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每一个乱葬岗、万人坑都是被遗弃的地方,都是被世人诅咒的地方,所以才会形成阴魂遍地,死而不散的场景。一般这种地方都带有一种异常诡异的诅咒之力。只是后来改革开放,废除了封建迷信,才没有了这种说法,但是在这种地方奠基、动土都会修建一些莫名其妙的建筑或者隐匿之地。
而南大据说在它的前身就是一个万人坑,据说修建之时挖出的尸骸都是一大片,让人不安,所以后来修筑学校的时候地基下面修筑了一个庞大而诡异地下室,据说里面放满了莫名其妙的阴死之物的东西,但是这个地下室的位置入口根本没有人知道再哪里,所以很多人认为是谣传。
但是梁主任、耿秋这些老师却相信那个地下室真实存在,一切都是因为那块诡异的玉牌而起,传说只要得到玉牌者,心里想着自己需要的东西,跟着潜意识行走就会找到那个地下室的入口。
这些想要得到玉牌的人无一不是人格分裂严重者,每一个人的另一面都充满了暴戾与阴森,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里真的是一个诅咒之地。
有俗话说得好,欲要得到什么必先付出什么。
南大育人无数,天之骄子倍出,更是年年在大学界扮演着举重若轻的角色,就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这里的风水很好,但是这里的老师却变得人格分裂这是他们必须失去的,这是一种诡异而没人知道、懂得的平衡。
谁也不能化解,谁让这里的前身是被人遗弃的万人坑?
文诩本想安安静静的读书,但是事与愿违,他的身份赋予了他不同寻常的使命和职责,逃月兑不掉,这是每一个玄学界之人的宿命。他们的能力越大所肩负的道义就越大,有很多时候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逃月兑不掉
他没有在南大待上两天他老子——文神棍就‘杀’到了,这着时让文诩很意外。
文凛冽找到文诩之后就问道:“怎么我给你的护身符碎了?你遇到了什么?”他在老家因为文诩手上的狗牙护链断裂而惊醒,此刻赶来当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为什么连香火加持的‘神物’都抵抗不住?
文诩脸色一凝,暗道:“老爹果然可以感应到。”然后他将守祠人和帝皇之族的帝的事情没有隐瞒的说了出来,文凛冽脸色凝重无比,而后背负双手看向远方道:“这是整个玄学界的事情,需要大家通力合作,怪不得我刚刚出山风水师那边和墓师那边就急急忙忙来邀请我。”
他的消息远比文诩想象得还要灵通,而且他既然已经出山,那么极北天师门那边肯定会有相应的动作,盯着西南文家的人太多了,毕竟文家二十年前有着辉煌的过去,底蕴深厚,任何一个门派都不敢小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谁都明白。
“你现在这里呆着,给我老老实实上课,我必须去一趟‘困龙之地’,还有奇家那个老不死的,居然敢算计到我文家的头上,我也该去拜访一下他了。”文凛冽说道,让文诩心惊肉跳,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这老爹也不是什么善茬,总觉得他出来有一种要将天都要捅出一个窟窿的感觉。
因果逆行,谁也说不准。生前不见凤舞九天,那么就想象出一幅龙凤腾飞的盛世,此乃道!
文凛冽走了,他不会回到那山旮旯,既然已经出现,他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避不开。他是斗阴者的嫡系一脉,肩负大义,不能退缩,而且连封魂师一脉都镇守在地狱交界,他也逃不掉,也需要如此。
十二地势格局相继现世,让地狱里面的巨头不安分了,让万鬼回阳,他们这些老一辈必须牢牢守护两界交界的出口
同时,西郊墓地的守墓人奇峰收起了几枚特质的卦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然后换了一身青色长衫,端坐在他的小屋之前。
他算到了一丝异象,这里不需要他镇守了。那怕他还没有弄明白这块墓地之下的格局,但是这块墓地之下有阴脉路过,还有地脉节点存在,错综复杂让他也不能理明白,他只知道这个墓园下面孕育有了不得的东西,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丝毫头绪。
奇峰泡了一杯茶端坐在小屋之前,面对着远处的来路,神情漠然,和平时的昏昏沉沉一点也不像,给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约十多分钟之后,文凛冽的身影出现在那条路上,让奇峰眼神一凌,整个人的气质开始蜕变,锋芒毕露,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文凛冽目光一下子寒冷了起来,宛如两道剑芒向着奇峰射去,而后文凛冽气势越来越盛,越来越炽烈,当他走到距离奇峰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精气神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巅峰,然后他凝视着奇峰淡淡的说道:“我是该称呼你为奇叔还是称呼你为奇门主?称呼你为奇叔似乎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喊你为奇门主,似乎又太见外。毕竟你们这一脉和我们这一脉相辅相成,缺了谁都不能独抗大旗算了,还是叫你奇老!”
