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鸿刚与赫连雪一起走进来,姚书伟先是一愣,
脸色变沉了下来。
“哎呦,姚先生,我把鸿刚带到这里,您不会不高兴吧?”赫连雪笑着问。
“哪里哪里!赫连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赫连小姐,您点,喜欢什么,尽管点!”姚书伟把菜单送到赫连雪面前。
赫连雪又把菜单转送到沈鸿刚的手里:“鸿刚,还是你点吧,你喜欢吃的菜,我都喜欢!”说完,在沈鸿刚的脸颊上“啾”的一声,就亲了一口。
在自己面前这么秀恩爱,姚书伟感到自己的头有些大,但是一看到赫连雪可爱的模样,他又下决心,一定要横刀夺爱,把整个小美人抢过来。
要获得美人的放心,就得让面前这个民工出丑,没有平地,哪里显出高山呀!
沈鸿刚胡乱点了一通,最后又要了两瓶高档红酒,这才把菜单送到服务员手里说,先上这些吧,不够在点。
红酒上来后,姚书萍端着酒杯说:“认识赫连小姐真的很高兴,赫连小姐,我跟你干一杯!”
赫连雪用小口抿了一口,随后把酒杯送到沈鸿刚面前,沈鸿刚端起来一饮而尽。
“赫连小姐,您这么做什么意思?”
“哦!姚先生,您不知道我有个习惯!这位沈先生呀,家里穷,每当我带他出去蹭酒的时候,我就把酒让给他喝,您看看,这么好的酒,他从来没喝过。鸿刚,这两瓶够不够呀,不够再上来两瓶,你看看姚先生那么有钱,我们就多喝点,顶多就是从牛身上拔出一根毛出来。我说的对不对呀,牛先生!我说错了,应该是姚先生,那我罚一杯吧!”
赫连雪依旧是喝了一口,剩下的那些还是沈鸿刚包圆。
姚书伟一看,这酒真是没法喝了,这哪里是喝酒,分明是斗气吗?于是,他站起身说:“你们两位慢慢喝,我有事先走一步。”
沈鸿刚这回抬起眼睛说:“姚先生,您走可以,先把帐给结了。别忘了,再来两瓶葡萄酒!”
“那好,那好,我再给你留两瓶!”姚书伟站起身来,拿出钱包,就在这时候,沈鸿刚在他的衣袖的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致:一轮烈焰上托着一轮太阳。
沈鸿刚心里一沉,难道这货是太阳神教的。管他呢,等到了总部不就知道了,现在让他出丑是主要的,想打自己女人的主意,那就得付出代价。
沈鸿刚让赫连雪给姚书伟倒满酒,说道:“姚先生,您真是好人,既然请我们喝酒,那我不得敬你一杯是不是,来我们干!”
姚书伟也想早点离开,就把酒端起来往嘴里倒,但是好像他得了脑血栓一样,手还不听使唤了,那些酒有些喝进了肚子里,有些顺着嘴淌下来了,沈鸿刚没管那一套,说了一句好事成双,再次跟姚书伟干杯。这次倒好,姚书伟好像是连腿都不好使了,一个劲的往桌下偎。
沈鸿刚急忙走到他身边,在把他扶起来的时候,悄悄地把钱包里的钱拿走了。那姚书伟浑然不知,在站起来后,直奔收银台而来,很快,那边就传来了吵闹声。
沈鸿刚在这边看着赫连雪笑,那姚书伟很快就沮丧着脸回来了,对赫连雪说:“赫连小姐我本来是要请您的,可是一着急,这钱忘带了,您看看能不能借我钱?”
赫连雪摇摇头说:“一般男生请我的时候,我都不带钱的。我在家的时候,就有不少土鳖男生说是请我吃饭,结果呢,就跟您说的一样,所以,我出门就不带钱了,打消了他们的退路,钱自然就出来了。”
看到她说话那股认真劲,沈鸿刚好不容易才把笑憋在心里。
“可是我确实是没有钱呀。刚才你也看到了,明明这钱包里有钱,怎么一到付钱的时候就没有钱的呢?哦!对了,一定是这里有小偷。我找他们经理去。”姚书伟终于想到了钱是怎么没的,兴冲冲的跑前台去了。
随即,就听到了前台传过来的踢打的声音,姚书伟那高昂的**声,听起来好像也是特别的悦耳。
“鸿刚,行了吧,教训他一下就可以了!
