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波音飞机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飞去。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神采奕奕的青年人,注视着窗外,他就是袁惠新。
袁惠新1972年生,就读中學时,中學老師断言:“此子非池中物,定有龙腾万里的时候。”畢業后,曾就读于首都師範大學的袁惠新完成学业,在校期間喜好鑽研火炮構造及古代火器。三年後,袁惠新顺利毕业离开母校繼續研習历史。
袁惠新有一篇著名的论文叫《為往圣繼絕學》,他在论文中写道:“我们中华民族之所以5000年来,薪火相传生生不息。正是因为我们有着最先进的文化,并且有着海纳百川、包容天下的宽阔胸襟!纵观历史上,中华之领土并不是纯粹靠武力扩张而得来的(当然也不乏武力得来的领土)而更多的是靠文德的感化和文化的影响,统治中国武力最强大的王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所谓的元朝,但是结果如何呢?90多年就回蒙古草原啃羊腿去了。所以由此可见,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也不是靠我们有多么的富有,我们中华历史上最富有的王朝是宋朝。但是宋朝却是总被辽金蒙古等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一定要注意辽金以及后来的蒙古都是国家,是有着完整的政治、军事制度的封建制少数民族国家,且军事力量又比中原王朝强大,而汉唐的对手匈奴和突厥都是少数民族部族,往往一次比较大的自然灾害就能给他们以致命的打击甚至致使其整個民族逐漸消亡)所欺凌。契丹、党項、女真、蒙古的文化與漢文化融合后,也有了新的特色。實際上除了蒙古人之外,前三個民族的文化跟中國幾乎一樣,宋朝人說:‘自契丹取薊北,拓跋得靈夏,其間所生英豪,皆為其用。得中國土地,役中國人力,稱中國位號,仿中國官署,任中國賢才,讀中國書刊,用中國車服,行中國法令。是二敵所為,皆與中國等。’就是說這些人和漢族沒區別了。只有蒙古人90年之後又回草原了,以前放羊出來的,還回去放羊,白在中原待了這麼多年。我们正是靠我们的文化与文德来击败我们的对手的,在我们的先进文化面前他们必然会从征服者变为被征服者的。我国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已经形成了一种观念:“诸侯以夷礼则夷狄之,夷狄近于中国则中国之!”这是一种大智慧和大胸襟的集中体现,是一种大民族对于天下的包容胸怀。换言之,中华民族从来就不是以血统来维系的,而是以文化来维系的。”
在當時的大环境下,他的论文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史学界,一時間名聲鵲起。他的导师是历史泰斗,鼓勵他出國發展,袁惠新於是與美國哈佛大學多方聯繫,為求拿到博士学位。
2006起,袁惠新发表多篇论文,深受好评。2007年,哈佛大学聘请他为客座教授,主讲中国历史,尤其是宋史。
(因為宋朝厚待士人,宋朝是知識份子最幸福的時代,只要不造反,幹什麼都行。另外,宋朝的財政總收入很嚇人,北宋是明朝的10倍,南宋是明朝的6倍。直到清朝1900年簽訂《辛醜條約》那會兒,清朝的財政收入才趕上南宋。)
2008年,袁惠新收到奥组委发来的开幕式邀请函。奥运前夕,哈佛大学要举办一个中国历史(兩宋時代)讲座,邀请袁惠新主讲,听众是美国商界、政界、学术界各界精英。袁惠新心想给眼高于顶的老美精英上上课,洗洗脑,让他们正确客观地认识中国也是对国家做贡献,讓他們瞭解一下中國歷史上第三個民族融合的高峰期。(先秦是第一個民族融合的高峰,第二個是在魏晉南北朝,匈奴、鮮卑、羯、氐、羌,五胡亂華的時候,把五胡都給胡進來了。第三個就是在兩宋時代,中華民族五千年來一脈相承,其他國家很多古老民族都滅亡了,爲什麽我們中國這些民族發展到今天能夠薪火相傳、子孫不絕?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中華民族是不斷融合的產物。我們從血統上說都是華夏子孫,從文化上講都是孔孟傳人),于是欣然同意。
讲完课的袁惠新匆匆飞往北京,准备参加奥运会开幕式。收起思绪的袁惠新开始为奥运会开幕式打算起来:“到了北京,好好睡一觉,倒个时差,养足精神,就去参加开幕式。”
突然,一个尖厉的声音传来:“有飛船。”跟着就是一声巨响,袁惠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袁惠新醒来时,好象置身在一个漆黑的黑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巨大的痛苦从莫名的黑暗深处传来,无情地撕裂着他的记忆,阵阵苦痛象猛兽一般折磨着袁惠新,袁惠新发出痛苦的申吟。
“我这是在哪里?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我明明能够感觉到我的存在,可我什么也感触不到,仿佛我只存在于虚空中似的,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袁惠新忍住痛苦,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當袁惠新再次睜開雙眼能夠看到東西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哇噻!他醒了!”一个兴奋的声音响起,兴奋得有点过度,是尖叫出来的。声音稚女敕,甜美中带着几分火辣之气,表明声音的主人是个火辣的小女人。
正心裡咒骂那女人,想着实验后如何弄她上手,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麥克所长,袁先生感觉如何?”
袁惠新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麥克所长干笑道:“袁先生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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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惠新大叹,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后答道:“我对历史還算有些瞭解,不过最近看了《兩宋風雲》那本書,对兩宋這個時代非常嚮往”
麥克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兩宋時代,西元一二零零年鐵木真即位前六年。”然后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麥克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模了袁惠新的脸颊,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么幸运,竟然能成为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而和你一起在那架飛機上的同伴們已經不幸的去世了,只有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