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阳光正好,杞国的铁骑将军这会儿正在军队练着步兵,大婚当前仍然恪守如兵,眼下这些强壮的士兵大部分是被强迫入宫的,没有多少人会愿意上战场撒热血,何况是为这么一个昏君,可毕竟在这等恶势力的压迫下,不得不低头。@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铁机将军这个男人来头可不小,力气大如牛,许是见多了杀与被杀的世道,他杀起人来就如喝一杯茶般淡然。
不远处几个步兵暗暗跑来,一脸着急,偷偷混进了人群中,深怕被人发觉,这是些迟到的士兵们,对于这种情况绝对会严法处理,多亏没被上头发现。
婚前的女儿家多常过于兴奋,茶饭不思,可男儿并未过多情绪,自是保家卫国当前,铁骑将军亦是如此,昨日,还是皇上的提醒,才像是初知般记起还有成婚一事。
皇上下令,婚前上下不用上朝,算是过度期,外头谁人不知,对于上朝,在床榻上可更可谓积极啊。
时间瞬息而逝,很快,一天恍然逝过,一顶顶大红灯笼在屋檐悬空挂起,挑染夜色的朦胧。
待第二日的晨光渐起,杞国城外远远就可看见一驾马车驶来。
花娘睁开睡眼,一脸惺忪,斜眼瞅见一旁的穆乞儿还在昏睡状态,打了个浅哈欠,小心的起身拉开轿帘,以免吵醒轿中人儿。
“看来比预计的要快些。”花娘在男人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前方。
男人驾着马,没有回答她,只是目光向侧一移,“醉忆阁怎么打算?”
“七爷怎么打算?”
“爷没说。”
花娘不吭,只是吐了口长气,空中满着嘴里呼出来的雾气,“也罢,这桩子事今个就办了。”
道上人愈行愈多,有挑着担叫卖的,还有说书的,一把凳子就是一天。
隔着两条街,有一条烟水楼地,叫醉忆阁,也是个妓子聚居之地,不过,里边倒是惬意的很,美人虽不多数,但各有一技之长,醉忆阁里有个花魁,叫花季。长得说是貌美如花,不少士官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传言这姑娘迟早是杞王的囊中之物,只是还未给个名分而已。
马轿子‘吁’的一声在离醉忆阁不远处停了下来,穆乞儿被花娘摇醒,随之下了轿。
男人拴好马,停好轿,领着俩人从后方进入了醉忆阁,看得出,这男人对这内部结构熟悉的很,很快三人进了一别苑,花娘垂着脑袋,似乎有些拘谨,穆乞儿自然懂这事的危险程度,这里可不比高昌国来的自在,之前听花娘说过,这杞国还是男尊女卑特别严重的过度,故此,花娘这般也是情理可原的。
三人来到阁中别苑,里面坐落着雅致的建筑群,男人在中央的一座房外敲了敲门,只闻里头传出一阵声音,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奇怪,“请进。”
男人推开了门,一道身影倒是先打入视线,一个美的如同鬼畜般的女子正沐完浴,为自己披了件内袍,男人没说什么竟也不觉失礼,踏步进了去,穆乞儿身后跟随,顺带关上了门。
女人美的不像话,只是侧目,摆了摆长袖,转身朝三人行去。三人的视线直视于她,只是她突然唇角勾起,倒是先吻上了男人的面颊,一时间,屋子静的有些渗人。
霎时,男人面目充斥着红晕,猛的推开她,吓得也不轻。
“怎么,不是寂寞那又来作甚?”女人模了模唇瓣,许是花娘的轻闷,目光自觉的移向她处,顺势看了穆乞儿两眼,“这位婆婆笑的甚欢,不知是否也贪恋小女,惹得婆婆这般心花怒放啊。”
花娘一个坑蒙,眼前这个鬼畜般的女子竟喊自己为婆婆,实在过于挑衅。
男子冷下脸,倒是冷不丁上前,伸手就是用力扯着她的手腕,怒气早就冲了个冠,“花季,你最好别太不知廉耻,你这贱命不是这时候用来消遣的。”
女子不恼,反手倒将他的手扣住,力气大的不寻常,“怎么?一来你没云雨之意,二来我乐意这般,你能奈我何?”
“你好不知廉耻。”男子恶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没有七爷你也无非是个无份娼子,我不想和你闹事,你给我听好,按计划行事,尽快将她举到台面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穆乞儿知道自己的存在,与花季对视了几秒,后者乐了,还没等穆乞儿的回神,花季早已站在她的面前端详着她。
这个女人就是醉忆阁的花魁,个子很高,足足有六七尺,只比男人稍矮半个头。身材均匀的很,特别是她那蛊惑的赤棕色瞳孔,直把人死死缠住,这么美的女人穆乞儿自然有些多加注目。
花季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子,眼底不明的笑意迅速展开,伸手就模上了穆乞儿的脸颊,又探了探她的唇,蛊惑的笑语,“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也就在下一秒,俯下头直直的想要吻下去。
这女人难道有恋唇癖吗?
花娘愣是惊得一旁没反应及时,男人更是吃了个闷雷,穆乞儿说的上是条件反射,就在那一刹间,她反手一遮,花季的唇落在了穆乞儿的手背上,眼底的一股子笑意透进了穆乞儿的瞳孔,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捉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