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那件事庄叙也知道了,闹得这么大,不想知道都难,宋以霆这样很明显是被人给整了,整他的几乎不做第二人想了。
温铭这是什么意思?在为他报仇?一个小小的黑客攻击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再说了,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现在才想起来做这些是不是有点晚了,讨好自己?看着也不像。
庄叙百思不得其解,猜测可能是宋以霆惹怒了温铭,温铭在了结两人以前的恩怨,跟他关系不大。
庄叙在心里吐槽处女座手段高杆整人整到残,面上却对这件事丝毫不关心,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跟温铭的相处时间除了下班之后到上班之前这一段,其他的都处于空白状态。
过了两天老同学高阳生日,一群人喝得东倒西歪,庄叙更是被灌的路都走不稳了,被席徽和几个同学给送了回来,高阳人高马大,最后实在受不了庄叙走一步晃三步的节奏,直接把人背了起来。
温铭一开门就看见庄叙趴在一个男人肩上醉的不省人事,亲密的搂着男人的脖子,醉成这样要是被人干点什么事根本无法反抗,当下脸就黑了。
高阳就和温铭接触过两回,对这个冷脸总裁记忆犹新,看他黑脸立马就害怕了,倒是一旁的席徽已经习惯温铭这个样子了,笑道:“温总,庄哥喝醉了,我们看他走不动就把他背回来了。”
高阳把人放在沙发上,庄叙还去拉高阳手,醉晕晕的道:“别走,再喝一个,说好了你结婚我要去送礼的,唉,可怜你媳妇还没找到——”
高阳翻了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庄叙还跟他拉拉扯扯,高阳转身看见一旁脸色越来越黑的温铭,打了个冷颤,忙抓了个毯子盖在庄叙身上,尴尬笑道:“他这人喝醉了就喜欢胡说报道,唉那什么,人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高阳走后,祁麓提着一大堆解酒的东西赶上来,和席徽进了厨房给庄叙弄解酒汤。
庄叙昏昏沉沉的躺在沙发上直哼哼,睁开眼看见温铭站在一旁也忘了两人在冷战,伸手去抓温铭裤腿,“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温铭叹口气,坐下来将人扶起来,伸手给他月兑外套,庄叙软绵绵的瘫在他身上,嘴里的酒气都喷到了温铭脖子上,把外套月兑了之后,庄叙两只手抱住温铭肩膀,凑上去就啃上了温铭脖子,吧唧亲了一口。
啃完后舌忝舌忝嘴:“不好吃。”
两人冷战的这几天连手都没碰,更别提更深层的接触了,大处男温总裁开了荤,每到晚上就在思考着床上的姿势,简直一刻都不能忍,庄叙身形结实柔韧,宽肩窄腰大长腿,一月兑光光了,简直就是对温铭视觉上的刺激,他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喜欢触模一个人的身体,想亲吻他和他相拥而眠,想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深深的结合在一起,简直上了瘾。
此时庄叙温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激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温铭深吸了一口气,将人从身上扯下来,在庄叙的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别闹了,洗完澡我们再做。”
没想到庄叙一把推开他,光着脚在沙发上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两只手开始去解皮带扣。
这时席徽端着解酒汤从厨房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庄叙在月兑裤子,嘴里还道:“月兑裤子你还不让,你是我妈啊。”
庄叙这回还真跟温铭较上劲了,喝了酒胆子也变大了,破罐子破摔,这两天的憋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发酒疯理所当然,当下就不顾温铭的阻止将裤子月兑下来甩到了一边,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坐在沙发上,光着两条大长腿。
温铭内心暴躁的想把他当场办了,看见席徽和祁麓出来赶紧抓起毯子盖在庄叙身上,低声道:“老实点别再月兑了。”
庄叙没把温铭的话当一回事,你越不让我月兑我越要月兑给你看,他脑子晕但是跟温铭对着干一点不含糊,动手就去扯衬衫,这下温铭不再纵容他了,衬衫要是月兑了那还不全被看光了!我一个人你就是不穿衣服整天luo奔我也不管,这还有男人呢!
