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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有些浑浊似呢喃般的声音,且那边听起来似乎还有些乱糟糟的杂闹声,还夹杂着摇滚的声音乐,似乎是在酒吧。
丁宁从耳边拿过手机,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好一会的才从脑子里搜索出来,这个电话号码是属于明俊轩的。
嗯,似乎自从把他的手机号码删了之后,就一直不再记得了。而且就刚才第一眼看去,都没有发现这是他的手机号。
“你……找我有事?”淡而又又公式化的问着电话那边的明俊轩。
坐在身边的男人抬眸看她一眼,挪过身子往她身边一坐,右手很自然的环上她的腰,若无其事的模着她的肚子。似乎怎么都模不够她的肚子一般。没有刻意的抬头,也没有刻意的去聆听她的电话,只是纯粹的想要模模她的肚子,与大小刚打着招呼。
“宁宝,对不起。”
电话那头的明俊轩人依旧有些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这五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听到丁宁说的话,反正就是一直这么轻声的呢喃着。然后又听到“咕噜咚”一声,好像是闷下一口酒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宁宝,对不起。”
天!
丁宁抚额。
“嗯,就这样。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挂了。”说完欲挂断电话。
“宁宝,”丁宁正欲挂手机时,耳边传来明俊轩有些急切的声音,急切中还带着丝丝的渴望与探求,以及隐约的期待。
“还有事吗?”丁宁依旧不咸不淡的问道,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过的好吗?”明俊轩的声音有些苦涩又有些自嘲,甚至于还有些苍凉。
但是,丁宁觉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现在过的很好,很满足,有疼她的男人和家人,还有两个即将出生的孩子。
“很好。”
“呵呵……”又是一声干干的苦涩浅笑,然后微微的顿了顿,叹了一口气,“那就好,你过的好,那就好。那样我也就放心了,只要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宁宝,对不起。”
“不用。”依旧淡淡然的回着,“没事我挂了。”
“……”明俊轩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的呼吸声透过手机传递到丁宁的耳朵里。
丁宁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之后将手机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转身抬眸与江川对视,“明俊轩的电话。”
“嗯,”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没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之前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是怎么样的。右手大掌还是抚着她的肚子。
见此丁宁也没再多说什么,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右手复上他那抚着自己肚子的大掌,轻声问道:“还吃吗?”
男人抬眸,灼灼热热又脉脉的勾视着她,然后恶作剧般的朝着她呼了一口热气,一脸邪肆而又佞奸般的吐了一句话:“你让我吃吗?”
丁宁狠狠的瞪他一眼,那复在他手背上的右手在他的手背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娇气嗔:“江先生,你这么明骚,你老婆知道吗?”
江先生眼梢一挑,唇角一勾,扬起一抹邪佞的肆意笑容:“这不都是江太太的功劳吗?要不是江太太训练有数,江先生哪能从闷骚发展成明骚?是吧,宝贝儿!”
说完还十分得瑟的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完了还意犹未意的舌忝了下自己的唇沿。
“江大川,你真讨厌!”江太太永远都是江先生的嘴下败将,若想在流氓言语上打败流氓先生,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江太太只能再一次用上她的必杀计,那就是“讨厌”俩字。
“口是心非!”江先生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的一脸满意又满足。
娇嗔过后,丁宁起身,收拾茶几上的碗筷。
江川想要起身帮忙。
“别,你别动。”心疼自己男人的江太太以最快一速度制止他的行动,“你要么躺床上去休息,要么就坐在沙发上休息,反正就是不准动。”
“宝贝儿,你累吗?”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这一整天,他就什么事都没做,什么事情都她做着。
拿过一旁的摇控器,往他手里一塞,“看电视,你老婆不是豆腐做的,我去洗碗。”边说边端着碗筷朝着厨房走去。
男人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唇角弯弯的勾着,双眸惬意而又懒懒的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娇小背影,心情大好。
十分钟后,丁宁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朝着他走来。
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到身边。
“喝杯水,”将水杯往他面前一递,“一会该吃药了。”
医生给配了好几种药,有饭前的,有饭后的。每一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饭后半小时,还有两颗药。
接过她递上来的杯子,“咕噜咚”将一整杯温水一口闷掉。
“宝贝儿,你真好。”下巴往她的颈窝上磨了两下,“我这过的简直就是皇帝一般的日子。”
伸手在他的脸上蹂躏两下,翻他一个白眼:“是啦是啦,你过的是皇帝一般的日子,我就过的是奴婢一般的日子。”
“傻样。”弯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弹,“老子是皇帝,你能是奴婢?你同意,老子还不同意呢!你绝对的是皇后,放心,老子绝不纳侧的。”
“那是,不相信你,我也得相信江小川不是!”江太太脸不红气不喘的朝着江小川处瞥了一眼,学着流氓先生的样子,露出一抹女流氓的痞样。
江川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抿唇一笑,“江太太,不错的。女流氓的样子学的挺像的,什么时候流氓一下江小川?嗯?”
