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隐觉得自己算盘打得好极,今晚把事给办了,以他的兵精粮足,不日重紫便可怀上他的种,如此便可高枕无忧,再也不用担心其他男子在重紫面前卖弄风骚了。
想想,顿觉得一条光明之道在向他招手,不过,他要先下手。
玖兰隐攥起重紫小衣,薄唇在重紫耳畔耳鬓厮磨,正打算掀开领略那一番风景,马车骤然停了。
停便停吧,玖兰隐无所谓,继续动作。
重紫忽而攥起他手,瞪眼道:“起开。”
“不起。”玖兰隐道,光明之道正在向他招手,眼看就要逼近,况且他儿子正在路上马上就要与他向见,他不能就此放弃。
重紫咬咬牙瞪他一眼,准备使出大招,两手捏住他腰上女敕肉,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继而轻而易举地推开他温热的海绵体,将衣袍慢条斯理地穿上。
某人身体僵硬中。
灼热**瞬间降温最低,直接降到寒天腊月冰天冻地。
……
重紫下马车,迎面而来是一片海滩,与海的那头相接的繁空星河,嗅着咸咸的海水味,重紫觉得莫名地心情畅快,好似海风吹开她所有疲累,又似是受一路行来的欢畅所影响。
玖兰隐揉揉腰,从马车下来,看到重紫平静的面容,顿时所有的不满全消,他走到她身边,将外氅披在她身上,夜里海风大,吹多容易着凉,虽然重紫身体向来结实,但他也不免担心,毕竟是个女子,再强势也是个女子,属于他的女子。
面朝大海,来者都是要大喊一声宣泄心中的感慨,而重紫和别人不一样,或者她一直与众不同,面朝大海她只是平静地俯视,观望,没有一丝波澜。
但玖兰隐知道,她壮阔的内心这涛涛海浪也比不上。
“你方才抹杀我儿子的道路,他现在不知怎么走,你是不是要提示点什么?”玖兰隐淡淡道,“比如指条路,或者给个通路的时间?”
“内涵太丰富,我听不懂。”重紫道,凝视前方海洋,见有小鱼跳起,然后欢快跃下。
玖兰隐沉吟一会儿,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解释,继而看着她侧脸,还是决定解释:“你抹杀我精兵无数的道路,现在堵着不通,你需要给个时间疏离通道。”
“还是太丰富,听不懂。”重紫道,目光依然凝视前方海洋。
玖兰隐望望夜空,见廖亮照人,继而又望望脚下沙滩,见质地柔软,长呼一口气,道:“其实我受伤了。”
“嗯?”重紫扭头看他,见他正色的脸,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玖兰隐又长呼一口气,抿了抿薄唇,回望着重紫,与之对视,道:“我需要处、女血救治。”
重紫:“……”
如果浅水摊有鲨鱼游来,她绝逼一脚将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这货踹到鲨鱼嘴里果月复,玖兰隐需要为她们在浅水滩感到庆幸。
玖兰隐脚步向左边移去,与重紫的脚逐渐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