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咬啊!平时白给你们吃肉了!”麻子脸此刻也觉得丢人了,毕竟自家的黑贝狼狗被一京巴给唬住实在是太不像话。
“呜……汪!”三条黑贝中最大的一条终于不甘忍受这样的耻辱了,吼叫着直接一个前冲扑向哮天犬。
完了,步仁意觉得哮天犬吓吓那黑贝还行,这要真动嘴,那小牙口根本就不是凶猛的黑贝对手,步仁意甚至已经看到哮天犬那京巴身板在黑贝狼狗的狗牙和爪子下无力地残喘。
但是事实却并非步仁意想象的那样,黑贝狼狗虽然凶猛,但是哮天犬却也灵敏,黑贝狼狗一顿扑咬,哮天犬都是轻松躲过,任那狼狗把地面带起一片尘土,却是始终比那白色的京巴身影慢了半拍。
“哮天犬行啊!”看到眼前一幕,步仁意就觉得这京巴狗不愧是神犬附体,这敏捷的身手那是一条笨笨的京巴啊,这比兔子跑的都快,任那黑贝大长狗腿怎么倒腾却始终跑不过哮天犬的小短腿。
吴阳和麻子脸看到眼前一幕都露出这不科学的表情,在他们哪知道在神犬面前没有不科学一说!
这黑贝对京巴的撕咬一连持续了十多分钟,虽然从一开始哮天犬这京巴身板就一直处于躲闪的劣势,但是能在一条凶猛的黑贝狼狗面前躲闪十多分钟的京巴恐怕世上就这一条。
撕咬最终以黑贝体力不支而暂时结束,那大黑狼狗此时趴在地上耷拉着舌头呼呼地喘着粗气,这一番折腾把这狗可累的够呛,不过在看哮天犬却是闲庭若步,也不吐舌头也不粗喘,好像刚才那一阵疯跑跟它没啥关系一样。
“这……这……都给我上去咬!”吴阳也觉得自己一大个黑贝咬了半天没咬到一直京巴,还没京巴给累趴下很没面子,直接就招呼剩下的两条黑贝去咬京巴狗。
这特么也太不讲江湖道义了,以大欺小不说,还特么的以众敌寡!看着两条黑贝狼狗围攻哮天犬,步仁意的心不由再次提了起来。京巴那小腿快能快到那里去?这两条善跑善跳的黑贝狼狗夹攻哮天犬估计就危险了,毕竟那黑贝迈一步顶京巴迈五步,但是那知步仁意还是还是小看了哮天犬,虽然此时是一对二,但是哮天犬照样是蹭蹭乱躲,这两条黑贝合伙也是同样咬不到哮天犬那比兔子还快的京巴狗身板。
先前那条被累趴下的黑贝狼狗此时竟也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汪汪乱叫着扑向哮天犬,一时之间狗吠声那是不绝于耳。这么大动静自然是引来一众围观,看着在三条黑贝围攻下却依然躲闪自如的小京巴狗,不管是路过的还上在附近居住的那都是一阵喝彩,毕竟这场面那是谁也没见过的,甚至还有人掏出手机去拍录这极其罕见的一幕。
终于在将三条黑贝都累趴下时,哮天犬那京巴小身板却依旧毫发无伤,而且气定神闲没有半分狼狈之相,不由地四下围观的人都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狗是什么品种,怎么这么灵敏?那速度兔子都快。”人群中传来议论声。
“我瞅着像是京巴犬啊。”
“少扯淡,你家京巴能跑这么快?”
“不过,这身板瞅着还真像是京巴,不过这脑袋和尾巴又不像。”
“不会是啥名贵品种吧,你看那狗的精神头,一看就显好贵。”
“我怎么就觉得这狗就是一条杂交串种的京巴啊?”
