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叠叠的爬虫将通往谷口的路完全堵住了,不留一丝余地,想要从峡谷中除去,却是不易。奈何身上的人却是不安分的紧,不断的扭动着,挣扎着。
对于身上的人的不安分,越轲只是略皱了眉,右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祁白的臀部上。这一次,越轲可是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是下了狠劲的,从祁白疼得眼泪汪汪的样子就知道。
也亏得这一巴掌,祁白原本被欲、望烧灼的失去的理智又稍恢复些许,但是就是因为清醒了,那种欲、望灼身的感觉却是更加的折磨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滴,祁白的脸由于头朝地而变得充血通红,一双眼更是被欲、望折磨得通红。不过,他却是半点不吭声,看着四周密密麻麻令人胆寒的爬虫,他就知道如今二人的处境容不得他有半分差错。
“怎么样,还受得住吗?”感觉到身上的人不再挣扎,越轲便知道这人恢复了理智。
祁白的双手紧紧地捏住身上的软肉,希望能在疼痛中获得一丝清明。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越轲的问话,喘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间挤了出来:“放心,还死不了!”
说着,忍不住他又喘了几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鼻尖似乎整个人都要燃了起来:“可是,我却不敢肯定,能坚持多久!”
意思也就是,你要快点冲出去!
祁白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整个人被欲、望逼得痛苦不已,但是他还紧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牢牢地咬紧了齿关,即使是他的嘴已经被他咬破了。
等越轲从谷内冲了出来的之后,看见的就是祁白腥红的双眼,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双唇。
即使是厉害如越轲,在这么多爬虫的围堵之下,也是有些狼狈。那些爬虫都是有毒的,他丝毫不敢大意,一丁点也不敢碰到它们,但是奈何人家数量太多,即使是他,也难免受伤。
祁白的状况,远远比越轲所想的眼严重,出了峡谷,不敢耽搁,他立刻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他放下。
此时祁白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一双红通通的眼毫无焦距,此时他的脸已经不是红色了,而是一种病态的惨白,额上的汗珠将他的头发完全的打湿了,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他这幅模样,再不解决,恐怕以后都会落下病根!
他紧紧地咬住牙齿,嘴边都被咬出了血。越轲伸手捏住了他的双颊,想让他放开嘴,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越轲也怕力气太大伤了他,只得另想他法。
越轲弯腰将人抱在怀里,只觉得对方的体温高得吓人,他凑到他的耳边,轻言轻语的唤道:“祁白,祁白······”
祁白原本呆滞的眼珠缓慢的转动了一圈,半晌才将焦距对上越轲,有些迟疑地唤道:“越······轲?”
看到熟悉的人,祁白紧提的心放了下去,而他心房一松,原本被他强制压下去的欲、望顿时犹如熊熊火焰朝着他铺天盖地的烧来。
“越轲,难受,好痛!”祁白脸色惨白,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原本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痛苦,让他苦不堪言。
越轲脸色难看,他绝没有想到这峡谷内的花香竟是这么毒的春、药,恐怕里面还夹杂了其他毒素。
“放心,没事的!”
越轲俯身虚虚的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温言细语的安抚着,一只手直达目标,抓住了那个高高翘起的物件。
祁白此刻的身体极其敏感,越轲这么轻轻一碰,他的身体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但是痛苦的表情不但不减半分,反而更加的剧烈了。
“你,你别碰!”祁白几乎是惨叫的喊出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拒着他。
越轲的眉头皱得死紧,一只手紧紧地将人束缚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却是不顾祁白的拒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乖,忍忍,如果不发泄出来,你的身体就毁了!”越轲口上哄着,在他的额上安抚的亲了一口。
祁白此时心中早就没有了那些旖旎的念头,□那种针扎般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同时心中不安至极。
这样下去,他的那个还能用吗?
