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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东西还真是很坚强,在取子弹的时候,除了口中轻哼几声,身子轻微颤抖外,倒是很配合,没有乱动。
子弹取出后,黑娃马上拿出已经采好的草药,敷在伤口上,用一些布条包扎好,这才由沈鸿刚抱着小狰兽送回原处。
那狰兽回到小兽身边,轻轻舌忝舐了几下,然后又冲这边轻吼了几声,好像是表达感激之情。
“我们该走了!别在这里打扰它们了!”沈鸿刚说。
“这小东西真好玩。我倒想把那小家伙带出去放在家里养!”对于这个小狰兽,赫连雪有些连连不舍。
“你有这份爱心,值得表扬。但是正是你的这份爱心,往往会害了它们。你要是爱它们,那就让它们在自己生活的环境中安全的生活,不要来打扰它们,这就是爱它们的表现。”沈鸿刚的话,可能是触动了其他几个人的内心,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两天后,他们回到了垄山脚下的农家乐,在把萧颂交给当地派出所后,马凌就问黑娃,想不想走出大山呀,看看山外的世界。
黑娃高兴地说,谁想窝在这大山里呀,能走出大山,当然好了。
马凌又问黑娃的父母,这一对老实巴交的山里人却遥遥头,他们守着这农家乐,能吃饱饭,再有几个零钱花,已经很满足了,他们可不想再到山外飘了。要是孩子能出去的话,他们倒是不介意。
马凌拍拍黑娃的肩膀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有的是我看到的,有的是我听红玉说的,总之一句话,就是谢谢你,小伙子。这样,我过几天给你联系一个地方,妮子啊那里培训半年,然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你看怎么样?
那黑娃吭哧了半天,没有说出来,站在旁面的红玉倒是着急了,用手一掐他的**,小声说:“怎么,破被你还叠起来了,你要是不同意,就快点说话。你还真是木头呀!”
这一掐,还真有效果,那黑娃立刻结结巴巴地说:“马叔…….我还能……不同意吗?我不出声,就是默……默许!?”
赫连雪在一边开玩笑道:“红玉妹子,你真厉害,还没过门,就管成这个样子。”
黑娃与红玉的脸都红了,红玉说:“小雪,你胡说什么呢,爸爸只是给他安排一个工作而已。”
他们在农家乐住了一晚上,马红玉的脚也能轻轻下地走动了,第二天天一亮,他们早早吃完早饭后,赫连雪、沈鸿刚、马凌、马红玉就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次跟来时不同,为了让马凌父女两个早点到家,他们走的是高速。从高速口下车,就是省城的范围了,看着熟悉的街道,马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突然间,马凌觉得宝马车一晃,接下来就停住了,原来肇事了,一辆电动车倒在了宝马车旁面,那个电动车的司机,就躺在地上。
赫连雪来到车外,一脸的惊慌,自己的车开的不快,怎么会撞上人家呢?沈鸿刚好像是看出了什么在车里坐着一个劲的冷笑,他倒想看看这出戏车外的人怎么往下演。
赫连雪上前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可是那个人就赖在地上不起来,嘴里还在一个劲的哼哼。赫连雪看了一下,那人身上没有血,这才放下心。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从那个方向“噌”!“噌”!“噌”!窜出四五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来,把赫连雪围在中间。
“小姑娘,你把我哥哥撞了,怎么还想溜呀,还不赶紧把我哥哥送医院去!”
“是呀小姑娘,你要是不打算送医院也行,给我们拿出五万元来,我们哥几个自己送去,你看怎么样?”
听他们一说,赫连雪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遇到碰瓷的了,她原先害怕的心这回反而不害怕了,想跟姑女乃女乃玩是吧,那姑女乃女乃就陪你们玩,看谁能玩过谁。
“几位大哥,你们看看我一个小女孩,身上能带多少钱呢?五万是不可能的,要不,我身上有五十元,都给你们!”赫连雪装作可怜的样子。
“你这个小丫头,耍我们是不是。你开这么好的车,能带五十元,拿我们当猴耍是不是?要不这样,你们别走了,我们报警,看看交警怎么处理?”那个人说完话,不由分说就打了报警电话。
赫连雪这时候钻进了车内,等候警察的到来。
要说这交警就是敬业,没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听见警笛声声,交警还真就来了,他们围着车转了一圈,就对车内的赫连雪说:“你是车主吧,县现场我们看了,你这台宝马负全责。你不仅要给人赔偿电动车,还要给人家医药费。”
赫连雪从车上下来,对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一脚,那个人扑的一下站起来,对着赫连雪挥舞着拳头说:“你撞人还有理了,还敢打人?”