……
也不能怪众人认不出哮天犬是什么品种,就这表现如果步仁意不知道哮天犬的底细,也不敢说这就是一条杂交串种的京巴狗。
哮天犬抬着高傲的土狗脑袋,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赞誉,而是慢悠悠地走到三条趴在地上的黑贝面前汪汪一顿乱叫,那模样似乎是在说,“小样服了吗?知道你京巴哥的厉害了吧……”
“快特么都给我爬起来咬死这土狗!”吴阳似乎是感觉自己的脸都让狗给丢发大了,大声对三条黑贝狼狗怒喝着。
“呜……汪!”哮天犬听到吴阳骂自己是土狗,回头冲着吴阳就女乃声女乃气地吼叫了一下,原本没有多大威慑力的京巴狗叫声却让吴阳不由后退一步,似乎他这也觉得眼前这京巴狗挺邪门。
就在哮天犬与吴阳对持时,一条原本趴在地上黑贝狼狗猛然起身,一嘴就咬向哮天犬的那土狗脑袋。次奥!这年头连狗都会玩阴招了!
步仁意本想提醒哮天犬注意,可是那黑贝的动作实在太快了,眼瞅着哮天犬的脑袋就要被那尖锐有力的狗牙咬到了。
“啊……”围观的人群也因为这一幕而惊呼起来。
“嗷呜……嗷呜……”狗的惨叫声传入步仁意的耳中,地面上留下一大滩狗血,一条黑贝狼狗血泊中痛苦地惨叫着。
没错!步仁意没有看错!倒在地上的狗就一头膘肥体壮的黑贝狼狗!在黑贝狼狗月复部被撕咬掉一大片狗皮,血就是从黑贝狼狗的月复部伤口中流淌出来的。
哮天犬歪着脑袋看着倒在地上惨叫的黑贝狼狗,在它的狗嘴旁还粘着斑斑血迹,刚才步仁意并没有注意到哮天犬是如何反败为胜的,他就看见那黑贝狼狗扑到了哮天犬的京巴身板上后,就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整个狗身子就向后跌了出去,再然后就是黑贝狼狗身负重伤倒地不起。
“咝……刚才你看清了吗?那黑贝愣是那京巴来了个过肩摔。”人群中不知谁抽着冷气说道。
“看清了,没想到这狗身板牙口都不行,竟然还这么厉害。”
“这肯定不是京巴,京巴有这么厉害吗?估计这就是一头小藏獒。”
“你家藏獒长这狗模样?再说就是藏獒也不可能这么干净利落地就放趴下一条黑背啊?”
“这不会是头小狮子吧?”
“快别丢人显眼了,狮子刚生下来都比这狗大!”
“那你说这狗这么厉害,它到底是什么玩意?”
……
哮天犬一口咬残了黑贝狼狗,这一壮举再次引来围观众人的阵阵议论。但是哮天犬却不理会众人的议论,而是安静地看着另外两条黑贝狼狗,似乎是想准备连这两条黑贝也咬残。
“快咬那黑贝,来个一对二!”
“加油!咬死黑贝!”
“快上啊!我还等着录像哪!”
……
众人的起哄声让另外两条黑贝都不由浑身颤抖起来,那大狗尾巴夹的更紧了,原本凶猛的狗眼此时尽是可怜。
“呜……汪……”哮天犬突然转身对四周起哄的人群吼叫起来,原本大家都没理由怕这么一条京巴的,但是亲眼目睹这京巴把一条大黑贝狼狗咬残的情景后,再看眼前这看似无害的小京巴,那嘴角的斑斑血迹让人不寒而栗,毕竟没人觉得自己比一条训练有素的黑贝狼狗还厉害。
“这狗不会是疯狗吧?”
“别惹这狗,后退当心它咬你。”
“这玩意别看个头不大,这要真咬人可不得了。”
“走了,快走,这要是被这狗咬了还有好?”
……
起哄的人群此时竟在哮天犬无匹的气势下开始散开,一个个都怕自己惹了眼前这条京巴,先不说这京巴狗多厉害了,这要是真要被一条京巴狗咬个好歹,都觉得丢人有木有。
“你看,它是不是要咬死那条黑贝啊?”人群虽然散开却还是不肯错过更精彩的瞬间,见京巴狗缓缓地走向那条负伤的黑贝狼狗都低声猜测着。
那条负伤的黑贝狼狗见哮天犬向自己走来,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惨叫,一双狗眼尽是恐惧和哀求。
“快看咬了,就咬的肚子!”顺着众人指的位置,步仁意连忙放眼望去,果然哮天犬张开嘴巴露出了鲜红的舌头。
“什么啊?这不是给那黑贝舌忝伤口的吗?”并不是众人想象的那样,哮天犬不是要咬死那黑贝也不是生吃那黑贝,而是用自己的舌头为那条负伤的黑贝舌忝舐伤口。
“没劲,老子还以为要把那黑贝给活撕了哪?”
