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打狗嘛自然也要痛打落水狗!
柳长荣可并不打算放过朱氏。她猛地从夜青怀里挣月兑出来,手腕一扭狠狠抓住朱氏因为害怕颤抖不已的胳膊。
丝凌乱地散落在耳边,眼睛凹陷,双唇惨白,像是刚从坟地里爬出来的僵尸,阴测测地道:“大夫人……咳咳!你……是不是你……害了我娘,又想来害我!咳咳!大夫人,你……你就行行好,把……把解药拿出来吧!”
朱氏像是疯一样扭动不休,想要挣月兑柳长荣的束缚。可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女子怎么可能挣月兑的了柳长荣综合了前生、今世武学,又精心修习了五年功夫的“铁腕”呢?
朱氏只好尖叫着求饶:“荣姐儿,你……你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我……我没有解药啊!我也不知道解药在哪里?荣姐儿,大小姐!你……我……他们只给我了一瓶药……让我……我下在王姨娘的药里。我……我没有解药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大小姐,你……你快放开我!”
柳长荣恨恨地一把甩开失态地颤抖不已的朱氏,一脚踩在她身上,道:“贱人!说!谁给了你毒药,让你害我娘亲?!”
朱氏吓得有些神志不清,兀自颤抖着,只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他们好可怕!呜呜……只说下了药在你娘药里,我们……我们柳府就能富贵百年!太后……太后娘娘才知道他们……他们是谁。他们……长的好可怕!”
“黑衣……长刀……对!带头的那个眼神好恐怖!像……像恶鬼!”
柳世全似乎不忍看到妻如此狼狈,立刻上前护住朱氏,道:“荣儿,夫人她已经受惊了。恐怕一时半会也没法问出什么来龙去脉。更何况,她……她毕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也万万手下留情罢!”
“再说,千错万错都是那些黑衣人的错!你母亲……不过是被人所逼罢了!”柳世全将朱氏搂在怀里,极力为她开解道。
“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从来都只有王姨娘一个人!你那套认嫡母为母亲的道义公理,在我这里可行不通!”
柳世全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不忘记护着朱氏。好一个鹣鲽情深啊!
不过,看朱氏的模样,现在再怎么问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何况,若是现在就动了朱氏,那就相当于打草惊蛇。她背后的人怕是会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原先不被人所知的“小人物”。不管是自己还是师兄甚至是师傅他们怕都会有危险。
柳长荣恨恨地看着柳世全和朱氏,冷笑一声,道:“父亲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不过,荣儿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既然母亲大人病了,那就劳烦父亲让她好好在自己院子里养病吧。莫要太过操劳。至于我娘亲的后事,我自会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