祁白迷迷糊糊的想着,十指紧紧的揪着越轲的衣服。
等祁白发泄出来,越轲紧皱的眉头才松了些许,抬眼望去,那人惨白着一张脸早已不知何时昏倒在他怀里。
越轲擦去手上的东西,再用帕子沾了水给祁白擦了一下,拿了毯子垫在地上让人躺下。
他们所在这里是一个低凹处,四周有三棵三人怀抱的大树,树冠极大,底下的根系繁杂错乱,有一部分□在外,黄色的根系在底下留出一个空隙出来,避风遮雨,里面颇为干燥,众多根系挡在那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
这只是一个一米宽大的树木根部架成的洞穴,越轲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平时出门在外露天而息也是常有的事,现在能有一个遮风挡雨且安全的地方歇息已经不错了。可是,他却不甚满意。
越轲显示为自己心中的想法而觉得诧异,随即看着躺在毯子上的人,也释然了。果然,妈妈她说的没错,有了家室的人,总是希望给他最好的!就算是自己也不能例外。
看祁白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想着等他醒过来会饿,而且他的身子恐怕会有点虚弱,要补一下,因此越轲决定出去找点好东西回来。在走之前,害怕祁白会冷,他还在不远处生了火。
因此,等祁白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一堆火堆,越轲不知道去哪了。
祁白也猜到了越轲应该是去找吃的了,因此也不是很担心。撑起身子,祁白只觉得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身体的某个地方更是疼痛不已。
起先的记忆慢慢的回到脑海之中,祁白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顿时就红了。即使不知他自愿的,可是他起先的举动那是求欢吧求欢吧?祁白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有,祁白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那根黄瓜,模着都觉得刺痛不已,顿时脸就变成了苦瓜脸,他以后不会就不举了吧?
唔!!
甩去繁杂的思绪,祁白决定不要多想。唔,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就行了,没错,这样就行了!
给自己做了几遍心理思想,祁白觉得心情好了点。
祁白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成面条了,走起路来都是抖的。挪着步子走到火堆边坐下,在火上,锅里正热着水。
祁白打了热水喝了几口,觉得身体好了一点,看着火堆发呆。
这火看起来生的有些时候了,大部分的柴火都已经烧尽了,祁白又捡了些加进去,看着重复燃势的火堆,心里觉得有些惴惴。
这火大概烧了有一个小时了,可是越轲竟然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事了?
越想心里越不对劲,祁白心中觉得更慌了,坐不住了。弯身出去,他探着头,眼睛在四周看了一遍又一遍,像镭射灯一样扫过来扫过去,可是却没看到那个人影。
等了约莫半个钟头,还是没看见人,祁白顿时站不住了,决定自己出去找一找。与其在这呆等着,还不如出去看看,最起码他心里不会那么担心。
祁白选定了一个方向往里走,现在时间应该是下午五六点,阳光只剩下一点余晖,很快树林里就会黑下来。
祁白按着选的方向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可是却没看到人影,想了一下,害怕越轲回来找不到自己,他转身朝着原路返回。
天气已经有些黑了,祁白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正朝着自己而来,他先是一惊,随即便看清了那人是越轲。
“越轲,我在这!”看到他,祁白顿时放下心来,摆着双臂给他示意。
越轲应该是发现了他,因为祁白看见他的身子停了一下,下一刻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祁白只觉得那人只是一晃,下一刻一只铁臂已经穿过他的下肋,放到了他的背上,从背上传来的力度让他整个人不由的往前扑,立刻撞上了一道铜墙铁壁。
“唔,好痛!”祁白觉得自己的鼻梁快要断了。
祁白想揉一下鼻子,可是越轲却紧紧的将他抱住,根本不放松一点力道,而且那力量还有逐步增大的趋势。
“越轲,你怎么了?”祁白觉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不由担心问道。
头顶上的人并未说话,祁白感觉到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激起一道道鸡皮疙瘩。那人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子间蹭了蹭,粗喘的气息像是负伤的野兽一般。
“啊!越轲,你怎么了?”
身上的人身子一软,那百八十斤的重量直接压了下来,祁白的小身板一个不留意啪的一身就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祁白想起身,可是腰却被人死死的钳住,那股力量他觉得他的腰就要断了。
身上的人开始动作了,祁白感觉对方正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一个头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一双手更是极具□的在他身上模来模去,□还凭借着男性本能在他的腿间冲撞着。
祁白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这人这个状态前不久他才经历过,哪还能不明白他是怎么了?这人明明就是中了春、毒!
对方的气息越来越热,掰住他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祁白简直觉得自己是最苦逼的。起先他还在想,他和越轲一样都戴了防毒面具,为什么对房无碍,而自己却被弄得死去活来的。现在看来,哪里是自己的问题,只是对方比他晚了些发动而已。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祁白只觉得一个黑影罩了过来,下一刻,一个软软的东西就堵住了他的嘴,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迫不及待的就挤进了他的嘴里。
在被吻得失去理智的前一刻,祁白看着头顶的树木,有些不着调的想着:他们这是不是有伤风化啊,这可是在外面!下一刻,他就被拖进了欲、望的深海。
祁白的身体起先就发泄过一次,而且还损了身子。他被越轲挑起了情、欲,可是下面的物件却丝毫不给力,一阵针扎的疼痛,让他的情、欲都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可是,身上那人还在坚持不懈的动作着。就这样,他不断地在情、欲、痛苦之间徘徊,要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简直是欲哭无泪。
“唔,不,不要!”
