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沈千娇不愿就此放过两人,这肖静从刚才到现在就无视自己,如今多了一个商云,两人都是聊得投机,暗指自己没有规矩不知礼仪。
“你们二人竟然公然说我不知礼仪,我倒是要去告诉皇上,让他评评理,到底是谁不知礼仪……”沈千娇一脸愤怒,看着商云那一袭白衣和完全没有瑕疵的雪白面容,脂粉未施依旧风华绝代,如此美人,她嫉妒得发狂。
“娇贵人,后宫是给皇上带来欢愉,亲情,轻松的地方,不是给皇上『乱』添忧愁之所,今日边界战争不断,边界百姓更是流离失所,皇上烦忧重重,你若是再去,必定遭到皇上不悦,届时若是皇上愤怒,责怪贵人就不好了~”肖静脸『色』关切,眼神亦是真真切切的关心,而沈千娇则是不信这个邪“肖静,我告诉你,皇上宠我,爱我,惜我……定不会生气,你们等着瞧……”沈千娇嚣张跋扈,有瑞王府做后背,她更加不知死活,带着几名同她一样嚣张跋扈的就向御书房去了。
肖静微微一笑,拉着商云边走边聊天。
“你真是聪慧,那沈千娇此次必定会被皇上责怪,想必以后更是恨你了……”这些女人就是这样自私,因为你而得好处时不一定会谢谢你,但是因为你失去利益时一定会责怪你。
“你怕了?上次不是谁与你毫无瓜葛吗?怎么才没几天你们就杠上了?”犹记得上次问起沈千娇时,商云说与她没什么冲突,可是这次看情况,似乎并非如此。
“这事还不是从中秋宴说起吗?因为边界开战,皇上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多半都去了我那里,她便觉得我一人宠惯六宫,心中不爽,认为她姿『色』上层,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于是中秋宴那日她学着我的装扮,穿了一身白,扭着腰去见了皇上,结果便被皇上吼了几句,心中定是气愤,从那日起便处处与我过不去,我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说来,至从上次因为眉州之事匆匆离别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你,这额头是怎么了?”商云有些心疼的看着肖静“这女为悦己者容,怎可留下疤痕?我那里还有皇上留下的雪肌膏,对这伤口极好,一会你带回去吧!”商云微笑的拉着肖静,二人在宫斗上慢步。
“你还是在拒绝着皇上?”从进宫开始,皇帝便一直都惯着商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一直拒绝侍寝却一直宠惯六宫,商云也算神话了。
“我……你怎么知道的?”
商云一直都在犹豫,她没有什么自己所爱之人,也未曾爱慕过谁,可是她『性』子及淡,不喜别人亲近,不喜别人『逼』迫自己,进宫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别说是侍寝。
“这雪肌膏由多重『药』材而制,每一味『药』材都极为珍贵,而且制作十分复杂,我若没有猜错,毕竟是女子用的东西,皇宫里就只有太后和皇后那有,你啊~不知道是又得罪太后还是皇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弄伤了又去找『药』,这算是弥补吗?”肖静好笑的问。
“此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这几日我都没有去皇后那请安,太后那更是不常去,中秋那日,皇上喝了些酒,神志不清的去了卿华殿,欲要…………然后我咬了他,他推了我一把,肩膀刚好撞到了柜子上,留了伤,他有些慌忙,叫了女医后便出去了,回来时手中便多了雪肌膏……”
皇帝一忍再忍,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他尊为帝王,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得不到一个女人?好在墨千凌也还不是到灭绝人寰的地步,还知道喜欢一个女人不止是要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
“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我知道,从进宫开始,他便对我极好,从不『逼』迫我,也常常到卿华殿,睡在我旁边,久而久之,我倒是习惯了……”商云嘴角裂开一个有些不自然的笑容“我曾说,给不了他什么,他也说,不要我什么,都是我始终都没有办法忘记他让我进宫的目的……”
“你从前,真的没有见过皇上吗?”
