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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枫正在慢慢地往那平房跟前走,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围观的群众、维持秩序的当地派出所的警员、自己那些弟兄、还有新来的那个女老师,季枫在心里一直称她是个“女老师”,他知道此刻她肯定也在薄暮中紧张地盯着自己,这是她来特警队的第一堂课,但老师却换了个角色,现在这个老师是他季枫,这堂课绝对不能讲砸了,因为在她心目中,他季枫也许此刻就代表着特警队呢!
太阳完全跌入了西山背后,暮色开始沉重起来,周围的景象已经有些发虚。他隐约看见屋子里有人露了一下头,但很快就缩回去了,这大概是那个案犯,那小女孩不知怎么样了?但愿她能挺过这段时间,在她母亲回来之前逃离眼前的苦海。bk
耳麦中传出李同的声音:“大哥,那女孩母亲已经回来了,我和派出所的同志已经把她稳住了,对,我就在她旁边儿,看来现在情绪还算稳定,就是一直在哭。”
说实话,季枫心里倒希望这位母亲尽可能晚一点回来,在女儿生死未卜、命悬一线的情况下,做母亲的心理一般都会承受不住,她们往往会表现得惊慌失措和悲痛欲绝。
“千万稳住她,要不最好让派出所的同志送她去所里待会儿,省得她受不了。”
“跟她商量过,她坚决不去。”李同在那边回答。
季枫微微叹了一口气,她不去派出所,谁也不能强迫。
季枫倒是在心里希望那案犯的家属能在现场出现,在现在这种场合下,亲人的眼泪有时候真的能融化一颗冰冷的心,使一只野兽慢慢蜕下兽皮露出人形。在中国发生的劫持案件中,打亲人牌,让亲人说服案犯,是令国外同行信服的一种手段,季枫一开始也想到了这招,但据一个小时前走出平房举手投降的那个案犯钱昆交待,他们这些以贩毒为业的人,互相之间都不打听对方底细,他只知道躲在平房中的那个吴天桂早就同亲人断了联系,为的是斩断后顾之忧,在绞架下舍命跳上几年舞之后,挣上一大笔钱,然后金盆洗手。
想到此处季枫心里骂了一句:金盆洗手?那盆倒是金的,可里边不是水,全他妈是别人的血!
“站住!”平房里发出一声喊叫,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躁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