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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
鲁夏不停地喃喃着。
随后他又否定了,这简直太荒谬了,如果湛江来生于一九二五年,那么活到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就算从十多年前失踪开始算起,那也是七十来岁呀!他身体再好,也熬不过自己的身体状况啊。
要说关键,还得从湛江来的失踪缘由着手。鲁夏努力回想当年的情景,湛江来最后一次出走,也就是彻底失踪的前一晚,鲁夏刚从学校回家,正巧看到他放下电话,那个时候家里的电话还是六位数,并且刚接通没多久,一看这老头子的神色忽悲忽喜,鲁夏就有点害怕。
他心想,莫不是老师给他打的电话?自己偷模抽烟喝酒的事事发了?要么就是前两天打群架的事儿?
不对呀,自己做的那点丑事向来都是干净利索,不留一点痕迹的呀,那这老头子满脸的郁闷是怎么个意思呢?
“小夏呀。”
鲁夏惊了一身冷汗,就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声,谁知这老头子说要给他做酱猪蹄儿,问他现在饿不饿,不饿就再等会儿。
鲁夏当时就想过,湛江来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喜欢露这么一手,那酱出来的猪蹄子全叠字楼都有名号的,怎么这个年不年节不节的当口要做这道菜呢?
反正那个时候年轻,有好吃的也懒得想那么多道理。后来酱出来的猪蹄子,他现在想起来都是口水直流,回味无穷。
就在这个晚上,湛江来还喝了酒,平时他是滴酒不沾的,鲁夏就奇怪了,从他长到十五六岁,从没看过父亲喝酒,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在那正寻思呢,湛江来就从屋里拿出个活期存折,他对鲁夏说自己年岁大了,不知道哪天就奔西边去了,存折里面的钱每个月能取出两千多点,万一哪天他不在,鲁夏就靠这个活了。
那晚,鲁夏觉着湛江来把气氛搞得有点悲怆,他合计是不是这老头子真他妈的老糊涂了,没来由地抽风呢?
可事实是,第二天放学回家,这老头子还真就不在了。
十多年过去了,今天回想起来,再加上这封驴皮血书,鲁夏意识到这事儿确实有些蹊跷。
湛江来带给他的童年是缄默与残酷,到现在仍如黑暗中的一抹幽魂,在他精神深处飘来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