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未破晓。
娇媚的红衣女子,长发如瀑布般倾落腰肢。风姿妖娆,身材饱满直欲喷薄,纤细处柔软魅惑。容颜端庄却妩媚,一双杏眸梨花美妙,眼角微微轻佻的上扬,最是那一双红润饱满的唇瓣,如有飞凤般璀璨华贵。
花又桡。
少女清纯微微讥讽的眸子中,含着浅浅地恶意。阵风吹过,山顶纵使那般寒冷。她一条娇媚柔软的狼尾在身后挑衅似的微微摇晃,她眯起杏眸,故意逼近。
少女双眸凌厉,阴狠毒辣的眸子泛着丝丝笑意。她稳稳的站定,半晌唇瓣忽然喃喃吐出一串晦涩的咒语。
她蓦地听见身后有风声,朵朵头也不回,猛然一个回旋后踢。扬起的长腿越过头顶超越人体柔韧的极完美弧线,砰的一声猛力横扫过身后那个人的头顶。
只听得一声闷哼,一声重重的落地声。身子挣扎的想要从地上爬起,却无力回天的只是轻微扭动。
花朵朵眸子狠厉,动作连贯的飞快疾速转身,双手柔韧的旋转交织,一丝深墨色的火焰腾空从她五指间升起,她赤红的眸子下意识地望向地上的人,不觉一惊,手上的力量微微一停,火焰熄灭。
身后一声娇弱短促的尖叫响起。
那不再是温翩翩忍无可忍的怒吼声,而是一声她从未听过的好听翠竹落地声。就连声音也美丽的不可思议,花朵朵怔怔的惊愕看着倒地的女子。
她缓慢的抬起眸子,一双杏眸梨花带雨,脆弱娇滴。温翩翩惊愕的从远处赶来,看到这一幕,整个人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脚一软干脆跌坐在地上。
花朵朵惊呆了,她在心底尖叫着咆哮:她早课就不应该来这么早,伤着人了吧,闯祸了吧。
花又桡带着哭腔的望着她,泪道:“你……为何伤我?”
花朵朵微微摇头,她的话好像全部都掐在的喉咙里,无法挤出。半晌过后,她焦急的也只会微微摇头,喃喃惊恐地否认:“我不是故意、我没有……”
可怜的花朵朵又被人家摆了一道。她固然没有看到,在自己焦急的回身望向翩翩时,这个被冠有狼族狐狸精的少女,唇边划过的一丝阴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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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的柔软温暖的贵房中,落地镜映出一个曼妙的身材。妩媚合身的红衣遮住一身诱人,雪白的肌肤被那艳色映照的更加逛街雪白。
长发披落在肩头,侍女恭敬的不敢抬头,垂着眸子替她妆弄头饰。那双妖媚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修长的五指忽然僵硬的慢慢抚上梳妆台,一把拽住侍女拿头饰的手,死死的攥住她雪白的手腕。
侍女惊叫一声。花又桡已经疾速起身,将她猛地甩到落地镜前,用力之猛,那镜子不觉已经被她的怒火镇的在慢慢碎裂。
她似乎是怒极般的双眼赤红,左手蓦地猛地升腾出一丝光芒,又飞快的向倒地的侍女袭去。侍女惊惶的被那光芒缓慢的缠住脖子。
“啊——为什么!”她面色渐渐变得惨青,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服饰了数百年的主人,她双眼流泪的低声喃喃不休,死死的望着她。
花又桡的笑容又娇媚起来,她洁白美丽的手轻轻一挥,侍女变成一滩灰烬,她红唇轻轻一吹,一切恢复原来的模样。优雅的轻笑着,恶毒地眸子渐渐被一片无辜所掩饰,她指尖微微触了触耳环,不紧不慢地道:“我从不留美丽的人在我身边。”
她慢条斯理的收起胭脂,那一封信摆在桌脚。花又桡禁不住眼神又一凛,恶毒的慢慢攥起五指,冷冷的狠辣微笑在唇边蔓延。
信上白纸黑字,却只有寥寥几个字:妖仙界少女已到,花朵朵。
她必要毁掉花朵朵。
苍琛止,只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