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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正兴起的程霆被潘似佛夺了酒杯当然是不开心的,原本天天是无酒不欢的,可自从潘似佛自己不喝后。这府里也就不见了酒的影子,好几天都没喝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有了这个机会还不喝饱了回家。
“嗝……”打了大大的一个酒嗝后,程霆看向拉着自己的袖子满脸灰色的潘侍佛,他现在常常都是心情不好,还是要陪着笑脸。“我的好哥哥,你说什么弟弟我听着呢!”
“恩等会你就跟着我走,找到那师徒两个,那个女霸王留给我处理,你就对付那个男的,一定也要把他手也给我断了不可。”拉着程霆的大耳朵,说了一遍给他听,至于那个叫欢喜的丫头。虽然她得罪了自己,可是万一真让那一叹说对了,是自己的那个……还是不要碰她才好。
他话一说完,程霆就头皮发麻,那坐在轮椅上的苏慕哪里是他能够对付的了的。真要跟人家干仗,也要掂量自己的分量啊,单挑弄不过好歹来个群架啊!我们一群人挑他一个才有气势不是,这冷不丁地叫自己去,真怕骨头都被他碾成灰了。
就知道这潘侍佛一大早出来没好事,一开始不跟自己说,现在又让自己去冲锋。不行,等会自己不仅要躲着苏慕远点,还要抱紧了潘侍佛,可不能让苏慕把潘似佛的另外一只手费了。
潘侍佛说完那是心里一个高兴啊,想着苏慕在自己的面前跪地求饶,别提多解恨了。至于那个欢喜,还要到回去之后再商量商量,是真是假只有那些老人才有分辨。假的就好说了,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就真的要娶一个小村姑了,一想到那包子脸的欢喜,潘侍佛头都快炸了……
两个人一开始以为能在酒席上碰见苏慕和欢喜,可是坐了很久却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后来问了端水的丫鬟。一问才知人家根本没有出来过,本想来个请君入瓮的,现在君不来,这瓮空摆着也不行,只能自己去找了。
潘侍佛嘴里吵着要为自己报仇,其实也是想跟苏慕正大光明地比试一番,纵使苏慕那次趁着他酒醉的时候下的毒手,但潘侍佛不屑于找人下手。但是他现在手不好用,又急着赶回家,所以就想到让程霆代自己出马。
当他们找到苏慕住着的院子时,这偏僻的地方竟然一个丫头小厮都不在,这般也未免太被忽视了。程霆见这般就朝着紧闭的大门大喝一声:“姓苏的,快出来,你把我家佛爷爷的手掰断了,以为就能这般平安吗?佛爷爷来找你算账了,识相的快出来磕几个响头。”
这几句话说的跟那土匪一样,程霆看着五大三粗可从来就不是个莽撞的人,相反很有点小聪明,他这番说道当然是有自己的原因。
欢喜原本是守在苏慕的床榻旁的,刚刚针灸完发了汗,根据前几天的时间,应该不一会就会醒过来一会。原本就想默默地等着,真的有好多话想问,可前几天都是睁开了眼,还没等自己说话,苏慕就闭上眼休息了。那常老头说苏慕现在最重要的也是静养,不能打扰,没办法就这几句话,就一直藏在喉咙底下,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平地打雷,无妄之灾,欢喜真的没想到上次的那两个人竟然会找到这里。见苏慕睡着的时候都紧皱着的双眉,趁他们还没闹出动静之前就把他们打发了才好。
欢喜从里面打开门,一出来便看见吊着胳膊的红孔雀,先前看见他穿着一身白衣真有几分出尘的味道,虽然不及她师傅穿的好看。现在这身艳红,当真是人比花娇,欢喜模了模自己的苹果脸,怎么个个都比自己好看,这样还哪里分得出男女了。
“哎呀,小丫头还敢出来,佛爷爷我不跟你打,把你师傅叫出来。今天来就是要折了你师父的手,一手还一手,再给佛爷爷我端茶认错。”潘侍佛一见欢喜出来,那脖子就伸的跟斗鸡一样长。
“你是嫌你还有一只手多余了是吧,快点走吧,我师父是不会出来见你的,不然那那破布条上就要挂两个胳膊了。”欢喜从来就讨厌这种自大的男人,这男人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
欢喜说着那眼神还很是轻蔑,潘侍佛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那双好看的凤目好似被衣服印红了一样。“好,就知道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师傅欠收拾,徒弟也是欠教训的。”
潘侍佛越说越过分,欢喜恨不得要撕了他的嘴,双手一用力,就把门口的大花盆砸了过去。潘侍佛一闪身就躲了过去,可怜在他旁边的程霆一个字没说,却被涧到一身的土。也没管程霆怎么样了,潘侍佛吊着手就先动手了,原本他用的两只铜锤,因为受伤的原因也没有带。借用的是高珂的佩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就直直地刺向欢喜,他真的被惹怒了。
欢喜一看潘侍佛出手,也赤手空拳地去抵挡,那潘侍佛别看长男生女相,可那武功确实是不低。欢喜只有三脚猫的功夫,手中也没有什么兵器,只是凭着力气大,渐渐地连抵挡一下也觉得吃力。
潘侍佛当然看出欢喜有多少能耐,原本也不愿和她来真的,要是真的出手,这欢喜还不够他砍的。至于那次在苏慕的手下吃亏,只是他真的吃醉了,要是两人真刀真枪来一下,苏慕未免能从他手里赢得多少的好处。
手下的剑变化无常,欢喜从来没看过这么快的剑,好似满眼都是那剑花,像那秋天里的花瓣,哪里都是。眼见一个剑气直冲脑门,欢喜却没有招架的力气,难道就这样被他开了脑?
……
她当然是不会被开脑的,心里喊着苏慕快来救自己,她的师傅就跟心灵感应一样地出现了。一颗饱满光滑的豆子先是弹开了潘侍佛的剑,又滴溜溜地在地上转了几圈后才停下,那青石板的地愣是被钻开一个小孔。
收回剑,潘侍佛也不生气,看那坐在轮椅上出现的人,面色苍白,薄唇却是那艳丽的红色,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潘侍佛的凤目眯的成了一条线,“看来,不用我来收拾你,阎王爷就要你下去陪他了。”
“……”欢喜虚惊一场,狠狠瞪着潘侍佛,苏慕那副样子真的不好,可是也不像潘侍佛说的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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