沈鸿刚走到前台,将帐付完,这才看着被打成猪头模样的姚书伟说:“姚先生,既然没有吃霸王餐的能力,就不要到这里来泡妞,看看你,丢人现眼的。”
姚书伟看着面前这些横眉冷对的服务员,嘴里哼了一声说:“我会记住你们的。”说完走了,没走几步却又扭转身来对沈鸿刚说,再给我几个钱,汽车没油了。
沈鸿刚将一百元拍在他脑袋上说:“记住了,以后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把钱带足了。
等赫连雪开学后,剩下沈鸿刚一个人的时候,沈鸿刚才给太阳神教东北总堂堂主吴侨然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在省城了,问他在哪里能见到他。
按照吴侨然告诉的地址,沈鸿刚找到的时候,不禁哑然,他的眼前,竟然是一个废弃的仓库,两扇铁门锈迹斑驳,里面的院子长满了杂草。
就在沈鸿刚以为找错地方的时候,却看到在门里走出一个人出来,看到袖口处那隐约的太阳的标识,沈鸿刚这才心中坦然。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跟自己走。
穿过这一栋破房烂屋,他们走到了第二栋,走进屋里的时候,沈鸿刚才发现,别看从外面看没法看,但是在里面还是别有洞天的。
这是一个大厅,装修也是很豪华的,在靠墙的北面正位的沙发上,坐着正是自己认识的东北总堂堂主吴侨然,在他的旁面,坐着一个年纪能有将近四十岁的神情严肃的中年妇女。
那个女人见到沈鸿刚的时候,眼神随即一愣,但是马上又恢复自然了。
在东西两侧的沙发上,则坐着三男一女四个人。
吴侨然先站起来了,指着沈鸿刚跟大家介绍:“这位就是书胜舵的副舵主沈鸿刚,那面罗盘就是他家传下来的,这次到总堂来,主要是为了研究罗盘,把里面储藏的神秘能量挖掘出来。”
随即,他又给沈鸿刚把屋内的人逐一作了介绍:东面坐着的年纪在五十上下的两个男人一个是风部部长皮振邦,一个是雷部部长龙云。在西面坐着的那个年纪在三十上下风韵十足的漂亮女人就是雨部部长沐春风,领自己进来的那个男人就是电部部长翁旭东。挨着他坐着的那个女人就是神秘总护法秦龄。
介绍完毕后,吴侨然让沈鸿刚在西侧的沙发上坐下,对他说,目前还没有适合你的位置,这样吧,你先做我的助理,等有位置了,就优先安排你。
吴侨然的话刚说完,坐在沈鸿刚身边的雷部部长翁旭东就站了起来,用指责的口气说,吴堂主,往总堂调人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们商量呢,你这么做,完全是独裁。
坐在东侧的风部部长皮振邦马上站起来反驳:“堂主不就是调来一个人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也没有给他安排实职,你们紧张什么。再说,堂主连这点小权利都没有吗?”
沈鸿刚听到这里,感到可笑,就这么几个人都能内讧,看来这太阳神教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四位部长,堂主做这个决定,我是知晓的,我只是想问一句,以后像这样的小事情,我跟堂主做主之后,还用向你们四位部长请示吗?”
秦龄别看是女人,说起话来还是有分量的,四位部长,顿时哑口。
沈鸿刚这次跟东北总堂接触,就是跟大家见个面,让大家认识一下,然后吴侨然就让他回来了,什么时候能再见面,让他等电话,看来,吴侨然这个人还是挺谨慎的。
从那个废弃仓库出来后,沈鸿刚就觉得背后好像多了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不过他倒不在意,因为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省公安厅厅长赵义的出现,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就在他走过一条偏僻的小巷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原来是从他的身边有一辆自行车经过,不知怎么的,差点把离自己五十米左右的一个中年人撞上,而这个人为了躲避中年人,也从车上摔倒了,两人互不相让,纠缠在一起。
就在沈鸿刚回头的时候,他的手却被一个人拽住了,然后拐到一边的岔道里,一辆越野车停在那里,车门打开,一个人坐在车里正朝沈鸿刚微笑。这个人,就是赵义了。
赵义招呼沈鸿刚上车,然后车门关闭,赵义就在车里,先是表扬了沈鸿刚在吉祥镇的表现,并且告诉他,书胜舵那边,就在这一两天,要连锅端了。
接下来,赵义又给沈鸿刚布置了这次来省城的任务,那就是把教主弄到这里,再想方设法把所有的七大堂主都弄到这里,然后一网打尽。之所以要在省城解决太阳神教的问题,赵义也把原因告诉他了,要是在首都弄吧,一个是动静大,再一个是影响的事,所以中央下达指示了,一定要在省城解决,不要给国家添麻烦。
看到沈鸿刚迷惑的眼神,赵义拍了拍他肩膀说,好好干,你的人身安全我一定会保护的。我是不打无准备的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