“我哪敢打你呀。我看你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也够辛苦的,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否则着凉了,晚上会尿炕的。”
“你这个小姑娘,还会说风凉话,当大爷是纸糊的咋地,看打!”那人说完话,冲着赫连雪的面门就是一拳,被赫连雪叼手腕子,一个侧背翻,就将那人摔倒在地。
“你们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撞了不说,还敢打人,有钱就了不起呀,有钱就能与所欲为呀,大家给我打!”那些人开始起哄,就要动手打赫连雪。
“你们慢动手!”一声大喝,马凌从车里钻了出来,沈鸿刚也出来了。
“你们这里不是有交警吗?交警怎么处理,我们就怎么办!”马凌的话,似乎有震慑力,那些人都不说话了。马凌又对那位交警说:“这位警官,您贵姓?可以让我看看证件吗?”
“我姓杨,你们可以管我叫杨警官!”说着话,他把警官证送到了马凌的手里。
“哦!杨警官!”马凌看了一下证件,又对沈鸿刚说:“小伙子,你把电话借我一用,我倒要看看有没有这位杨警官!”
接过沈鸿刚的电话,他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就听他说:“赵义,我是马凌。我现在被你们的人拦下了,你们是不是不欢迎我回来呀!”
“指望着你们?恐怕这时候该给我开追悼会了。你们应该把精神放在正地方!那好,我等你来!”
听着马凌打的电话,那位交警有些发傻,老头口中的赵义,可是省公安厅的厅长呀!看这家伙跟厅长那么熟,不会是在唬我们吧,原本合计欺侮他们外来车辆,跟这帮兄弟联合弄几个小钱花花,没想到遇到硬茬了,不会唬到膝盖骨上了吧?那位杨警官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老头,你看完了,应该把证件交给我吧!”那警官证还在老头手里拿着呢。
“不着急,等你们上司来了,还要亲自表扬你呢!”
那些光棍也不是白给,看这差价,就要拔腿走人了,但是令他们奇怪的是,每人面前好像有一堵墙一样,他们就是迈不出关键性的一步。
过了十分钟后,来了一堆警车。率先下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等身材的老头,他几步来到马凌面前,带着愧疚说:“马凌老弟,是我无能呀,让你受惊了!”
“你很有能耐,你看看你手下的兵,不是很敬业吗!人家活蹦乱跳的能站起来打人,还说人家受了伤要上医院检查!你看看,多敬业。我看要是追劫匪要是能这么敬业,恐怕我就不能到垄山旅游一圈了吧!”
马凌这么一说,赵义满脸通红,他对身边的一个人说,李局长,他们两个是你的人吧,还不赶紧带走,还嫌丢脸不够吗?还有这些人,都给我带走,该怎么处理,还用我教你吗?
随后,赵义又说:“他们是协警,属于临时工那种的,他们不懂法律,您也不要往心里去!”
“那位李局长,你等等,我手里还有件东西还没交你呢!”
赵义看到马凌递过去的是警官证时,脸不仅是红了,都紫了,要是地下有个缝的话,他一定能钻进去。就是地上有快豆腐也好呀,他也能撞在豆腐上自杀。偏偏地上除了那些皮鞋外,什么也没有,真让他无奈。
“马老弟,你就不要再寒碜我了。这样,我在皇城酒店请您喝酒,给您压惊,这样还不行吗?”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两位年轻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们,我们爷俩就被那两个绑匪撕票了。忘了告诉你,那里还有一个死的绑匪。”
“这件事昨天就处理完毕了,那个死的今天找到尸体了,那个活得昨晚坐飞机过来的,我正愁找不到您呢,就发生这样一件事了!你们两个年轻人,一起去喝酒吧,对了,你们叫沈鸿刚与赫连雪吧,我得好好记住你们的名字,你们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马叔,既然赵厅长这么邀请您,您就给个面吧,我们两个就不去了,我们着急赶路!”
“鸿刚,小雪,你们不去就不去吧。大恩不言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容我日后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