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将黑衣人扶到柴房后又回自己房间准备了药,此时才发现守夜的丫头不知去了何处,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拿着药去了柴房,黑衣人的胸口中了一剑,从后院到柴房到处都是他的血,肖静扯开他的衣服在伤口上洒上了白色的粉末,又替他包扎了一下,才稍稍放松了些。
“真可惜,不是说那个贱人种的花很漂亮吗?怎么都断了,像她这种野种怎么配拥有漂亮的花朵,只有我才配。”肖晴被放出来后就听说肖静的后院种了很多独特的花朵,有红有白还有蓝色,更奇怪的是还有黑色。实在忍不住她便准备半夜来偷花,虽然娘让自己消停些,但是偷偷来应该没有谁会发现。
听到肖晴埋怨的声音肖静心中暗叫不好,若是被她看到自己和这么一个黑衣男子独在一个地方。而且还是柴房,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黑衣男子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地上的血和身上受伤的地方,伤口明显已经被处理过了,还止了血,还包扎了,很专业的手法。
“啊!”肖晴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她看到了地上鲜红的血,黑衣人拿起剑奋力的起身,将肖静拉到门后,故意敲了两下门,门的响声引起了肖晴的注意,肖晴皱皱眉头,一步一步向柴房走去,黑衣人一记刀手将肖晴打晕“将她托到里面去。”肖静也不废话。将肖晴托到房中间,黑衣人拉起肖静预将她带离柴房,可看到不远处有火把的亮光,还有女人的喊声“快,就在大小姐那边,黑衣刺客就到那边去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除女人的声音外还有侍卫的声音。肖静眉头微微一皱,从黑衣人胸前撕下一块里衣,黑衣人看着他“你在干什么?”眼神里有些愤怒和疑问,肖静微微一笑“我帮了你一次。你帮我一次也是应该的。把鞋子月兑了。”说完便弯腰将黑衣人的鞋子托了下来,黑衣人不知道她想干嘛便傻傻的由她托了鞋子,谁知肖静将鞋子扔到了肖晴身边,顺便将肖晴的外衫月兑了,转身拉着黑衣人离开了柴房。
他们前脚刚离开王姨娘后脚就带着侍卫们冲向柴房,看到柴房内有一个女子躺在里面,旁边还有块男人里衣碎步和一只男士鞋子,女人外衫还扔到一边后王姨娘心中一喜,肖静,我还不信你这次能逃过去。王姨娘二话不说便飞奔着过去“大小姐,你怎么三更半夜睡在这啊?这是什么?男人的里衣还有鞋子,大小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王姨娘大声喊叫着,唯恐别人听不到她的喊叫声,哭声震天却没有半滴眼泪,可当她将女人翻过来预让大家看看肖静此时的丑样时她傻了,此时的肖晴昏迷不醒发丝凌乱外衣丢在一旁,着实难看。
“静儿怎么了?”李姨娘扶着老夫人小跑着进了柴房,可看到的却是肖晴衣衫不整的躺在地方,旁边还有男子的里衣碎布和鞋子,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她肖晴都做得出来,还到处说是静儿出了事,这不是存心要冤枉她的静儿吗?老夫人气得连拐杖都拿不稳,全身颤抖着,恨不得冲上去两耳光将肖晴抽醒。
“不…不是这样的,晴儿是被人冤枉的,是肖静,一定是肖静。”王姨娘颤抖着,她实在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得到消息是肖静和一个男人在柴房,怎么现在换成晴儿了?
“你给我住嘴。教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你还敢冤枉静儿,真是不知悔改。来人,去将静儿叫出来,我倒要看看王姨娘还有什么话说。”
没过一会肖静就被请了过来,脸色不太好,似是被吵醒心情有些不好,老夫人将她拉到身边问“你刚才去哪了?”
“祖母,我能去哪啊?不是在房里睡得好好的吗?”肖静微微嘟着小嘴,神色都还不是很清醒,走到李姨娘身旁半靠着她,似是能随时睡着,李姨娘轻抚着她的背“老夫人,看大小姐这模样都还没睡醒呢!怎么可能跑到这来做这种事情。”
“我不信,你去将守夜的丫鬟叫来,是她亲眼看见肖静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王姨娘吼着,愤怒到了极点,肖静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今儿就是奴婢守夜,大小姐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昨儿天气好便在后院多待了些时辰,用过晚饭后直喊累就早早的睡了,从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佩儿神色镇定的说。
王姨娘一记狠色射向佩儿,明明不是这丫鬟守的夜“昨晚不是这丫鬟守的夜。”这次王姨娘吼得更大声,恨不得冲上去将佩儿咬死。
“不是佩儿守的夜难道还是王姨娘亲自过来守的?”肖静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似在说梦话一般,更是将王姨娘气了个半死“有本事将曼陀园的所有人叫出来问话。”
“出了这种事情竟还有脸冤枉别人,还不赶快将她带回去,难道还要让她继续在这丢人现眼不成?”说完老夫人便模模肖静的头吩咐佩儿扶她回房后气冲冲的离开了曼陀园,肖静嘴角微扬,用这种小把戏对付自己,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王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