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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枫没吱声,几分钟以后才把头抬起来说:“我也想不明白,这应该是哲学家讨论的问题。你替我想着点儿,抽空儿得一块儿看看老太太去。”
说完他又自问自答似的补了一句,“好人不长寿?那坏人就长寿?要真是这样,天理何在?”
中午周可心也没休息,她忙着把手头的活儿干完,想一会儿跟季枫请个假,陪母亲去北大医院看看病。母亲昨天腰部又有些酸痛,做女儿的不敢怠慢,母女俩现在是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
外面有人在敲门,周可心应了一声,推门进来的是李同。
那天在劫持现场回来的路上,周可心知道李同原来和她同岁,属马的,1978年生人,但是李同比她小两个月,腊月生的,用章大为的话说就是李同腊月生人,所以“动手动脚”(冻手冻脚),一天到晚闲不住,除了爱悄悄喝点小酒儿,平时有空也不爱休息,总要找个事儿干干。bk
几天下来,周可心已经和大家混熟了,她那间由储藏室改成的办公室被她收拾得分外舒适宜人,虽然是背阴,但由于放了一些暖色调的装饰品,所以进来的人仍然会感到屋子充满暖意。女性的房间总是和男人们的有所不同,这使得它会对男人们产生一种魅力和吸引力,因此中午休息时总有人来坐一坐,转一转。
但是她也对来访者作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是不许在这里抽烟,二是不能打扰她的工作,否则就是“不受欢迎”的人。
李同进屋时她刚忙完手头的一摊活儿,正准备去和季枫说一声下午去医院的事情。
“怎么,周姐,要出去?”李同礼貌地问。自从知道周可心大自己两个月,他就开始这么称呼她。
“没有,你坐吧。”周可心是个好面子的人,李同今天也不大像来这里闲扯的样子,再说那一声姐姐叫得自己心里有点儿暖洋洋的。
“周姐,李寻老母亲住院了,胰腺方面的病。”
周可心从心里往外“啊”了一声,她知道这病,要只是发炎还好说,真要是哪方面有问题可就有些麻烦了。
“不会吧?你没喝多吧?”周可心有些不相信,她审视着李同的脸色。
“瞧你说的,这种事还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