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凤槿保持平稳的呼吸,希望没人现她已经醒来,这样才能更好的逃跑。
自己似乎被放到了轿子上,这些人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前面柳萍说将自己卖给了那中年男子,是她想的那种吗?可是为什么柳萍又不准男子碰他,是怕男子现她已非处女之身吗?
轿中似乎只有她一人,凤槿想了想还是睁开了双眼,或许是那人太过放心,竟没让人陪着她。
当务之急是要想好怎么逃跑才是,凤槿动了动手,现那人系的还挺紧,难怪敢放她一人在此。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不会就这样死在柳萍的手上吧。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凤槿赶紧闭上眼装睡,生怕那人进来时现她睁着眼睛会给她灌下**。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掀开轿帘,凤槿正想睁开眼睛,突然现有人靠近了她。
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到底是谁要进来了?要对她做什么?
凤槿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来人似乎现她在装睡,轻笑一声抱起她走出了轿子。
好熟悉的兰花香味,难道睁开双眼,果然是他,那个白衣男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会是他和柳萍一起策划的吗?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那天送她回去的时候他不直接将她带走呢?
凤槿疑惑的看向白衣男子,不知道她的疑问全落入了他的眼中,“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恩恩。”凤槿猛的点头,现白衣男子又抱着她用轻功飞了起来,赶紧挽住了他的脖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说我一直跟着你,你信吗?”白衣男子微微浅笑,凤槿感觉有点熟悉,可是她真的没有见过他。
她在这里也是从娘胎里出生的,不存在什么原身主人的记忆,可是为什么她危险的时候他会出现,还说自己一直跟着她?喜欢她?那也应该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了。“我信,可是我们认识吗?”
“呵呵,你觉得我们认识便是认识,你觉得我们不认识就是不认识。”白衣男子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面容上流露些许苦涩,他曾经那般对她,她不认识他也是应该的。而且他的脸容也生了变化,更是不敢奢望她还记得他。
凤槿皱眉,对白衣男子的回答有些不满,“那便是不认识吧,你先把我放下来。”他太奇怪了,但是好歹救了她,她心里还是感激的。
“不放,万一那些人在下面等着你呢,你也不怕吗?”白衣男子紧了紧手臂,让凤槿更加靠近他。她身上的味道和那时不一样了,她的记忆中已经没有他了吗?
闻言,凤槿抓紧了白衣男子的衣襟,“怕,带我回家。”想起白衣男子和柳萍做的那些龌龊事,凤槿有些想吐,那么脏的女人,怎么配的上她的爹爹,她要赶紧回家揭露她的一切。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她还是这样,心里想着什么嘴里便会说什么,而他却曾让她伤心,“抓紧我。”说罢,白衣男子加快了速度。
凤槿赶紧埋头进白衣男子的怀里,享受哪些肆意在耳边刮起的风,她自由了,虽然陷入险境才短短一天,她还是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这男子,难道是她的护花使者吗?
“到了。”白衣男子落在地上后放开了凤槿。
凤槿定睛一看,还是他上次放下她的地方,他对丞相府这边的建筑似乎很熟悉。“你到底是谁?”
“玉倾寒,我的名字。”白衣男子微微顿住,轻轻吐出了这几个词。凤槿,你该是认不出我了吧,我的名字和容貌与以前的完全不同了,不过只要能守在你的身边就好。我会好好的看着他,若是他敢负你,我便要倾尽他的江山。
“玉倾寒,玉倾寒。”凤槿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没有现玉倾寒已经离开了。待她再抬起眸子,这里又只有她一个人了。有些落寞的低垂下眸子,凤槿捂着胸口,隐隐有些作痛。
明明是个不熟悉的名字,也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为何,为何会莫名的伤感呢。还是赶紧回去吧,爹爹该是在担心了吧。凤槿撩起裙摆,朝着丞相府奔了过去。
果然丞相府前全是侍卫,凤槿加快速度跑了过去,她想知道,柳萍看见她出现在这里会是何种表情。
“娘娘,您回来了,丞相大人正在外面找您。”门口的侍卫一间凤槿过来,赶紧惊喜的说道。
凤槿皱眉,她不知道爹爹竟会亲自去找她,“爹爹去哪里找我了?现在可以派人去通知他赶紧回来吗?我有事要告诉他。”
“这”侍卫露出为难的表情,他其实并不知道丞相去了哪里,丞相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他们。
“怎么了?你们不知道爹爹去了哪里吗?万一爹爹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的起吗?”凤槿有些生气,这些人,竟如何的玩忽职守,万一爹爹为了救他生意外了可怎么好。
“槿儿,莫要生气,爹爹回来了。”凤羽走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凤槿在生气的询问侍卫,不由心中一暖。
凤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凤槿惊喜的瞪大眸子,随即转身飞快的跑进凤羽的怀里,“爹爹,你吓到我了,怎么出门竟不带侍卫。”
凤羽轻轻抚弄凤槿的长,嗓音轻柔的说道:“爹爹这不是在这里吗?不是有事的。”
“恩,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爹爹。”凤槿抬起头有些倔强的说道,随即想到凤羽可能爱着柳萍,又闭紧了嘴巴。“还是不说了。”
“呵呵”凤羽轻笑一声,宠溺的看着凤槿,“槿儿要说的事可是与你庶母有关?”在凤槿没看到的地方,凤羽眼中流露出了些许悔恨,她竟然真的敢对付他的女儿,他不会让她再继续的作威作福下去。
本以为是自己亏欠了她,现在想来,一切应该都是她计划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