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听了司徒匪凰的话眼泪更是哗哗的直流,也不憋着不敢出声了,像小孩子似得哇哇的哭了起来。
司徒匪当年面对十万精兵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着急过,偏偏拿自己的娇妻没办法,越哄哭的越厉害,司徒匪眼睛一转,低声在自家娇妻身边嘀咕了一声,吓得司徒夫人赶紧止住了哭声,直是眼圈红红的,还有泪水在脸上,那倾国倾城的脸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司徒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个弯腰把娇妻横抱了起来,任由娇妻在自己身上打骂,回了房。
事后司徒匪凰曾问过自家娘亲,娘亲委屈道“他…他说我要是还哭他就让你跪个三天三夜。”司徒匪凰不得不骂老爹,有这么拿自己女儿威胁自己媳妇的不。
司徒匪烈日当头,一直跪着都两个时辰了,脸色煞白,嘴唇都起了皮但腰板还直直的挺着。
彩儿红着眼圈,站在匪凰后面,为匪凰遮挡一些毒辣的阳光。
匪凰半眯着眼道“中午了,去给他送些饭去,我没事。”
彩儿心里明白老大这样一是不想自己被晒着,二是担心寨子里的人没做那个人的饭。
彩儿眼圈更红了道“老大,我去去就回。”说完担心的看了老大一眼,匆匆去弄饭了。
彩儿端来饭,见那男人坐在圆桌旁写着什么,不时地喝口茶,悠闲极了,想起自己老大为了他还在烈日下跪着,连口水都不能喝,他倒好,在这这么悠闲。
彩儿撇了撇嘴,提起饭盒重重的搁在圆桌上,边从饭盒里端菜,边咕哝道“真是没良心,我们家老大为了你跪石子路,你倒好,优哉游哉的写字喝茶,老大真是白救你了。”
听到彩儿说老大跪在石子路上,心里有些痛有些丝丝的着急,不经大脑的月兑口而出道“你家老大现在怎么样了。”
刚放好菜,彩儿听到被老大救回来的男人这么问,心里好受点。
又想起老大还在大厅门前跪着。虽是初春,可正午的天已经同夏天那么热。眼圈又泛红了,道“老大死撑着,比起老爷子以前的惩罚,这算是轻的了。”
胤文蹙眉,心里像是被揪了起来,呼不出气。夺门而出,奔向大厅外的石子路。
彩儿在后边仰着脖子喊“喂,你不吃饭了?”
胤文奔到大厅外的石子路上,远远的就看见匪凰周围,围着赤天,赤地,穆云,穆天四人,站成一个正方形,四人在匪凰头上撑着一个大大厚厚的白布,为匪凰遮挡毒辣的阳光,即使四人脸上满是汗,也顾不上擦,只是直直的站在像四根柱子。
走近了再看白布底下的人儿,脸色煞白,额头顺着脸颊滴着汗,眼睛早已变得茫然,鼻翼上满是小汗珠,嘴唇干裂翘着皮,看到这幅画面胤文的心揪在了一起,本以为刚才是最痛的,可见到了匪凰这幅样子,心里痛上百倍千倍万倍。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脚就不收控制的向匪凰奔去。
快步跑过去,钻到白布下,半跪在地上看着匪凰,匪凰眼睛还是直直的看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胤文伸出颤抖的手替匪凰擦去额头,脸颊上的汗水,眼睛里满是心疼,着急。
匪凰感觉有人模她,才慢慢转过头,微微偏一下头,疑惑道“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