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如此,这画她是不会给任何人的,这是这个世界上她和她们的唯一联系方式,如果有一天落殇出现了,不认得自己了怎么办?
抬眼看着白圣,花弄不禁开口:“白圣,只要你能说出这画中四人的名字,均来自哪里我就把它给你。”只要你能说出来。
“荒谬,我怎么会知道?你知道?那说啊!”这幅画是那位红衣女子画的,他怎么会知道,当初的自己只是一只狐狸,而且还是别人看不见的狐狸。
“红衣,落殇;白衣,开隐和不染;紫衣,花芷,来自花开不落组织……”花弄一字一句的说着,看向白圣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或许以前她还会将他当初朋友,不过以后不会了,这个说不相信流言蜚语的人,始终不是她花弄的朋友。
而当花弄说完时,白圣和梓九的眼中均闪过不明的情绪。
白圣是想到了凌花芷,那个他误杀的人,他要等要找一辈子的人;梓九是想到了无数个夜晚里,梦中那个躺在他怀里,扯着一抹凄惨的笑意,说‘原来我是花芷’之后化作鸢尾花瓣消失的女人……
同时看向花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知道。
“这是落殇画的,你们没有资格拿走!”花弄看着他们,尤其是白圣,如果她不说出来,今天这画一定会被白圣和梓九给毁掉的。
“随便的谎言,你以为会有人相信?”白圣当然知道是谁画的,当知道画中一袭红衣的人叫落殇时,再想起当时那画这画的人时,第一次紧张了。花弄知道些什么?或者她就是她呢。
他不确定了……
“不相信?常年居住在这洞里的你会不知道?”当初她见到他的时候还只是一只袖珍的狐狸,不止如此,还是一般人看不见的,又怎么会不知道?
梓九看着白圣眼中的变化,心中已经了然。
而更多的疑惑出现了,他发现,其实他除了知道她叫花月舞花弄,除了知道她是烨琴认的女儿,除了知道她出生在西云,除了知道她有一个臭名和那些事情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你……”怎么会知道?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他以前在这里住过,没有人知道他是狐狸。
“陛下,麻烦你带臣妾走吧。”花弄靠在梓九的怀里说道。她没有实力,可梓九不会让她现在死。
……
翌日,在众人的期待之下,花弄走进了囚车里,在京城里转了一圈,任由那些百姓拿着烂菜叶子砸在她的身上。
“妖女,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这么苦!”
“早就该死了!杀了那么多的人吃了那么多的人肉还不够!”
“以前伤风败俗,现在伤天害理!”
“……”
才几个小时身上就已经乱糟糟的,散发着让人呕吐的味道,额头被一个小孩子用石头砸出了鲜血。
花弄没有埋怨也没有叫。人云亦云,从来不用自己脑子思考的人一辈子都是低人一等,只能做个卑贱的下人百姓,他们不懂没有关系,因为她不需要他们懂,当那一天到来,就等着灭亡吧,她不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