女流氓勾眼扬眉,手抚下巴,**luo的诱引:“一会就把江小川给流氓了。”
漾的江大川同志恨不得立马的呈大字型躺好了,江小川同志更是恨不得顺杆往上了。
但是,恨不得归恨不得,想归想的。不管是江大川,还是江小川,那都必须要hld住气场,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敢出来造反的。
坐在沙发上,闹一了会,便是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还拿了药,让他吃药。
然后陪着他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
一下也就两个小时过去了,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九点多了。
晚上没有吊瓶,不过伤口要经常用消炎水消炎一下。
早上和中午的时候看着护士给他伤口消过两次,后来丁宁护士那手劲过大了,弄痛了自家老公。于是,下午起,就自己亲自动手了。
第一次的时候,手微微的有些抖,心“扑扑扑”的跳的很快,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弄疼了他。
动作轻的不能再轻,柔的不能再柔,几乎都是屏着气给他伤口消炎的。
伤口是绝对不能沾到水的,也就是说,洗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消炎药水,右手拿着棉球,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生红生红的伤口,屏气凝神的替他擦着消炎水。
“大川,我要手劲大了,你告诉我,我再轻点。”小心翼翼的擦着药水,对着他说道。
“宝贝儿,已经很轻了。没事,大胆一点,老公皮糙肉厚的,没这么娇气。”双眸直直的看着她,说的一脸若无其事。
没再说话,屏着气,擦好药后,又给覆上了干净的纱布。下午起,就没再缠一整圈的纱布,只是在伤口处遮一大声纱布而已。
右手一伸,爬了两下寸头,一脸纠结的看着她。
“怎么了?”收拾着茶几上的药水,看着他那一脸纠结的表情,丁宁问道。
“头痒,全身都痒。宝贝儿,不然,你给我洗个澡呗。”一脸请求般的说道。
“不行!”一口拒绝,“你的伤口不能碰水的。”
“伤口不能碰水,没说其他地方也不能碰吧?”
丁宁拧眉细细的想了一会,一脸正色的看着他:“真痒?”
点头,重重的点头:“真痒。”
“我去拿水,”转身进厕所,随即端着一盆清水出来。
“宝贝儿,你这是干嘛?”江川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先帮你洗头,一会再帮你洗澡。”将脸盆往在上一放,又指了指沙发前的那茶几,“大川同志,只好委屈你躺茶几上了。”
呃……
大川同志纠结,这茶几不到一米五,让他一米九的个子躺着,那怎么躺。
呃,江太太看一眼茶几,再看一眼人高马大的男人。好吧,确实不适合。
于是手指往病床上一指,“那躺床上吧。”
“宝贝儿,进厕所,我弯腰,你拿莲蓬头冲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躺着洗头?”
不就这么一点小伤么,至于弄的他跟半个残废没两样吗?
