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的。
鬼子营地里寂静无声,寒风吹过,卷起积雪纷扬飘舞。
按照既定的作战计划,猎狗和阎王在距离鬼子营地百米开外的地方顿住脚步。两人爬上一棵积雪的大树,蹲在枝桠丛中。猎狗取出望远镜观察营地里的情况,阎王则从背包里取出一支99式狙击步枪。半年前,龙组摧毁了北平城郊一个鬼子的军火库,这把99式狙击步枪就是阎王从军火库里顺来的。阎王擦了擦枪杆,对着枪口呵了口热气,然后拨开瞄准镜,慢慢把枪管伸到枝桠外面。黑暗中,死神的眼睛已经紧紧盯上了营地里的鬼子兵。
长老招了招手,带着剩下的队员继续前进,又往前行进了五十米左右的距离,长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干涸结冰的小土沟:“你俩躲到沟里去!”
陆白和何沁兰也没有多说什么,领命躲进了沟里。
鬼子的营地前面有一条壕沟,哨岗上的两盏探照灯来回扫视着,在雪地上反射着耀眼的白光。
长老估算好探照灯相互交替的时间差,带着队员们挨个滑入了壕沟里面。队员们无声无息地潜伏在壕沟里面,雪白的光束在他们头顶上扫来扫去。
长老回头跟刀女做了个手势:“刀女,现在看你的了!”
刀女点点头,脸上带着自信而迷人的笑容,翻身跃出了壕沟,径直朝营地大门走了过去。寒风吹拂起刀女的长发,她的身后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站住!”哨岗上的鬼子兵很快发现了刀女,两束白光齐刷刷地射向刀女,刀女的身影被笼罩在耀眼的光圈中。
“是个女人!是个女人!”鬼子兵两眼放光,兴奋地叫喊起来,那模样就像饥饿的野狼。这些鬼子兵常年驻扎在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一年到头都很难看见半个人影,现在突然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压抑的荷尔蒙如同火山爆发,一下子烧红了他们的眼睛。
刀女冷冷笑了笑,开始缓缓月兑着衣服,她的姿势很优雅,就像在跳一支缠绵的舞。在苍茫雪野里,一个美艳的女子在月兑衣起舞,如此惊艳的画面怎能不令人血脉贲张呢?
外衣一件一件飘落在地上,刀女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性感的红色小肚兜,天寒地冻中更添无限美艳。曼妙的曲线曝露在探照灯下,哨岗上的鬼子兵眼睛都瞪直了,兴奋的哈喇子长流,还吹起了挑逗的口哨。
一个鬼子兵大声说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另一个鬼子兵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说:“管她是不是疯子,先拖进来再说吧!大爷我很长时间都没碰过女人了!”说到这里,这个鬼子兵迫不及待地爬下哨岗,朝着刀女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脸yin笑地叫唤着:“花姑娘!中国花姑娘大大的美呀!”
刀女面容一沉,只听嗖地破空声响,一把柳叶飞刀朝着那个鬼子兵急速射去,宛若划过天际的一道流星。
噗嗤!
柳叶飞刀穿透了鬼子兵的咽喉,那个鬼子兵惊恐地瞪大眼睛,双手捂着脖子,眼睁睁地看着滚烫的鲜血飚射在冰冷的雪地上。
“八格!”左边哨岗上的鬼子兵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来,等他想要张嘴叫喊的时候,一颗狙击子弹穿破雪雾,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飞进了他的嘴巴。
“阎王,干得漂亮!”长老率先从壕沟里爬出来,大手一招,一行人猫着腰,迅速逼近营地。
长老伸手指了指那两座哨岗:“刀女,书生,你们去哨岗上面!老猫,大力,跟我进去!”
众人领命,迅速分散开来,刀女和书生各自爬上了一座哨岗。哨岗上架着重机枪,两人掉转枪口,将枪口对准了鬼子的营房方向。长老带着老猫和大力,沿着营地的墙根,悄无声息地朝着仓库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