灵活的舌头拨弄着挑、逗着胸前的红豆,祁白只觉得浑身酥麻,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享受简直是要将他逼疯,眼睛里被激起的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过,他真的是要哭了。
“够,够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身上的人还在动作着,又一个吻痕被烙在了祁白的肌肤上。
此时的祁白身上的衣裤早就被人给丢到了地上,浑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身上遍布着红红宛若花瓣的吻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旖旎。
在祁白再一次觉得自己是要被这人给逼疯之时,睡着一股灼热的温度洒在他的腿上,身上的人终于完了。
祁白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扯开一个欲哭无泪的笑容。
这人是禽兽啊!
祁白再一次晕了过去。
待祁白晕过去之后,身上的人抬起了他的头颅。
虽然已开始越轲是被欲、望所掌控了,但是那也不过是短时间。要不是他刚才受了伤,回来的时候又没见到祁白的身影,心中一急,这才会着了道,不然,以他的意志力,不过是区区的情、欲,他又怎么会失去理智。
其实他早就恢复了理智,只是舍不得就此放手,这才放纵自己。虽然不后悔,可是看着底下的人身上看起来颇为凄惨的痕迹,他还是心疼了一下。
自己还真是禽兽!
越轲如此想着,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体受损,可是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意念做了。
拿起衣服给人一一穿上,越轲抱着人回到了原来所在的地方。
等祁白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起先还能站起来的身体现在是完全的垮了,连动一下手指都是哆嗦的。
想到这一切的惨状是谁造成的,祁白看向坐在火边的人的眼神都快变成刀子了,还是带毒的那种。
感觉到冷冰冰的的视线,越轲转过头来,颇为镇定的道:“你醒了啊!”
祁白无数个眼刀子顿时甩了出去,哼,还好你还会愧疚,要不然,我一定会咬死你!不要问他是怎么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愧疚的,他就是看见了!
“我摘了一点水果,你先垫垫肚子,马上就能吃了!”越轲捧着一张绿叶弯腰走了过来。越轲本就高大,可是这里却是只有一米来高,他整个人只能曲腰走动,那憋屈样,看得祁白大快人心。
心情愉快了,祁白也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
越轲手上的叶子有点像芭蕉,宽大的叶子卷了起来,里面放着红色的水果。那水果不过拇指大小,表面光滑,透着一股香味,勾得人的心蠢蠢欲动。
祁白捡了一颗放心嘴里,那水果味道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而且最主要的是吃下肚子,祁白觉得自己疲倦的精神好了许多,原本有些酸软无力的四肢也有力起来。
“这······”祁白目带惊奇的看着叶子上的东西,有些惊讶这么小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这是红珠果,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可以多吃点!”越轲向他稍微介绍了一句,然后将叶子放在他的手上让他自己拿着吃。
有了红珠果,第二天祁白的身体好了许多,可是脸色仍是苍白,四肢无力,最后他是被越轲背着走的。
越轲整个人很热,以前两人一起睡的时候,祁白就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大火炉包围着的,温暖的不行。而现在,趴在越轲的背上,感受着熟悉的味道和温度,祁白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祁白做了个梦,醒来的时候他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记得是一个很幸福很快乐的梦,就算他醒了过来,嘴角的笑容也没有落下来。
祁白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好像是一个帐篷,他睡的地方是由木板拼成的简易的床,上面铺了厚实的棉花,睡着很舒服。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人的交谈声,并不真切。
他的鞋摆在床边,祁白弯腰穿上鞋,拉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得祁白瞬间眯了眼,而等他适应阳光之后,看见的就是外面的人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啊,是祁白吗?”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站在祁白的面前道:“我叫景琛,越少将说过,等你醒过来让我带你去见他!”
祁白上下打量着这个名为景琛的人,大约二十来岁,长相说不上出彩,但是身上却有着一股坚毅的气质,倒让人容易忽视他的外表,看起来很是正气。
“唔,走吧!”
祁白跟在景琛后面往前走,一双眼不断地打量四周。这里大概有十来个帐篷,最大的有四个,包括祁白刚刚出来的那个。周围的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祁白敏感的发现这里的人气氛看起来融洽,但是实际上却带着针锋相对,相互对视间都带着戒备。
祁白到的时候,越轲正在和三个人说话,而且那三个人其中还有两人都是祁白的熟人。
“哟,祁白你醒了!”齐柒是正对着祁白的,一眼就看到了他,高兴的给他打招呼。
祁白笑着走上去,道:“齐少爷、王少爷、百里少爷,你们三位好!”