“不行!”再次一口拒绝,“弯腰,那万一伤口出血怎么办!江大川,赶紧,躺床上去,先给你洗头,一会再帮你洗澡。”江太太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
得,老婆的话要听得。
江大川跟个孙子似的朝着病床走去,头靠床尾仰躺,等着自个女人服务。
搬了个凳子,将脸盆放于凳子上,这才替他洗着寸头。
如炬如烛般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一双小手在他的头上揉着,抓着,挠着,直挠的他心痒痒。
“宝贝儿,什么时候,老公也给你洗洗?嗯?”
“嗯,等我肚子大的跟个皮球似的,没办法弯腰的时候,你帮我洗。”柔弱无骨般的小手轻轻的抓着他的头顶,洗的一脸认真,漂亮的双眸与他对视。
“必须的。等伤好了,老公就给你洗洗。给你全身上下都洗洗,每天都洗洗。”
瞪他一眼,端着水进厕所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出来,继续给他清洗。直至换了三次清水,给洗的干干净净的,这才扶着他坐起。
“走啰,老婆帮忙洗澡啰。”伸手爬一把自己的寸头,神清气爽的朝着厕所走去,语气中自然而然的透着一股属于流氓先生独有的痞子气。
洗澡,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带伤的上半身,那就只能拿毛巾用温水擦拭着,特别是伤口的那一圈,丁宁更更是碰都不敢去我碰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就把水给沾到了伤口上去。
至于下半身,那就……
丁宁微微有点些脸颊发红又发烫了。那什么,早上一的幕在她的脑子里晃过。
她相信,这流氓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乖乖的这么好说话,只是让她给帮忙洗澡而不做一点流氓事情的。
事实证明,江太太是十分的了解江先生的。
她脑子的这个念头才一飘过,耳边便是传来了男人低低沉沉,嘶嘶哑哑的声音,“宝贝儿,洗澡可以开始了。江小川说很期待你给他洗澡。”
“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一脸娇红发羞中的女人,对着他就是一声的娇嗔。
病号裤月兑去了,仅着一条紧身的黑色平角裤,江小川同志早早的就已经起立了。
“江太太,别墨迹了,赶紧的。又不是没洗过,江小川已经跟你很熟了。”**luo说着十分挑逗的话语,那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双眸,更是烧着一抹熊熊的**之色,正一簇一簇的冉冉升起。
狠狠的一咬牙,洗就洗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了,大不了江小川再造反,直接拿手灭了它。
伸手拿过莲蓬头,没有打开开关之际,先是给他打一剂预防针,抬眸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大川,你悠着点。千万别那什么,我就帮你洗澡,你别闹事,不然水溅到伤口不是闹着玩的。那什么,你要想什么,一会我帮你洗好了,再那什么。知道吗?”
江川勾唇一笑,身子微微的朝着她贴进一些,精赤的胸膛隔着衣服磨蹭着她一边的傲娇,笑的一脸的yin邪而又肆意。大掌在穿进她的衣服里,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下游移着,声音暗哑而又极具诱惑力:“宝贝儿,那……一会洗完了,你再帮我,嗯?”
“嗯,”为了让他一会不闹腾,不把水溅到伤口上,丁宁羞红着一张脸点头。
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宝贝儿,你真好。那快点,我保证一点不动,就只是洗澡。就算要动,那也一会洗好了再动。快点。”
江太太窘窘窘窘的弩了弩嘴角,先在他的左肩上铺了一条干毛巾,又替他月兑了唯一的平角裤。
束缚一解,江小川十分活跃进的朝着她点头行礼。
江太太窘窘有神的盯一眼江大川,他的脸上除了邪肆的流氓痞笑之外,没有第二个表情。哦正确来说,是有第二个表情的,那就是期待与兴奋,期待着她快点与江小川亲密接触。
嘴角浅浅的一抽,直接扭头,无视之。
将花洒转过去,打开开关,试了试水温,在觉的水温适中后,这才很是认真的替他冲洗着。当然,洗澡的高度绝对没有超过肚脐之上。
江先生十分的享受着江太太的全程服务,由着她的小手一寸一寸的给他洗着,那叫一个神清气爽,但是却又欲火难耐了。
试问,一双柔弱无骨般的小手,就这么在自己的身上,呃,准确来说是下半身,游移抚触着。而且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若是不欲火攻心,那就完全是个不正常的人了。
“宝贝儿,快点,随便冲一下就行了。赶紧擦干了,我们干点其他的事情。”低沉而又压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超负荷的极限,再这么憋下去,非得憋出内伤来不可。
冲净,关了花洒,拿过浴巾替擦拭着。
“宝贝儿,”刚将擦干,她的手里拿是被塞了一个物件,“快点,快攻心了。再不降火,要烧起来了。”
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烫,脸同样是一片火辣辣的烫,心更是“呯呯呯”大跳着。其实她亦是有那么一咻咻的期待与渴望的,掌心不缓不疾的移动着,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迷离的双眸有眸扑闪的望着他,娇气声喘喘,“大川。”
“嗯,”灼热的双眸如炬如炽的盯着她一片骄红而又潋滟的美丽容颜,没有受伤的右手抬起,拇指抚着她羞红一片的滑女敕脸颊,在她的鼻尖轻声的吸气,“宝贝儿,想吗?”
