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回到家里,子瑛正在家里发无名火,她房间的东西全都遭了殃,爸妈不知道她发什么疯。发现她抱着小时候同子珺的合影,躺在地板上睡觉,心里如同打烂了的酱油瓶。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其实人与人相处久了,感情深了,是能夠产生一种感应的,无论是母子,父子,夫妻,兄妹都有可能,这是很多科学家承认过的。也许是刚才子珺同金婉华在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让子瑛产生了不好的感应,她呆家里突然特别的心烦意燥。
子瑛妈妈心想:世上的双胞胎兄妹,到了各自结婚的年龄难道都是这样?她心里犯难了。子瑛爸爸心里更加纠结,陈年往事伴随心痛,如同撕开的旧伤口,粘上了一点精盐,他不能说出当年他犯下的错事,不能说出子珺和子瑛不是亲兄妹这件事,他把这事隐瞒得好辛苦好痛苦。
子珺回来后注意到家里的氛围,他妈妈要他安慰子瑛,她说:“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妹妹这样发疯,好吓人。”
“好。晓得了。你去睡,我来劝劝她,这疯丫头肯定又在外面受委屈。”子珺来到妹妹房里,子瑛早就醒了,用睡衣袖子揩鼻涕,站起来激动地抱住子珺:“子珺,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
子珺抚模了一下她的头说:“说什么傻话?你哥晚上不回家睡,难道睡街道?快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他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子瑛如同乖顺的小狗,跟了进来:“子珺,你也看到我的房子现在不成样子,我就在你房间里搭地铺,同以前一样。”
子珺遇上脾气古怪的子瑛,心里纵然有千千招,就是使不出来。他去浴室冲了澡,上床想睡。同往常一样,他的床已经给子瑛霸占了,只好打地铺。他今天太累,迷迷糊糊,觉得身上多了一个沉重的东西,他也不推不开,你太累了。当窗户透进来一丝微弱的阳光,两个人的双眼睛几乎同时睁开眼,相视傻笑。
子珺拿子瑛没办法,他手指点在子瑛的额头上说:“我们都是大人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知道了,你还说……”子瑛心里很满意很宽慰地应了一句。
子珺先在地地板上盘坐了一个五心朝天式,闭上眼睛,凝神入窍,内视脑海灵台上的黄金书“爱情咒语录”,子珺没想到脑海灵台上的金箭,竟然金光一闪,穿出他和天目穴,射入仰卧在床上的子瑛的眉心天目穴,并且迟迟没有回来。让子珺心里纠结激荡不已,难道自己同子瑛真的不是亲兄妹?这也太离奇搞笑了吧。
这一次,当金箭返回他的脑海灵台后,他进入了深度睡眠,在冥冥之中,渺茫当中,他的百会穴,突然暴射出金光,他全身的经脉怒涨,脑海灵台上的黄金书“爱情咒语录”,封面突然自动翻开,第一页竟然不同平常书的目录,书页时竟然是金童玉女的画像,神奇无比,这是子珺万万没有想到的。就在他要深度感化感召书页中的金童玉女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唇,好象温热无比,他惊讶地睁开眼睛,他没有想到子瑛嘬着小嘴儿,轻轻地吻上来了。
子珺目光如甜,十分怜爱地说:“子瑛没闹了,让哥哥好好放松休息了好不好?”子瑛满脸羞红,双手捂着脸,俯卧在床上,全身颤动不已,特别是那美腿,太诱子珺幻想了。子珺几次深呼呼才定下心神,重新闭目凝神瞑想。
第二天早晨,子珺和子瑛出门上班去了。子珺妈很严肃地把老公留在家,她说:“他俩哪里象兄妹,你老实说,当时我难产昏过去了,你做了什么手脚?子瑛的性格根本不象是我,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安温泉反问:“王名璇,你凭什么这么问?没根没据的瞎疑心,让这日子往后怎么过?别说我没提醒你,好奇心害死猫。”其实他心里慌乱得不得了。
子珺妈看见老公急声厉色,又犹豫了:觉得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她去洗了一把脸,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
子瑛通过昨晚的发泄,心情舒畅了许多,她约了子瑜和钱小璇一起吃晚餐,三个人出现在老地方,在小酒店里,子瑛说:“我请客,你们放开嘴巴吃,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子瑜和小璇说:“谁怕谁?”正当三个美女在小包厢,划拳喝酒闹腾得最凶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走了进来:“我说骚货,喝酒就喝酒,闹腾得这么凶干嘛?还要不要其他人安心?”
獐头鼠目的家伙是隔壁包厢里的一个客人,今天请酒求人办事,这边太闹腾打忧了隔壁的雅兴。
正在兴头上的子瑛大叫:“你姑女乃女乃在这包厢喝酒,碍你什么事了?皮痒了?要怪就怪小酒店的隔声效果闹心,想摆谱去华天酒店,那里是五星级酒店。”
“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的?欠揍是不是?”
小酒店的经理和服务生过来了,好心劝阻,才平息了将要爆发的战争。子瑛本来就是狐狸精转世,看对方阴毒地瞥了一眼离开了,心生警觉,觉得这事不可能善罢干休。她发了一条短信给子珺,子珺刚给金婉华的外婆作了针炙理疗,正同婉华在华天酒店共进晚餐,婉华心思盘算今晚同子珺的节目。她没有想到,子珺刚吃完就接到了子瑛的短信,立即风风火火跑了。她本来想问一句,要不要找人帮手。子珺不顾她的感受,出门时也不回头,她心里来了闷火,就不出声了。当子珺赶到那家小酒店,酒店门口,妹妹正在同三四个男人大打出手。
“哥,你来了!”子珺以为是妹妹叫自己。嘿!不是。让他没有想到,是子瑜同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在说话,这青年就是宁佳琅。子瑜喃喃低语:“哥哥,让子瑛做我的嫂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丫头人好看,但是性子太野,不适合进我们宁家。我同意,爸妈不会同意,爷爷那里更不用说。”
子瑜嘟哝着说:“安子瑛同张妙瑗相比较,哪个漂亮?”
宁佳琅把手里的烟蒂弹去老远:“各有千秋,难分高下。”
子瑜眼睛一亮:“这不就得了!反正你同张妙瑗已经退婚,选这丫头也不错,飒爽英姿,铿锵玖瑰,别有一番风趣。”她越说眼睛越发亮。
宁佳琅说:“我的事,你少掺和。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老是同爸妈呕气。这一次你妥协一回,搬回家住,让他们安心,也算尽孝。瞧,你子珺哥来了,看来用不着我英雄救美了。”
子珺上来时,那三四个围殴子瑛的混子,立即转向群攻子珺,特别是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气焰嚣张,子珺的手臂划了一道口子,就是他的杰作。子珺正准备下狠手,警笛声急啸而来,那些混混一窝蜂地跑得无影无踪。警察来到现场作了询问笔录,他们对于这街头打架斗殴,司空见惯。没出人命没出重残,没心思管。草草了事,一阵风地开车走了。
在一个小巷道里,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正同钱玉琯通电话:“钱少,想不到,警察来得这么快,我们只好先撤了,另外我告诉你一件事,宁佳琅好象对安家的小辣椒安子瑛有点意思了呵。”对方告诉他:“就你多事,你卡上已经打进款子,别啰嗦,就你那点能耐,也好说是道上混的。”啪地一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