王默白和百里如月对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他,而齐柒笑眯眯的开口道:“叫什么齐少爷,直接叫我齐柒就行了!”
越轲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齐柒,道:“平时你可是恨不得在你脑门上写着齐少爷三个大字,今天还真是反常!”
“诶,越大少你怎么能抹黑我啊?我这不是看小白可爱嘛。”齐柒回道,又扭头看祁白,道“如果你还叫我齐少爷,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刚才还是祁白,现在就变成了小白!
“好吧,齐柒!”祁白从善如流的唤道。
“那你也别叫我们两个少爷了,叫我默白,叫阿月如月就行了!”一旁的王默白也接口道。
祁白点点头,笑着接受了。
越轲走过来,看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比起早些却有气色多了,也松了口气,但还是问了一句:“怎么样,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祁白摇头:“没有!”
“嘿嘿!”齐柒笑得有些猥琐,道:“我今天可是见到了一个睡美人啊,虽然那个睡美人还流了口水!”
祁白顿时笑容一僵,这个睡美人,他不用猜也知道齐柒说的是谁。也不接他的话,祁白转头无比自然的问越轲“你吃午饭了吗?我有些饿了!”
越轲还未回话,百里如月却开口了:“祁少爷可是说错了,现在可是要吃晚饭了!”
他这话语气并不激烈,但是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讥讽。
祁白顿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百里如月。他记得,他是第一次见这位少爷吧,可是对方怎么就不待见自己了呢?
百里如月是一个很漂亮的人,虽然对一个男人用漂亮来形容有些怪异,但是百里如月却是极为的适合这两个字。他拥有一身好肌肤,细腻如瓷,皮肤雪白,黑玛瑙般的眼珠,瓜子脸,看起来格外的漂亮,让人赏心悦目。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和平坦坦的胸,祁白还真会以为他是一个女人了。
“百里少爷这句话可是说错了,只要我喜欢,早饭又何尝不能说是午饭呢?兴趣使然!”祁白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百里如月目光沉了一下,嘴角高高翘起,道:“祁少爷这还真是奇怪的癖好!”
祁白丝毫不让,笑眯眯的回道:“可不是嘛,不过这再奇怪的癖好习惯了,也就正常了!就像百里少爷的脸,看久了,也习惯了!”
他这句话却是狠了,百里如月堂堂七尺男儿却长了如此一张女人脸,看起来虽然很漂亮,但是还是会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如果不是忌惮百里家的威名,不知道他会被人议论成什么样。
“放肆!”百里如月一下子就怒了,手上一挥,一条银色的流光朝着祁白快如闪电的劈来。
越轲一把站到祁白的身前,右手一握,那根来势汹汹的鞭子就被他握在了手里。
“百里如月!”越轲的脸色沉如水,颇为不悦。
百里如月的手段他是知晓的,这根鞭子名为闪电鞭,由于它在击打间会发出电而得名如此,如果被它达到,身上的肉立刻就会被烧焦。而祁白只是一个普通人,要是接下这一鞭子,这半条命可是没了。
百里如月看越轲竟然替那个人挡下了自己这一鞭,又惊又怒:“越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越轲将手上的鞭子往地上一甩,‘啪’的一声就出现了一条十厘米深的痕迹,“小月,我看你是越活越过去了!”
“你骂我?”百里如月指着祁白怒道:“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贱、人骂我?”
“够了!”越轲的眉头皱得死紧:“贱人?这是谁教你说的话,别让我再听到你说第二遍!”
百里如月更怒了,还带着伤心:“你为了这么一个玩物,竟然······”
越轲打断他的话,道:“谁说他是玩物的?”
百里如月一下子就呆了,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越轲的目光在齐柒、王默白以及景琛身上一一扫过,然后定在了百里如月的身上。他的表情极为严肃,让人也不由的认真起来。
“你们要记得,他不是什么玩物,而是我真心相待的人,我不希望任何人轻视他!”
百里如月闻言,一张脸立刻就白了,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祁白原先还在想他也没惹到这个百里如月为什么他这么不待见自己,此时看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哪还有不明白的。
祁白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别人不喜欢自己他也不会死乞白脸的扒上去,那样简直是自虐。眼珠子一转,祁白突然笑了。
“唔,越轲,我好饿,我们回去吧!”
