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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收敛起笑容说:“我知道了,你一定很忙。没关系,老人的病历都在这里,病情我也清楚,正好明天我的一个朋友去玉田,我把老人详细的情况写个东西让他捎过去。钱先不用给我,后天我跟你联系,给,这是我的名片。”
周可心见名片上写着一行字:内科主治医生吴越。
四天以后日夜监视徐虎动向的邯郸警方终于在午夜打来电话,说徐虎在当地回车巷出现,请北京特警速来邯郸。
周可心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是季枫打来的,让她准备一下,一会儿车来接,因为案子涉及一位女子,所以她这次得跟着去。
母亲也披着衣服坐了起来,她脸上带着担心,问:“可心,这大半夜的又去哪儿啊,你们是不是去抓人哪?”
已经穿戴好的周可心上前搂住母亲消瘦的肩头安慰她:“妈,不是,是去调查一个案子。您就踏实睡吧,明天我要是回不来,后天一准儿能到家。我买了馒头和面条,都在冰箱里呢。”
天放亮时,切诺基和特警队的另一辆捷达汽车一前一后开进了邯郸市地界。
接待他们的是当地公安分局的一位负责刑侦的副局长,姓钱,脸瘦瘦的,走路像一阵风,一看就是那种长年奔波在外的老刑警。
握完手之后他有些惊奇地问:“怎么,就来了五个人?人手少不少?还有个女同志!?”季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章大为和周可心,半开玩笑地回答说:“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儿,再说,邯郸警方兵强马壮,有你们做后盾哪!”
钱副局长和他身后的警员都笑了,他吩咐下边让食堂送来一些豆腐脑,准备边吃边介绍情况。
据当地派出所警员介绍,甲66号是一座“文革”初期盖的五层筒子楼,只有一个门可以出入。近年来,由于楼房严重老化,有些住户便另寻了住处而把旧房出租,所以现在楼内人员混杂,和徐虎有关系的这个住户是位叫周丹的女性,也是租房户,半年前刚刚从外市搬来,现在在邯郸一家企业任临时会计,据说以前也在体工队练过长跑,并获得过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