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希尔和维克处理完之前舞会上的慌乱事件后,他们便来到诺兰·卡伦的卧室回禀情况。诺兰换下那一身沉重的礼服,穿上一身简单的圆领金边白色贵族服装,坐在自己的王位上,听着希尔和维克向他自己汇报:“我们加强了皇宫里的警卫。又重新检查了那两名刺客的尸体。”维克的回答令诺兰提起兴趣,用一只手顶着自己下巴回问他:“有什么新发现吗?”希尔跪着回答说:“死者身上的致命伤口,是勃颈上的花形灼痕······似乎是魔族的某种光咒所致······”果然呢······能发出那种细微又能致命的红色的魔法光咒,除了我所知晓的魔族能轻易召唤出来之外,在人类的魔法师中的魔法学系里几个特殊的魔法学系里有之外,最小的可能便是远古的黑魔法了······可我也明显地注意到这座王宫里布置着异常魔法结界······这结界看似是虚无飘渺其实是有着某处的地方可以给它提供魔力,这个类型的结界根据我的经验好像是针对魔族的······这个世界的魔族与神族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紧张吗?紧张到连自己的家里都要放置一个结界,可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悲哀啊······
果真如此,施咒者的法力应该非同一般······现在已经确定是魔族的阴谋,给赶紧想办法应对才是,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璃月一个人了······她虽然没有看见主谋的样子,但那个主谋能在王宫里埋伏刺客说明了他的身份绝对在王宫里是一位大人物,否则要不是璃月误打误撞,今天晚上绝对是被算计着进了魔族的圈套······“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把希尔和维克支开,待他们两个人离开自己房间后,转头朝自己身后的房间里的隐蔽的角落不满地说:“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干什么?”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不免有些佩服她,一直躲在角落里偷听自己和希尔与维克的谈话,居然没有被希尔和维克发现!她的偷听功夫绝对是有好好下过功夫练过的,也难怪能逃出刺客的追杀······想到这里,心里面居然会浮出一点窃喜的感觉,是自己的错觉吗?偷听被他揪出来的少女乖乖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脸上带有淡淡的红晕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她一直低着头仿佛正在思考着该说些什么。自己也不着急,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等待她何时才肯开口说话。“刚才······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与希尔和维克讨论那些刺客的事情······我只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先给我解药啊?”前面一句话就把刚才偷听的事情轻易地一笔带过,把希尔和维克两个人名的叫的那么亲切······后面一句话,她终于讲出了自己的目得,听起来她好像想要掩饰自己之前的不好意思也很担心自己的身体里的被他自己喂下的毒药的解药,不过她提的问题可真够大胆的······自己也在思量她问的这件事,没有果断地回复她,盯着她看,想要把她的心思看透彻一点。“刺客你们今天不是已经抓到两个了吗?再不给我解药的话,我怕我活不到指认出谋后主使的时候了······”她的这番话让自己不得不佩服她的小聪明起来,以抓到的两名刺客来换取得到解药的机会,不过担心自己活不了到之人幕后主谋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夸大了吧?如果她这么容易就死了的话,自己在舞会大厅上还用担心她体内永夜蔷薇发作吗?“别担心,我不会忘记解药的事情的。”自己淡淡回答并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向她无所谓的讲:“再说从全身疼痛到疼痛致死还有段时间,即使发作了再给你解药也不迟。你还是等待机会,好好帮我找那个主谋吧。”
苍天啊!我没有听错吧?!等我毒发作以后再给我解药?!你这和间接谋杀有啥区别?!而且我又不知道毒药会什么时候发作,如果毒发作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岂不是死路一条了喂?
等过了很多年以后,璃月仍然记得当初他给自己为下的毒药不过是······他给他自己的感情喂下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