在越轲惊讶的目光中,祁白主动攀上了他的手臂,笑得极为灿烂,身子紧挨着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的感情有多么的甜甜蜜蜜。
看着百里如月更是受打击的样子,越轲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受不得半点亏。
“祁白饿了,我就先和他回去了!”虽然知道祁白的目的,越轲却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一方面是因为祁白是他的人,他自然要护着。而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百里如月。
百里如月对自己的心思越轲也知道一点,但是他不喜欢他,也曾经坚定的拒绝过他,只是百里如月不死心。当断则断的意思越轲也是知道的,这也是为了让他死心。
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身影,百里如月那张漂亮的脸再也保持不了平静:“你们说,越大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默白和齐柒相互看了一眼,王默白开口道:“越大少向来不屑骗人,我看这件事时之*是真的!”
百里如月握着鞭子的手捏得死紧,眼中冒起了寒光:“没关系,反正没结婚,那我还是有机会的!”只要那个人不存在了就行了。
“阿月,你可不要做傻事!”看他这模样,显然就没有放弃,王默白忍不住劝了一句。
“我知道该怎么做!”百里如月回了一句,收了鞭子跟着越轲二人的脚步也回去了。
“你说,阿月他会不会放弃?”王默白问。
齐柒笑眯眯的眨了两下眼睛,摇了摇头:“他向来就是个固执的!”
“那怎么办?要是惹了越大少生气,到时候就不好了!”王默白有些忧心。
“唔,那又如何?这场戏,开场了,只是不知道后续如何?”齐柒笑,拍了拍王默白的肩膀,道:“我们也回去吧,我记得祁白的厨艺可是很好的!”
王默白眯了双眼,道:“你说,齐柒是真的单纯了,还是······”
景琛低了眼,道:“齐少爷的为人,王公子不是最了解吗?”
王默白回头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景琛,到了句:“你也是个聪明的!”说完,他自己笑笑摇着头往回走。
搭灶做饭,就地取材,祁白先将米饭焖上,将打来的猎物取了排骨,放进水里焯一下,撇去血沫,再用辣椒和调料做了辣排骨。说起来,这辣椒还是越轲带来的,也算一个惊喜。
辣排骨还未做好,那股香辣的味道就飘在了营帐四周,嗅觉极其敏感的能力者虽然被弄得喷嚏直打,但是,那辣排骨的香味却是母庸置疑的,直引得众人口水泛滥。
祁白还做了一个红烧肉,红烧肉是越轲最喜欢吃的一道菜,色泽好,肥而不腻,吃过一次他就喜欢上了。这次出来,越轲将要做红烧肉的食材都一一备齐带来了。
这里的食材都是在周围寻到的,还有几个蛋,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但是个头很大,一个大概就有一斤重。祁白将蛋打好,做了一个鸡蛋汤。
光是肉食也不行,祁白又找了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清炒了。
三菜一汤摆上桌,祁白都听见周围咕噜咕噜的吞口水的声音。
这里的人对肉的做法只有两种,一种是烤,另一种是炖,再是好吃,吃十几年也该腻了。祁白做的这两道肉食,都是新奇的吃食,也难怪大家眼睛都不错一下。
越轲原本是想给祁白打下手的,在家里两人也是祁白主厨,越轲旁助,只是现在祁白恼怒越轲的烂桃花,迁怒了!
在众人堪比聚光灯的目光之下,祁白能吃的下去才怪,而且吃独食什么的,祁白自认自己做不出来。之前就考虑到了这样的情况,祁白之前做的分量都挺足,一头几百斤的猎物被他完全做了,虽然不能让每个人都吃饱,但是尝一下味道还是有的。当然,结果是他的手拿筷子都是抖得。
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祁白有些后悔了。
叫你逞强,叫你逞强!如果让越轲去干,他就不会手软了!
拿了一个一米大的盆,祁白将两样肉食装了满满的一盆递给了一旁亦步亦趋跟着他的越轲,虽然还是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当然,这么大一盆的肉的重量可不轻,祁白的脸能好看才怪。
遭受无妄之灾的越轲看着手上这个装满了的盆,再看看祁白明明端盆端得更加手软的手,不禁失笑。
这人,还真是好面子!
不过,越轲的心中却是很感动的。
菜是祁白做的,可是他现在却让自己去送给大家,这番,也让大家记住了他的情,算是给他做人情了。
越轲并未拒绝祁白的好意,端着盆就招呼人去吃肉。祁白做的辣排骨和红烧肉的香味早就引得大家口水分泌,此时听见这么一个好消息,兴奋得嗷嗷直叫。
辣排骨辣中带香,这里没吃过辣椒的众人一边被辣得直叫唤,一边却更馋了,只是僧多肉少,他们也只能尝个味道,即使再馋也没办法。
这两道菜喷香喷香的,这边大家叫得欢,那边祁白却是欲哭无泪。
叫你绷面子!
他看着好不容易加起来的排骨‘啪嗒’掉在桌子上,简直是要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