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匪看着自己女儿,想着她受了那么多苦,语气柔和了些“凰儿,你爱逸潭么?”
匪凰愣了愣,心思转了几百回,但还是如实道“爱。”
司徒匪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凰儿,也许你认为你不应该拖累那个男人,可是,你想过他没有,他也许还想让你拖累呢?为什么你不去问问他?”
匪凰看着司徒匪,看着自己爹爹眼神坚定,自己内心犹豫了。
说白了匪凰这就是自作自受,你还没问人家愿不愿意呢,你就把人赶出去了,现在后悔了这不就是自作自受么。
司徒匪见匪凰动摇了,准备再加一把火,谁知匪凰说的一席话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爹,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好,可是,可是今天我去看他,却看到他,他抱着寒翠。”
司徒匪一惊,怪不得,怪不得寒翠要找他求亲,还说什么身子已经给了逸潭,这,这可如何是好。
司徒匪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今天寒翠来找我说求我赐婚,还说什么身子已经给逸潭。”
匪凰一愣,而彩儿已经吓的睁大了眼睛,匪凰看着爹爹为难的样子,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爹,其实还有一事我没说,就是我晕倒那天我去找他,却听到他,他和别的女人行苟且之事,我心痛万分,于是就晕倒了,难不成那日房间里的女人就是寒翠?”
此时的匪凰再无老大的风范,反而像是一小女孩的着急模样,完全乱了手脚。
司徒匪看着着急的女儿,才顿时悔悟,是啊,自己的女儿才十八而已,还是个孩子,可自己总是把她当成男孩,当成已经成年的人,每每都想要她自立自强,可,她终究是个女孩,终究是个孩子。
司徒匪伸手模着匪凰的头顶,刚抚上就感觉匪凰的身体一僵,心里更是悔恨,自己给女儿的爱太少。
“凰儿,逸潭不像是那种人,虽然我只见过他一面,可我知道他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就凭他回答我话时的不卑不亢,若你真的想弄明白就去找他吧,弄明白了,再来做决定。”司徒匪定定的看着自己迷茫的女儿,耐心的令她走出迷茫。
彩儿听到自家老大说那天的事,想替逸潭解释,可仔细一想还是觉得应该让老大自己去想,因为感情的事说不清,只能让当事人自己去琢磨。于是就闭了口。
匪凰低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她说“让我想想。”
司徒匪看了匪凰一眼,觉得自己只能领着她走到这了,剩下的,还要她自己去走。就嘱咐了几声出去了。
彩儿看着匪凰颤抖的身体,知道这是老大自己忍了好久,不想让老爷子看到,叹了口气,抱着厚厚的杯子,围上了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人儿。
匪凰感觉暖和了许多,抬头看着彩儿,彩儿笑了笑,直爽道“老大,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天早上的事。”
匪凰点点头。彩儿见匪凰点头,继续道“我说的话确实是真的,可是,还是要你自己去问他,只有问了他你才能彻底明白,否者别人说的任何话你都不能完全相信,去问他吧,问清楚了你就明白了。”
匪凰又垂下头,彩儿见状,给她掖了掖被子,走到门口,看了看匪凰,走了出去,给她关好门,自己在门口守着。
此时匪凰心里很乱,但还是坚定要去找逸潭问清楚,现在犹豫是在想要怎么说。
匪凰想明白时已经是三天以后了,当匪凰终于决定要去找逸潭问清楚时,却得到一个令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逸潭走了。
匪凰发了疯跑到逸潭房间,却见到那个令自己讨厌的女人。
匪凰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看着在逸潭房间的寒翠冷漠道“你怎么在这。”
寒翠瞥了匪凰一眼,继续低头收拾逸潭的房间,匪凰气的咬牙,大步上前,擒住寒翠的手臂,吼道“你怎么在这,逸潭呢?!”