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可是我还没洗澡。”
勾唇轻笑出声,低头在揪起她的进艳红双唇就是一通狂热的挚吻,末了意犹未尽的舌忝了秙她的唇瓣,郁幽幽的说道:“那,快点洗,我等你。”
“嗯,”低垂着的头,点了点,“那个,给你新买的内裤洗过收进来,放在柜子里。”
捏了捏她的脸颊:“傻瓜,这个时候还穿什么内裤?嗯?宝贝儿,快洗,我等着你。”急促着她,可是却没见着要出去的意思。
抬眸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不出去?”
勾唇一笑,“我就在这等着,快点。”
“那一会水溅到你怎么办?”
“你把淋浴房关上不就行了。”
“哦。那我先出去拿换洗的衣服。”边说边欲出门,却被他一把拉住,“宝贝儿,快点,别墨迹了。反正一会也是要月兑掉的,别多此一举了。快点,江小川上火了,必须赶紧灭火。”
“讨厌!”瞪一眼那正蓄势待发中的江小川,江太太一个快速的进淋浴房,关上玻璃门。月兑衣,冲澡。
江川很有一种想要冲进去跟她一起的冲动。但是冲动归冲动,理智还是存在的,于是就这么抑制着那十二万分腾腾的欲火,直勾勾的盯着淋浴房内那一抹活色生香的美人淋浴图,就差流下两行鼻血了。
不断的催促着她,十分钟怎么就过的那么长呢?就好像过了十年一般的漫长。隔着玻璃望着她淋浴的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快要成了一尊石像了。终于,沐浴一新的小女人拉开了玻璃门,迈着修长的**,出来。
微微隆起的肚子,带着令他着迷的孕味与韵味。那两团高高耸立的傲娇,犹如两朵盛开的幽兰花,花朵上沾着几滴未干的水珠,犹如那晨间初放的花苞带着第一滴没有褪去的晨露,是那般的诱人。
迷离的双眸,带着星星闪闪的波光潋滟与流连忘返,一头及肩的长发湿答答的往下滴着水珠,有些凌乱,却更显的妩媚。一滴水珠顺着她粉女敕的脸颊滑下,淌过精致的锁骨,越过花尖,没于她那隆起的小肚上。
“宝贝儿。”喉结滚动,欲上前抱她。
“等一下,等一下。”还没来得及抱住她,却是被她给制止了,往后退两步,“我还没擦干水,头发也是湿的。你先别靠近我,我马上,马上。”
边说边扯过一条毛巾,快速的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份,然后又擦拭着自己湿发。最后,索性将毛巾往湿发一整个一裹。在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一点水珠之后,这才羞答答的朝着他靠了过去。
“宝贝儿,可等着的急死了。”右手一拦又一搂,直接将她整个事搂向自己的怀里。
没有任何阻隔的亲蜜相抵,胸膛与胸膛的相触,月复部与月复部的紧密相贴,江小川已经在努力的寻着自己的窝。
“宝贝儿,宝贝儿,”急急的叫唤着她,声音有些粗喘也有些急不可耐,大掌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漩移着,所到之处点起簇簇的火苗。
唇急切的寻着她的,狂烈的一吻,一路向下。
糙糙的带着胡渣沫的下巴,磨蹭着她柔女敕如脂玉一般肌肤。
“宝贝儿,是不是有些扎人?”粗声粗气的问着她。
“嗯,有点。”意乱情迷的点头,水光潋滟的双眸,层层粼粼的望着她,泛着一圈双一圈的涟漪。
“有没有买刮胡刀?”低低沉沉的问着她。
“有。”
“那,先刮胡子。”
“不要,一会再帮你刮。”江太太很果断的拒绝。
江先生勾唇浅笑,俯唇在她耳边用着很轻很荡漾的呵气:“宝贝儿,有多想?嗯?”