奇峰张了张嘴,最后苦涩的一笑,整个人宛如泄了气的气球,汹涌澎湃的气势弱了很多道:“不管你们西南文家有何怨言,我们奇家都无话可说,毕竟当初是我们这一脉对不起你们西南文家一脉。当初你们家族被逼得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我们这一脉袖手旁观你们应该对我们有怨言”
“仅仅是如此么?仅仅是如此么?事到如今,事已成定局,你们怎么还是敢做不敢当?当初如果不是你们算阴者一脉泄露我们文家的一些机密。我们文家会被天师门联合其他几个门派打压么?以至于我们在玄学界不能够立足,让我生生在那个地方被禁足二十年,此事你们奇家要负全责,你们保全了自己,却把我们推入了火坑。你们欠我们文家的,我会收回来的,谁也休想欠我们西南文家一分半点,就是算阴者——也不行!”文凛冽气势凌人的说道,根本不给丝毫面子给奇峰,哪怕此人是老一辈的名宿,他依旧没有丝毫的尊敬与敬意,有的事情和怨言,酝酿久了只会加倍爆发。这是算阴者一脉欠他们西南文家的,他理所应当。
“你在逼我?生死存亡,我们保全自己有什么不对?”奇峰不善的反问道。
“还未到生死存亡你就把我们文家推出来,只能说明你怕死。如果真的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你保全自己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们并不是,而且因此害得我们文家老一辈陨落,你们谁也逃月兑不了责任,我这一次出山不把当年的帐算清,谁也不能善了。既然我文凛冽出山。你们就准备好接招,何况,你居然再次把注意打到我儿子头上,将他当‘枪’使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奇峰脸色一变,而后道:“你见过他了?”
“肯定见过他了,不要忘了他是我儿子。‘困龙之局’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居然忍心不管,让他们小一辈的出手,差点让几脉传人陨落,你们奇家真是长进。真以为建立了一品堂就可以只手遮天?信不信我掀翻你们的一品堂?”文凛冽越说越怒,手臂上青筋跳动,差点忍不住出手,算阴者、斗阴者之间的恩怨外人不知道,但是这两脉的掌权人却深深的知道,并不是外界所看到的那么和睦。虽然这其中不仅仅有天师门还有巫人一脉、风水师一脉、道教、佛教的身影参杂其中,可是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让玄学界岌岌可危。这个责任谁也逃不掉,不能逃过最终的清算。
“你想借刀杀人,只可惜你太小看年轻一辈的了。你们奇家是否做好了迎接我的怒火的准备?”文凛冽上前一步眼神微微一眯问道,让奇峰脸色瞬间凝重,瞳孔一缩,他也不敢视文凛冽的威胁为无物,毕竟此人在当初出世可是掀起了玄学界的大波澜,修为深不可测,据说直追他们老一辈,二十年的修身养姓,二十年的沉寂与磨砺,似乎没有抹掉他的棱角,反而让这把‘剑’更加的寒光闪烁起来。
“难道这是玄学界‘那些人’专门留下的一把‘杀伐之剑’?”奇峰皱着眉头,心里千百种念头闪过,最后忍不住这样质疑了。不是他多心,而是非常有这种可能。他觉得文凛冽可能是有些人布下的后手,甚至整个文家都是后手。
“文凛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就在此时,奇峰背后的房门打开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出来,让人忍不住全身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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