寒翠疼得直冒汗,这女人的手劲太大,疼的皱眉“你先放开我。”
匪凰见她疼的都冒汗了,松开了手“说。”
“他走了。”寒翠揉着手腕,斜眼眯看着匪凰。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怎么在这。”冰冷的杏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我也是听说他走了,所以赶过来的。”寒翠此时完全没有在男人面前柔弱,相反,还有些凶狠。
匪凰看着寒翠,眼神淡淡的,但寒翠还是吓的浑身一颤,匪凰的戾气与寒翠装出来的是不同的,毕竟一个见惯了鲜血人发出的戾气是沾染了血的,而那个装出的,总有些小女子的娇作。
匪凰深深的看了寒翠一眼,扭头走了。却没看见寒翠眼底的狠。司徒匪凰,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也别想得到,我已经把他丢下黑溪了,哈哈,你永远也别想找到他了,哈哈……
失魂落魄的匪凰走在阳光闪闪的路上,只觉得心寒要比身寒寒一百倍一千倍,他就这么走了,是啊,就这么走了,你不是不愿意走么,为何,为何,为何在我准备找你时你走了,为何!不,不可以,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匪凰顿时醒悟过来,发了疯的往寨门跑去,刺眼的天空霎时间暗了下来,似乎再为匪凰哀叹,匪凰刚跑到门口,天上就下起了磅礴的大雨,匪凰站在门口,看着前面模糊不清的山路,就要往山下跑,闻讯而来的司徒夫妇和彩儿急忙拉住匪凰。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啊!”彩儿一手拉着匪凰一手抿着脸上的雨水。
“是啊,女儿,你这是要干嘛。”慕容樱拽着因为承受不住寒冷而跪在地上的女儿。
司徒匪没说什么,只是急促的月兑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匪凰的身上揽紧。
匪凰咬紧已经冻得发紫的嘴唇,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匪凰挣月兑拦住自己的手,奋力朝前跑去,跑了几步,被一石块给绊倒在碎石上,地上沾了些许血,很快被雨水冲刷掉,忍着锥心的痛,咬牙撑起,踉踉跄跄的走几步,又倒地,再爬起,再倒地,如此循环,当匪凰再一次爬起来时,司徒匪步履沉重的走到匪凰面前,双手勒住匪凰的肩膀“凰儿,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司徒匪一直重复这句话,想要唤醒在自己幻想中的女儿,忽然雷声轰响,一到惊雷闪过。
匪凰迷茫的眼中终于有了些许清明,呆泄的看着司徒匪“他,走了?”语气中有不相信,和疑惑,还有无助。
“是,他走了,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司徒匪坚定的告诉匪凰,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句坚定的话,一句可以打破她幻想的话。
匪凰听了呆泄的看着前方,忽然仰天大笑起来,挣月兑支撑自己的双手,跪坐在地上仰头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忽然大喊,惊的山林都微微发颤,声音直冲九重天。纤细白女敕脖子青筋暴露,泪水顺着自己的眼角流进浓密的发中,让人分不清头发是被泪水浸湿的还是雨水。
匪凰只觉得头好重,重的自己承受不了,“嘭”匪凰倒地。在旁的司徒匪,在后面守着的彩儿和慕容樱跑上前,揽住匪凰,司徒匪抱着匪凰,咽了咽唾沫,道“樱儿,凰儿没事,我们赶紧回去吧,你身子不好。”
“嗯。”慕容樱看着丈夫怀里脸色苍白的女儿,只觉得心揪着痛。
彩儿扶着慕容樱,司徒匪抱着匪凰回了山寨。
匪凰闺房
司徒匪把匪凰放在床上,抽出被子盖严实了,看着女儿红彤彤的小脸,急忙吩咐道“把老林头叫来。”
底下的人匆匆去了,过了一会老林头赶来,看着这满屋子的人气的胡子都直起来了“去去去,都滚一边去,这房间这么闷病人怎么好啊。”
哗啦,大部分人都出去了。老林头这才舒服了许多,来到床边,看着匪凰红彤彤的脸皱眉“凰儿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你先治吧,应该是感冒。”司徒匪道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去去去,带着你媳妇回你的窝去,凰儿这里有我就行。”老林头说着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给匪凰把脉。
司徒匪皱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匪凰又看了看自己赖在床边不走的娇妻,哀叹一声,一个打横,把自家娇妻抱了起来,不顾娇妻的骂骂咧咧,边走边道“凰儿就交给你了。”
老林头没答话,只顾替匪凰把脉,吩咐彩儿煎药,喂完药,两人就守在桌子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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