按理来说,即使商云再美,依墨千凌的个『性』,应该不会因为美『色』而对她呵护备至,定然还有其他原因。
“没有,我也想不通他为何对我如此之好,但确实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他我不曾告诉我……”
说起此事,商云也皱起了眉头……“我倒是希望,他对我不是那么的好……”
商云是个善良的姑娘,墨千凌对她好,她没有得意忘形,反而不安了起来。
“宫里女人梦寐以求的宠爱到你这来倒是一种不安了……”肖静呵呵一笑,挽起了商云的手臂。
“也不是,你说男人真的……他至从太后寿宴那晚匆匆会了沈千娇一会后便到了卿华殿,有些话我也只能告诉你,我曾怀疑沈千娇房里的人不是皇上,因为那天沈千娇曾顶着满脖子的痕迹在宫里到处炫耀,敬事房的记录当晚也是她侍寝,可是那晚,皇上明明是睡在我旁边啊!虽然我已经睡下了,可是他身上的味道我早已熟悉,就是他。”商云面『色』迥异,脸『色』通红的看着肖静问。
肖静很少看到她这个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皇帝为何要这样?按理来说,后宫是不会有其他男人的,莫非那男人是墨千凌自己找来和妃子们做那种事的?他是不想,还是那方面不行?至今宫中无人怀孕,现在想来,倒也奇怪啊!如果真是有阴疾,那么中秋宴为何会对商云有那种冲动?难道他只是不想和妃子们做这种事情?
“嘘……云姐姐,不管皇上如何做,都有他的理由,以后莫要再提此事……”肖静嘱咐商云莫要再猜下去,看了一眼周围,拉着商云进了卿华殿。
御书房
沈千娇气冲冲的站在门外,墨千凌正与几个大臣商议边界之事,一部分老臣劝解希望皇上停止战争,派使臣前去北离国和解,而一部分年轻臣子则是反对和解,希望大战到底,绰绰北离国的威风。
两派争议不断,皇帝听得头昏脑胀。
宣布到此为止后,看着朝臣退下,刚歇下来便听到沈千娇叽叽喳喳,哭哭啼啼的声音“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墨千凌心中烦闷,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怎么了?”
“云妃仗着您的宠爱,与肖静一同说臣妾不知礼仪,要给臣妾颜『色』看,皇上,您都把云锦赏给她一个人了,看把她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沈千娇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帝此刻的脸『色』有多黑,只顾着添油加醋说商云与肖静的坏话。
“娇贵人,朕看肖静说得倒也不假啊!你确实不知礼仪,看来是该好好学习了,明日就让舒嬷嬷教你吧~至于云锦,朕已经赏给云妃了,想要拿回来几乎不可能,再说,朕也不准备拿回来……”话中有话,透着嘲讽,墨千凌一甩衣袖,离开了御书房,留下沈千娇一人在里面半天回不过神。
看着卿华殿的大门,墨千凌到底还是跨了进去,每天来瞧瞧云妃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今日也一样。
进门时,肖静还在,二人叽叽咕咕的在里屋说话,外面依旧飘着秋雨,卿华殿内算暖烘烘的,就像家里一样温暖,家?墨千凌冷冷一笑,何处是他家……
“云儿,肖御医也在……”
肖静和商云相对一眼,立即起身行礼。
谁知皇帝挥了挥手“免了吧!今日路过这,便进来看看……”
墨千凌和墨千尘有着三分相似,不似墨千尘那般精致,却多了几分刚毅,也带着属于王者的霸气。
“我也刚好要回去了,今日进宫待了不少时辰,肖静告退。”人家皇帝都来了,肖静也不好再做电灯泡,行了礼刚想退下。
“肖御医且慢,你官居二品,虽是內官,可是朕想问问你关于边界的问题。”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肖静,便问了出来。
“边界之战,大臣们无非就是在打与不打之间争论,老臣们经过岁月的洗礼,想必也有些担忧,所以支持派人和解,年轻的臣子们也是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想要给北离国一个教训,虽然各自支持,却没有能找到说服皇上的理由……”肖静见皇帝很乐意听下去,便将心中的想法尾尾述来。
“说下去……”皇帝坐在商云身边,静静听着,便听便思考。
“依臣看来,皇上的思虑并非在打与不打之间,而是不知道离北离最近的东明国会不会参与分一杯羹。”
墨千凌心中一惊,好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自己的担忧多少大臣都没有猜出,他们所关注的只有打与不打,从未想过其他……
“你的看法呢?”想要继续听,墨千凌便示意她继续……
“依臣的看法,此仗必打~如今圣卿王代表皇上亲自远征,按照日程来算必定已经到了边界,北离国君『性』子狂妄,他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东明国纵使对我西夏虎视眈眈,可是也不敢轻易出兵帮助北离,北离国君凶残,谁知道他会不会打了西夏后回头对付东明呢?所以不到关键时刻,东明是不会出兵得罪西夏的,我西夏泱泱大国,还怕打不过一个蛮夷之军?”肖静缓缓而谈,张口既来的这些说法让墨千凌觉得震撼,这只是一个女子,若是个男人,那前途必定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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