借着他的力往流理台上一坐,两腿往他腰上一勾,闪亮的星眸如朦了一层水雾一般的凝望着他,对着他吐气如兰,“一点都不想!”
右手大掌在她的臀部上轻轻的一拍,“小妖精,越来越磨人了?嗯!”
随着她往流理台上一坐,再加之两人都是清洁溜溜的,于的江小川同志很快的便是找着了自己的窝。找着了窝,那自然而然的便是想往里钻去了。
“别,大川,不行。还没到三个月,不可以的。”下意识的便是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朦胧的双眸,星星点点,透着一丝的红晕还有迷离,晶晶闪闪的望着他,可人又可心。
“乖,我知道,不会的。”轻轻的安抚着她,灼灼的目光如夜家里星石一般,熠熠生辉的看着她,右手大掌抚着她那微微凸起的肚子,一下一下,很柔很很,“就在门口呆着,不进。”
蹲在门口,就着她那紧紧夹起的两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起来。
“唔,大川。”
烙一般的烫传来,烫的她浑身一个有悸栗,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垂在流理台下的两条腿亦是不自禁的勾了勾,脚趾头也是下意识的弯了弯。轻声的呢喃呻叫着他的名字。
右手紧紧的搂着她,在她的耳边抑声的呢唤着:“宝贝儿,我在,在。要什么,你告诉我。”
“嗯,要你。”情不自禁的月兑口而出。
“宝贝儿,现在不能给你。忍忍,等你满三个月后,老公好好疼你,一定让你舒服了。”
“嗯。”
“宝贝儿,是不是难受?”
“有点。”
弯腰,低身,右手抚开她的两腿,埋头……
……
这一夜,江先生与江太太都睡的十分的舒爽。
尽管病床真的很小,不过却一点也不影响两人的相拥而眠。一个多月没有老婆入怀,抱着睡觉的江先生,抱着自己的女人,睡的那叫一个惬意又香甜,不满足。
江太太娇小的身躯窝在他的怀里,同样睡的很是满足。
男人的怀抱永远都是她最贪恋的地方,不管任何时候,只要窝在他的怀里,那就一定睡的十分的安心。
不过,就算睡着了,江太太依旧还是心里挂记着男人的伤势的,窝在右侧的她,十分的安份,一点没有碰触到他的伤口。昨天晚上睡下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姿势,早上男人醒来睁眸的时候,还是怎么样的姿势。
右手环着她的脖子,指月复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男人很是满足的笑了笑。
似是感觉到他的轻举一般,窝在怀里的女人睁眸醒来。
四目对视,清晨之时,柔情一片。
“宝贝儿,早。”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带着浓浓的宠溺。
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脸颊,露出一抹微笑:“江先生,早!”
“睡的好吗?”
