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回过头,低声在轻盈的耳旁说了些什么,然后上朝去了。
对于残月来说上朝无非就是看戏。看着那些大臣你来我往的暗算嘲讽。虽说是无趣,但是礼节是要做足的。
今日她并没有穿朝服,就那么随意的站在朝堂的角落里。
很快她就被众人给反对了。
“皇上,虽说月将军是您亲自御用的。可是他不穿朝服也就算了,连军装也没有穿,这可是对皇上的莫大的耻辱啊。”
夙未泯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可是依旧有不怕死的说道:“更何况月将军不以真面目示人,谁知道他不是不是小人啊。”
有不少的人点头,还有不少人嘴里喊着:“是啊是啊。”
对于这种状况残月早就预料到了,不过她不用在意。反正她也没真心打算入官,和那些虚伪的官员打交道?她没有必要,况且,这种状况最麻烦的不是她。自然有人会帮她解围。
不过,她是一个记仇的人,尚书林步,太傅罗维以及左丞相苏定。
太子夙言看着皇帝夙未泯的脸色越来越黑,很是时候的开口道:“父皇,依儿臣看月将军虽是无理却又是有理。”
夙未泯的脸色略微改善,有些好奇的看着太子夙言,说实话,他立这个太子并非真的想要将皇位传给他,只是为了方便。他真正想要传皇位的人是八王爷——夙御封。
“哦?言儿怎么看。”看戏的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皇帝。
“月将军本是江湖中人,官场上的一套自然有些不熟悉。他以面具示人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了,岂能马上改过。”夙言说了什么残月倒是不在乎。
只是那父子两个一唱一和的让她觉得无趣,都是官场上的客套话。
随意的往其他方向一瞥,却看见夙御封一直看着他。似乎想要说什么。
奇怪的看着他,他张了张嘴,然后转过头不再看她。
而后皇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退朝了。
残月拂袖,慢悠悠的走着。
“月将军,请等一下。”夙言叫住了她。“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残月无所谓的点点头,只是不远处的夙御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有些不满。
夙言和残月来到御花园。坐在长亭里,扯着一些平平淡淡的家常。
“太子有什么话直说。”残月平淡的看着湖面。不远处有几个女子在嬉戏。
“第三个要求。”上次夙言给残月已经送去了信。要求总共有三个,一入官。二帮他铲除反对他的人,至于三他还没有说。
“恩,说吧。”残月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仿佛没有什么能够打破他的平静,除了那天那个送墨色玉的人。夙言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之心动。
只可惜他猜错了。
“找到鬼医。”夙言的眼神有些微妙。
“鬼医可不会治病。”虽说她被称为鬼医,实际上她根本就不会医治病人,她只会解毒。
“本太子知道,只是,想要让她解一个人的毒。”夙言说话的时候有些悔恨。
“什么时候?”残月本身就是鬼医,所以这个要求根本就没有什么压力。
“3日内。不然,她真的……”忽然,残月想到一件事情,夙御封和夙言都是一个爹生的,为何情感却相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