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箱箱冰冻的生鲜食品,她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这里大概有五十多箱冰冻的海鲜、肉类,她也不管空间还装不装的了,直接欣喜的全部收入空间。
她在三楼装完衣服的时候,就十分纳闷,为啥那屁大点的空间能装这么多东西?想着回去休息的时候再偷偷进空间看看。
装完东西,她才美美的下楼。
可刚到楼下,陶泽愤怒质问的声音,从一楼家居用品架那边传来,“你干什么去了?我不是叫你在这等我的?”
看着满头大汗且气愤的陶泽,她有些语塞。也不怪人家这么生气,谁叫自己光想着收集物品却把时间给忘了,看着他此时所在的位置,在看看有些喘气的胸膛,刚才定是到里面寻自己去了。
陶泽此时有种想掐死眼前这个把自己气的半死,还茫然的小女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回来的时候没看见她,心里就非常担心跟害怕,担心她会出事,至于害怕什么,自己也没能搞明白。想大声叫她,又怕引来周围的丧尸,只得毫无头绪的寻找。
在一楼寻了一圈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刚预备着到楼上看看,却见她美滋滋的从楼上下来,火气立刻‘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看着我像傻子一样到处找你,你很开心是吧?”陶泽余怒未消,又见慕容小枝不吭声,顿时气节,毒舌功毫不犹豫展示出来。
“我没”
她刚准备开口解释,却被陶泽打断“不管你怎么想,麻烦你以后要做什么,能够支会我一声。”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他也会认为自己是狡辩,所以只好闷着头皮点头。
“对了,东西呢?”陶泽见她点头,以为她是承认错误,所以语气比起刚才要软了许多。
“啊?在在在楼上。”听他问起东西,慕容小枝结结巴巴了半天,才随便指着楼上回答道。
其实她内心非常郁闷,东西被自己收入了空间,现在当着陶泽的面又不好拿出来,只得冷汗直冒的扯谎。
陶泽见她言辞闪烁、吞吞吐吐,对她的怀疑又更深了一层“好好的你拿到楼上去做什么?难道不嫌累?”
“我刚才没事到楼上逛逛,但东西放楼下,又怕有外人进来,顺手牵羊的把东西拿走了,所以使出吃女乃的劲,才把东西般上去。”说完便迅速的往楼上爬,嘴里还不住的说道“我这就拿下来,你等着”
“那么多东西你该拿到什么时候?”陶泽边说着边大步跟着上楼。
还没等他爬上楼,慕容小枝就提着两包东西下来,当然这两包在那堆袋子里是最轻的。一包是刚才陶泽‘特意’留给她拿下去了,另一包则是陶泽拧下去的。不过两包重量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先前她还以为陶泽手上拿的跟她手上的差不多重,现在她才明白,人家刚才是‘特意’把最轻的一包留给自己的。
陶泽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般着东西,本是不忍心看着她受累好意去接,但嘴巴里吐出来的却是另一种意思“这么一点东西都搬不动,这么多年的饭算是白吃了。”
听他如此之说,慕容小枝有些不悦的把提着袋子的手,往后缩了缩,并未让他接过去“谁谁说我般不动了?”
但见陶泽手僵在原地,也不抢着帮自己般东西了,她则脸色微微泛红小声道“楼上还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快速下楼。
她此时有些想挖个洞钻进去的冲动,明明是自己不让别人拿。但见到人家真的不帮忙了,自己却担心东西太重又多把自己压坏了,只好又厚着脸皮含糊的叫他去楼上般。
第一次见她露出小女儿家娇羞样子的陶泽,竟然看痴了。虽然她这时候头发乱糟糟的,而且穿的衣服也不好看,甚至身上还残留着斩杀丧尸之时所溅的污血。但他此时就是觉得,她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子。
待慕容小枝把东西般下楼,又爬上来的时候,见他还依然站在原地。这时候心里竟生出几丝委屈,有些赌气的说道“不去算了,我自己般。”
陶泽这才梦中初醒般,赶在她前面爬上楼,二话不说般起三包东西下楼。
东西被他们两人陆续般下楼,又陆续般到门外陶泽找来的车中,当然大多数东西都是陶泽般的。
这次是陶泽开车,而她坐在副驾驶位上。
奇怪的是,车启动之时周边的丧尸,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并没有一窝蜂的跑过来。但当他们的车开出离超市十来米的时候,丧尸群就好似一匹匹饿狼般,向他们的车扑过来。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慕容小枝坐在黑色改装悍马h6中,手指着外面疯狂的丧尸群问道。
“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些丧尸大多数是尾随着我的车过来的。但当车停在超市门口的时候,那丧尸就如老鼠见到猫般不敢靠近超市半分。”陶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正慢慢向车靠拢的丧尸。
说道这里,慕容小枝不禁想到,末世文里的丧尸。一些高级丧尸都有自己归纳的地盘,且不许其它低级丧尸靠近,不过也会收几个看的过去的小弟。假如真是这样,那也就说的过去,为什么他们在超市里没看见其它丧尸,为什么这些丧尸不敢离超市那么近。他们今天能如此顺利,恐怕这些都是那个升级版丧尸的功劳吧。
“喂,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让我来。”眼看要被丧尸群包饺子,她有些不信任的指着方向盘问。
被慕容小枝质疑,他不悦的扭过头来与她对视,咬牙切齿的反问道,“我.不.行?”这三个字他硬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她被陶泽突然变化的表情弄的不知所措,心里不禁想道,‘自己不就是叫他若是车技不好,就让自己来开,他一副‘好似我杀了他全家’的表情,是想闹哪样?’但随后又想起他反问的话,好似自己在怀疑他,男人的那个方面有问题一般。
“那个我我”被他这样双重含义的一问,她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结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