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二品诰命夫人的称号和良淑夫人的封号后满朝文武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忠勇侯不是在床头尽孝,而是接到皇帝的密旨亲自前往锦城调查当地官员贪赃朝廷拨款一事,侯爷夫人为保丈夫在锦城诸事顺利,隐瞒了丈夫不在城中的事实,还特意上书为侯爷请假,此举不但没让皇帝生气,而且还赢得二品良淑夫人的称号,瞬间羡慕死了西夏城的夫人们。
如此一来,上官淇擅闯侯府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和愚蠢。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说上官雄已经遇刺根本不可能活了吗?如今为何又说是皇上密旨让他前往锦城调查什么贪赃朝堂拨款案?”上官淇语气焦急,脸上满是慌乱,这次没搬倒上官雄反而让自己官降两级,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办能让他不着急?
“你太操之过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对于一个已经没有用的人瑞王自然也不客气,就连看上官淇的目光都不在像以前那般友善了,像这种无用之人留着干嘛?怕是将来会拖自己后腿也说不一定。
上官淇自然也察觉到了墨千寻的不悦,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个无用之人,脑袋迅速的思索着前因后果“王爷,依下官看来,此次上官雄确实是危在旦夕了,前往锦城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上官蓝谨,您想想,这几日我们前去忠勇侯府,不管闹的有多么的严重都始终不见上官蓝谨出面,反而是那肖静,三番五次阻止我们,扰乱我们计划,这其中的原有怕是-皇上一开始就知道的,不阻止的原因只是想坐山观虎斗他好收翁之利,但是到底是谁出面劝他插手的呢?莫非是那日出现的圣卿王?”为了体现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上官淇将事情从头到尾又梳理了一遍,然后观察瑞王的反应,心中却是紧张万分。
“莫非这一切都是七弟在中间周旋?也是他劝皇帝插手的?不……不可能,七弟和皇上之间的恩怨比和我的过节还要多得多,不可能会为皇上着想,难道是为了忠勇侯一家?他们何时走到一起的?”瑞王仔细分析着其中的利弊,太后和梅妃本就不合,梅妃死得不明不白,七弟没有理由不查清楚,莫非……这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因素?
“不……忠勇侯府一向中立,圣卿王也没有任何要夺位的野心,上官雄不可能就这样和他站在一块,这其中的原因依下官看来……定然和肖静有关,王爷您想想,肖静是专门为圣卿王治病的御医,现如今看这圣卿王的身体越来越好,甚至已经开始上朝了,这其中功劳最大的莫过于肖静,甚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肖静便是圣卿王的救命恩人,上官雄是肖静的亲舅舅,哪有不帮之礼……”上官淇越分析越觉得清晰,看来,之前确实是自己太过于操之过急了才导致如今这个局面,官降两级不说,还失去了瑞王的信任,看来要想想办法挽回局面才是啊!
“依你的话,肖静才是他们连在一起的因素?上官大人,您是不是脑袋发昏了?墨千尘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明白?虽然看着病怏怏的,实则冷血无情,您怕是忘了几年前那个不知死活试图靠近他那个女人的下场了吧?无马分尸,你想得出来吗?这么冷血的惩罚方式。”一直保持沉默的墨惊逸在听到上官淇预备将所有矛头都指向肖静的时候心中升起一丝愤怒,自己成事不足还将所有矛头指向一个女人,这上官淇也不过如此,难怪忠勇侯的爵位最后传给了上官雄,和上官雄比起来他上官淇确实是个笨蛋,是个白痴,是个胸无大志的废物。
墨惊逸无法解释自己此时为何如此愤怒,想起肖静那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中的愤怒稍微消去了一些,只是抬头看上官淇的样子依旧抓狂。
墨惊逸的愤怒开得莫名其妙,倒是让瑞王和上官淇都是一惊,可是却怎么都想不到他愤怒的理由。
“逸儿,那依你所见,这事的起因后果是什么?”瑞王对于自己的儿子自然是有自信的,英年才俊,文韬武略,这些赞美青年的美词放在自己儿子身上丝毫不为过。
“父王,这事怕是为问问上官大人了,依儿臣得到的消息,肖静去忠勇侯府是为了替简老太君看病不假,由此说来简老太君确实是病了,病得格外突然,格外是时候,你说,若是忠勇侯死了,老太君病入膏肓,那么最终得到利益最多的是谁?蓝氏和他的儿女是不是就任人搓扁捏圆了?他们的生死是不是都由上官大人摆布呢?上官大人,您做梦的时候梦到折磨忠勇侯一家的时候必定很兴奋吧!”墨惊逸嘴角上扬,嗜血的看着面部表情丰富的上官淇,看你还敢不敢针对肖静,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上官淇想碰就碰,想污蔑便污蔑,想除掉就除掉的,她的一切,谁也消想碰。
“世子……这……”上官淇喊冤不成又无言以对,今日的瑞王世子实在奇怪。
瑞王看着上官淇,似在深思,依逸儿的话,上官淇并非真心投靠自己,而是利用自己除掉上官雄,他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便对简老太君下手,定是想那侯位想得发疯了,若是上官雄死了,老太君也死了后事情东窗事发,那么皇帝第一个便是怀疑到自己头上,想到这里,瑞王气得想要一剑杀掉上官淇,奈何现在不是时候,抄起桌上的茶杯便向上官淇砸去“上官淇,本王警告你,别利用本王动什么歪心思,若是不听,你这辈子都别想做侯爷。”
“是……是……下官遵命!”上官淇突然被吓得两腿发抖,直接跪在地上磕头。
墨惊逸起身拍拍衣袖,背着手离开了书房,像上官淇这种软柿子还没有资格让他动手,只是千万别打肖静的主意,不然可就怪不得他墨惊逸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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