“很好!老公的怀抱那就是最好的安神剂。”笑的一脸柔情似水,又风情万千。
“小嘴真甜,行,老公再奖你一个。”说完,俯唇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小心翼翼的伸了个懒腰:“嗯,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说完,掀被下床,然后自顾自的穿衣。待自己全部穿好,这才拿过他的病号服,又小心翼翼的帮着他穿上。
厕所
帮他挤好牙膏,在漱口杯里接好水,服务十分周到的侍侯着他刷牙,漱口。然后又帮她拧干毛巾,简直就是一步到位的天字一号般的服务哟。
洗漱完了,又拿出电动刮胡刀,踮脚,很是认真的替他刮着胡子。
江先生觉的,他这过的简直就是大爷一般的日子。
“宝贝儿,我能申请以后伤好了,这皇帝般的日子,偶尔也能让我享受几回么?”眉眼弯弯的看着她说道。
“看心情呗,江太太心情好了,江先生皇帝般的日子随时都可以享受的。”星眸看他一眼,说的一脸悠然。
“那怎么样,江太太心情才好了?”勾唇,低低的问道。
轻轻的一拍他的脸颊:“别说话,刮胡子呢!大川和小川都听话了,江太太心情自然就好了。”
大川同志闭嘴了,十分听话的闭嘴了,因为江太太说了,让他别说话。
“行了,很干净了。”拍拍他光滑的下巴,“嗯,怎么看怎么帅,帅和我都不想放你出去见人了。万一被人给勾了去,那我可以亏大了,我好不容易把你养的这么帅的掉渣,这要是半路让人给抢了去,太不划算了。所以,江大川同志,乖乖在病房里呆着,江太太现在去买早饭,回来再侍侯你。”
滑滑的下巴在她的脸脸颊上蹭了蹭,江大川同志笑的一脸yin骚:“江太太,放心。你的男人任何人都勾不起,江小川认地。不是那个地,他不进门。”
江太太:“……”
哎,流氓啊,有什么办法呢?
白他一眼,“我去买早饭。”
“行,去吧。老公等着你回来继续侍侯。”一脸君临天下般的朝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现在可以退下了。
江太太瞪目,朝着他握拳一挥,走出厕所,拿过钱包,出门。
十五分钟后,提着两个人的早餐出电梯。
“姐?”刚一出电梯,另外一部电梯门也打开,丁宁正打算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耳边传来许思雅喜悦之中带着不可置信的声音。
“姐,你怎么在这啊?你受伤了吗?哪里不舒服啊?”许思雅一见着丁宁,便是如一只小雀一般的叽叽喳喳的问着,然后又是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翻,眼眸里尽是浓浓的关心与心急。
“你怎么在这?”丁宁在见到许思雅的那一瞬间,亦是有些吃惊的,眼皮微微的眨动两下。
“哦,我过来看一个朋友,他身体有些不适,住在这家医院里。”许思雅看着丁宁说话,伸手拂了下自己耳际的发丝,在说到那个朋友的时候,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娇盈,那是一抹属于女人在说自己心上人时才会有的娇羞之色。
然后,突然之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张大了双眸看着丁宁,“姐,你怎么在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身体不舒服吗?”
丁宁抿唇一笑,“没有,不是我!我没事,很好!”
“哦,那就好,那就好!不是你就好!”许思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姐,你那天怎么就突然之间走了呢?我第二天一早醒来,就没见着你。一问妈咪,才知道,你连夜就走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一脸急切的看着丁宁问道,语气有些急,有些快,看着丁宁的眼神有些不解。
“家里突然之间有急事,就匆匆的回去了。大晚上的,你睡的正说熟,也就没叫醒你了。”丁宁漫不经心的朝着她说道,“对了,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你妈咪,知道你过来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就是下意识的就用了“你妈咪”三个字。
许思雅扬唇一笑,一脸神秘的看着丁宁,很是亲密的挽向丁宁的手臂,乐呵呵的说道:“知道啊,我和妈咪一起来的哇。不过她还有一点小事要处理,我就自己先过来了。我好久没见着自立哥哥了,我急着见他嘛。”
自立哥哥?
她口中的自立哥哥,会是贺自立吗?
丁宁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看着许思雅的眼神更是若有似无的波动了一下。
许思雅认识贺自立?那么她呢?她是不是也认识贺自立?