“你特么小点声,这要让那狗听到,一个不高兴就把你活撕了。”
众人都因为没能看到血腥场面而遗憾,步仁意却为哮天犬的行为而感慨。以前步仁意一直认为哮天犬屁用没有,就是一条挂着神兽名号跟自己后面打酱油的角色,但是今天步仁意算是彻底认识了哮天犬!神兽就特么是神兽,不管它长得有多么挫,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什么兽都能负它的!
“以后老子就把哮天犬带身边当保镖,谁要敢怎么地我?我直接放京巴狗咬他丫的。”步仁意此时就觉得这哮天犬比太白金星靠谱。
那条黑贝狼狗月复部的伤口经过哮天犬一番舌忝舐竟然不再流血了,看那黑贝狼狗的表情似乎也不再疼痛,这会竟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恭恭敬敬地蹲在哮天犬面前,另外两条黑贝狼狗见状竟也跑到了哮天犬面前并排蹲下,这场面完全是一副小弟听老大训话的模样,不同的是小弟是三条身高体壮的黑贝狼狗,而老大却是一条杂交串种的京巴狗。
“汪……”哮天犬似乎并不领情,对着三个黑贝小弟长叫一声就转过身来。
三条黑贝如同受教般纷纷伸长脖子仰天长吼起来,那吼声听着就跟野狼一样,似乎三条黑贝已经找回遗失很久的野性。
此时没有人说话,都不知道这狗老大和狗小弟到底是演的哪一初?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三条黑贝突然撒腿跑了,这是要回归自由的怀抱中吗?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这条狗给我弄死!”吴阳这会儿是恨极了哮天犬,见自家养的黑贝狼狗跑了,又连忙指挥那几个穿背心露纹身的混混。
“呜……汪!”哮天犬回头又霸气地一声吼叫,原本蠢蠢欲动的混混们立刻就吓得后退几步,几个混混又不傻,单论战斗力他们可连那黑贝都不如,这要上去还有好。
吴阳和麻子脸这会儿也愣住了,毕竟那看似京巴的恶犬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张若我带走了,下午自然会有人给你送钱。”此时此刻又轮到太白金星装比了。
“你知道这张若是谁要的人吗?”吴阳突然面带狠色地说道。
“老子管谁要的人,谁要老子也不给!”步仁意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东方集团的老大,特么的这吴阳不过是自己手下一打工仔,流弊个什么劲啊!
“你算什么东西?要是还想在北京混就赶紧滚蛋!别以为弄一条京巴出来我就怕你了。”吴阳说着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来,这人要叫人的节奏啊。
“信不信我放狗咬你?”太白金星向前紧走两步和哮天犬并排而立,而哮天犬也很配合地对着吴阳呲牙咧嘴做出一副随时开咬的模样。
“你们……你们……”吴阳看着眼前的京巴狗想硬气却硬气不起来。
“如果还想下半辈子能生活自理,就特么老实点。”步仁意也紧走两步站在哮天犬面前,摆出一副人仗狗势的模样。
“你们知道这个张若是谁要的人吗?”吴阳脸不由抽了抽又说:“这个张若是徐大少要的人,你们敢跟徐大少抢人就别想在北京这一块混了。”
“徐大少算个屁!”步仁意心想这吓唬谁哪?自己是被吓大的吗?特么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阎王爷都是自家哥们,还怕什么狗屁徐大少?
“有本事你们把人带走试试?”吴阳见提人不管用,就又放了句狠话。
“不用试,人我直接带走!你要不服可以和它交流一下。”步仁意指着哮天犬对吴阳说道。
“呜……汪!”哮天犬很配合地吼了一嗓子,吴阳和麻子脸以及几个混混顿时吓得连忙往院里躲。
“告诉你们,你们会后悔的!”吴阳把院门一关,隔着门又放了一句狠话。
“后悔?我有必要后悔吗?就我现在这队伍这阵容谁惹我试试?我特么不放狗咬死它!”步仁意完全不把吴阳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