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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点干货吧,有二锅头没?”
宋常和听完哈哈大笑,弯腰从旧茶几下掏出一瓶两斤装的二锅头。
“爷们还真得喝这个,你们东北兵我遇见几个能添肚的,喝爽快了还与我哼哼歌,什么什么那也得喝二两,嗨!是不是庞龙的‘家在东北’?”
鲁夏点着头,抢过来就喝了一口,他不是为别的,是因为这南方的夜晚潮气很重,这破旧的别墅满是霉味,他要是不喝一口都能闷死。
宋常和看鲁夏灌下酒,满怀感慨地说道:“这所别墅已经有百来年历史了,当初军区要搞农副产品基地,本来是要拆的,后来文件没下来就一直没动,我看着古香古色,就请求首长让我暂住下好了,正好离军区不远,又是辖内,交通很方便。”
“辖内?宋大哥,你到底是做哪块的呀?”
宋常和接过酒瓶喝了一口,无奈地摇着头说道:“讲不得,讲了掉脑袋。”
鲁夏盯着他的眼罩,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也讲不得。”宋常和叹了口气,说道,“人都是命,就像你父亲一样。”
鲁夏听完打了个激灵!
父亲?湛江来?
这些年来他早就把湛江来忘得一干二净了!
按鲁夏说,他最厌恶的三个字就是他父亲的名字,他从来没怨恨过别人,也从不承认怨恨过任何人,但他明白,他心里最深处所嫉恨的人,就是湛江来!
宋常和苦笑道:“我戎马至今,身负国家重担,出生入死于和平年代,但我终归于这个历史使命,我常想,我祖父当年又是何种人物?当年的战争岁月又是怎样的惨烈?为什么祖父的眼神与现代的军人有所不同?为什么他老人家提到你的父亲总会泪流满面?有太多的为什么让我回味了。”
“我父亲?湛江来?呵!”鲁夏冷笑了一声,他抢过酒瓶灌了一口烈酒,喃喃道,“实话跟你说吧,我十几岁的时候他都六十多岁了,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么?他们说我是老**犯下的渣子,说我是野种!我生来就没有你那么多美好的憧憬,要不是你当年给我指条明路,我现在别说跟你喝酒,我他妈的也许在街边跟野狗抢饭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