他的感觉太震撼,就算体内的**像猛虎一样的折磨着他,他仍然用冷冰冰的声音告诉沈菲:“你哪点像女孩子?我在月兑你裤子的时候压根没把当成女的……皮糙肉厚,你要不说,我就以为你是个男的!”
居然这样评价她光滑细女敕的美丽肌肤!“你压根就是个变态!”又揉揉脑门,沈菲气恼,占了便宜还倒打一耙,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到家,不由瞪着大眼睛怒哄哄的朝他嚷:“你把裤子月兑下来让我看看好不好,是不是又细又女敕像个三八!”
“我不像三八,我是男人!”金城泽眯着眼睛吸了口香烟,吐出一串有规则的烟圈,“这一点,你早就验证过的!”
“那晚不算……!”
沈菲越揉越觉得脑门又疼又烫,心里的火气也在慢慢加大,看着那男人又拽又酷的样子,她心里己经在悄悄计算,趁着他吸烟时偷袭胜算能有几成?
金城泽掐灭烟头,坏坏的勾着唇角,明明在笑,眼里却没有笑意,“既然那晚不算,那我们再来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