“早饭吃过没有?”丁宁轻轻的拍了拍许思雅的手背,用着略显有些关心的语气问道,看着她的眼眸亦是微微的柔和了一些,扬起一抹姐妹之间的情意。
扬了扬自己拎在手里的袋子,许思雅笑的一脸灿烂:“那,我带来了。这么早,自立哥哥一定没吃过,所以我就给他带来了。”
“这么有心啊!”丁宁微笑的看着她,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小孩子家家的,心思倒是不少啊!认识很久的朋友?”
“当然了,我从小就认识他的嘛。他可疼我了,对我很好的。”许思雅一脸小女人般的说着,眼眸里敛不去的喜悦之色。
从小就认识的?
那么如果说她口中的自立哥哥就是贺自立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他与丁净初也是认识的。
既然是认识的,那么又什么上次在锦都的时候,他们之间在装作不认识?
为什么?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突然之间,丁宁觉得,她真是越来越不认识丁净初了。对于她的所做所为,她是一点都弄不明白了,对于她这个人,也是越来越想不透了,甚至可以说是越来越陌生了。
“行了,不打扰你去看你的自立哥哥了,快去吧。他一定还饿着肚子等着你呢。”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脸若无其事的对着许思雅说道。只是心里却是多留了一份心思和提防。
这个十五年不见的妈,终究已经不再是十五年前那个疼她的妈了。
这个妹妹,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妹妹,她又了解多少呢?
所以,心还是暂时先不要交出去的太早才是。
听着丁宁的话,许思雅的脸色微微的泛起一层浅笑,一声轻轻的撒娇:“姐~~”撒娇过来,红着一张苹果脸,一脸雀跃般的说道,“姐,那我先去了。一会再来找你。”说完,快速的松开了挽着丁宁手臂的手,如一只欢乐的小兔子一般,径自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看着许思雅的背影,丁宁微微的有些失神。
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眼眸一片低沉。
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有些低沉的心情,迈步朝着病房走去。
在丁宁推门进入病房的同一时间,电梯门再一次打开,一身贵妇人装着打扮的丁净初走出电梯,迈步朝着许思雅的同一个方向走去。
……
丁宁进病房的时候,主治医生正在给江川检查伤口。
将手里的早餐往茶几上一放,丁宁大步的朝着病房迈去,“怎么样,医生,伤没有严重吧?”
医生浅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很好!没有问题,经常给擦擦消炎水,千万别让沾水。就没有任何问题,恢复的不错。不过最主要是江先生身体本来就好也是会不开的。”
“那,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江川问着医生。
医生怔了一下:“嗯?最好还是的再住上几天了,毕竟你这是枪伤。”
“行,医生,我们听你的。我们不急着出院,你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们就什么时候出院。”丁宁笑盈盈的对着医生说道,然后瞪一眼江川。
江川闭嘴。
医生抿唇一笑:“你们的情况呢,我也都清楚。再观察两天吧,两天后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帮你做转院手续。”
“谢谢医生,那麻烦你了。”丁宁笑着道谢。
“不客气,一会护士进来换药,打点滴。”医生朝着两人笑笑后,转身出了病房。
没一会,护士便是推着药车进来。
“江川,换药,打点滴。”噙着职业性的微笑,朝着两人一点头,很专业的替他换药。
“护士,你轻点,轻点。”
这句话,是护士在给江川每次换药时,丁宁必说的话。
护士浅笑着朝着丁宁看一眼,“江太太,你放心。我知道的,已经很轻很轻了。”
丁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抚了下自己的鼻尖。
呃……
她关心自己的男人,没什么丢脸的。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护士换了药,又打了点滴后,推着药车离开了。
江先生唇角勾着一抹弯弯的意味深长的好看笑容看着她。
江太太悻悻然的又是一抹自己的鼻尖。
“江大川,你老婆在心疼你,你还拿那笑的贼兮兮的眼神看我!一会中午我让护士给你重一点!哼!”江太太朝着他哼唧。
“宝贝儿,你舍得吗?”江先生继续笑的一脸贼兮兮的看着她。
呃,真舍不得。
行,被他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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