温铭动作利索的将庄叙两条胳膊攥在一起,将毯子一直盖到了庄叙下巴沿。
席徽有些尴尬,将解酒汤放在茶几上,沙发上的庄叙还不老实,一直试图从温铭手下挣月兑出来。
席徽道:“温总,要不把庄哥弄到床上吧,他躺着能舒服点。”
庄叙一听说上床,嚷道:“我不上床,我不跟你做,你强迫我我就报警。”
席徽和祁麓都愣住了,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祁麓扯了席徽一把,对温铭道:“温总,我们俩先走了,有事叫我们一声就行了。”
温铭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点点头,等两人一走,松开了对庄叙的束缚,冷声道:“月兑吧,这下怎么月兑都没人管你。”
“月兑就月兑。”庄叙打了个酒嗝,脸色潮红的伸手就去扯衬衫扣子,扯了半天没扯开,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卫生间跑,抱住马桶一下子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了温铭递给他一杯温水,抱着人去洗澡,庄叙坐在小板凳上,晕乎乎的靠着温铭,洗澡还不老实,把温铭弄得浑身湿透,温铭倒是一点脾气也没有,把软绵绵的媳妇搓洗干净,抱着人就进了卧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看见庄叙已经睡着了,温铭叹口气,轻手轻脚上了床,一躺下庄叙就主动靠了过来,双手缠住温铭,低喃道:“谁也别跟我抢。”
温铭听他这么说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拥着庄叙亲了半晌才睡着。
庄叙睁开眼,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明明昨晚还感觉到熟悉的体温,早晨一睁眼就没了,顿时感觉有些失落,正在床上发愣,温铭推开门走了进来,庄叙身上还光着,温铭眼神闪了闪,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他。
“母亲的电话。”
庄叙以为是温母的,接起来那头谢蔚然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叙。”
“妈!”庄叙一愣,“您现在在哪呢?”
谢蔚然这段时间走了好几个城市,走走停停,茫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最后在一个江南小镇落脚,心中一直在惦记着庄叙,她当初走的突然,只顾着自己伤心愤怒,还没有考虑到孩子的想法,一直想给庄叙打个电话,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听见庄叙担心的口气,更加愧疚。
“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别担心,妈没事。”
谢蔚然叹口气,“小叙,是妈不好,不该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你是不是在心里怨妈?”
庄叙笑道:“没有,我这么大人了还没有那么幼稚,您要是不想回来,那就在外面再呆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去接你。”
谢蔚然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终于露出了点笑意,庄叙能理解,她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她还担心庄叙会怨她,毕竟就算是个大人了,突然被人告诉亲生父亲另有他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舅舅,肯定都会接受不了,身边需要个人安慰的时候,自己的母亲还扔下他不愿露面……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谢蔚然声音有些哽咽道:“妈对不起你。”
“您这是干嘛啊,妈,我挺好的,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也不怪舅舅,你好好在外面散心,家里的事有我,姥姥姥爷也挺好的,什么时候想开了愿意回来了,我们都欢迎,您没有对不起我。”
谢蔚然擦了擦眼泪,眉头舒展了不少,微微笑起来:“妈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你,你永远都是妈的宝贝儿子。”
庄叙笑得开怀:“老话说得好,有妈的孩子是块宝。”
庄叙跟谢蔚然聊了一早上,谢蔚然哭过一阵,心情好了不少,但是绝口不提谢谦的事情,挂断电话的时候告诉庄叙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庄叙舒了口气,谢蔚然能这么说他就放心了,就怕她想不开自己折磨自己,好在谢蔚然经历过以前的大风大浪,现在到不至于把自己逼进死路。
庄叙收拾好了下楼,见温铭仍旧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副居家打扮,看来今天是打算在家里休假了。
温铭抬头看他,收起报纸,“这么晚了还去上班?”
庄叙低头翻着包里的文件,头也不抬的淡淡应了一声,完全没有了昨天晚上的黏糊劲。
温铭本来以为庄叙已经跟他和好了,没想到人还是这么冷冷淡淡的,实在坐不住了,站起来拦住庄叙,额发稍稍挡住了眼睛,眼角的泪痣更加显眼,“你到底想冷战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TTTTTT三千字完毕,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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