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别担心,只是一时有点生气了而已。”徐灿浩挥手让尾随出来的泰妍和小贤回去,转头倒要来安慰有些惶恐不安的允浩和在中。
“对不起”看两人神情说句道歉似很艰难,但诚意还是有的。
徐灿浩苦笑一声,看着行礼的二位说:“我在意的不是已经醉了的人,而是你们要跟我说的事。”
允、在二人楞了一愣,又飞快互望一眼,没明白自己等人有什么事是准备要告诉他的。
“跟我来,别站这儿说话。”徐灿浩找了间空房间,给服务员打声招呼后让允、在两个进去。“说说吧,你们之间有什么事。”待坐定,徐灿浩盯着两人的眼睛,语气故作轻松地询问道。见他们还是犹疑不定,在中几次想开口又自己憋回去,于是徐灿浩无奈地开口说:“嗨~你们现在当我是徐理事吗?那我真无话可说了,你们也别说。”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哥等等!”允浩从位子上弹起来,急切间喊道。在中也拉住了灿浩的手腕,却一触即放。“其实”等徐灿浩坐下后,允浩才跟着坐下来,继续说:“有天并不是想我们并没有异想天开认为自己能去美国闯荡了。有天他是不喜欢被公司处处管着,私下的时间也被盯着。这次的休假又被取消了”
“在中你来说!”徐灿浩不耐烦允浩的吞吞吐吐,半晌说不到自己想听的地方。
金在中倒不犹豫,接过队长的话说道:“公司把嘉熙姐逼走”
“等等。你叫她姐,你们认为她和有天还有可能吗?不提两人的岁数,这种单方面的过分依赖,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可耻的,注定无法长久在一起。”徐灿浩见在中不置可否的样子,心里当下暗叹一声。“我也不为公司辩解什么,公司有公司的立场,有自己的考虑,希望你们能懂。你接着说吧。”
金在中低头沉默了一阵,倒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理念和所坚持的东西不同,让他产生了短暂的心灰意冷的感觉。
徐灿浩察觉到了,那是对他的失望。‘太年轻,太单纯了自以为是对的或许从来没深刻想过,反省过得吃几次教训。’他想。
“我们想知道那些谣言是不是公司传的?”金在中恢复了常态,抬起头直视着徐灿浩问道。
“不是。”徐灿浩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公司虽然倚重你们,但也别把自己的这些事看得太重了,公司不可能行如此低劣,自降身份的手段。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你们和公司内斗的戏吗?”他这话说的很不客气,意在敲打敲打孩子们,让他们警惕自己偏窄的意识形态。
郑允浩和金在中默默无言,看不出是什么态度。
“唉~相信我,我现在站到朋友的立场上跟你们说说。在中,哥知道你很累,一个人养两个家有自己的想法没错,但凡事不能一味往坏里想,只想着自己和小团体,为什么不试着去理解下大的比如公司?俊秀也是一样。你们俩人气是最高的,代言广告也是最多的。有没有想过忙内?公司就像国家,为了维护你们之间的各种平衡,等于是维护你们团队的生命力,不得不插手干预,并不是对你们不满或者像谣言所说的。遇事多想想吧,不要听信外面人的流言风声。家族真不是只说说,做给人看的,它需要每个人去维护。”徐灿浩看着两人既无表态,又无所触动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的没什么效果。
“对不起,我会认真想想的。回去了,我们会劝劝有天的,请放心。”郑允浩说。
‘敷衍!’徐灿浩的火气又上来了。他认为郑允浩作为队长虽有担当,却一味只知道大小事往自己身上揽,委屈自己成全队友,全然没有做大事的狠心魄力。“你们还是没有听进我的话”徐灿浩意兴阑珊地说道,是他看好的在中令他失望了。起身出门走的时候又留下句话:“不要以为前辈做的事就是对的,不要试图效仿。”
金在中听见这话身子没来由的绷紧,回过头去时,却只得见一向崇拜、敬服的大哥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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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机场大巴缓缓行驶在灯光璀璨的建外大街上,一路西行,像极了在冰冷树干上爬行的毛虫。外间的城市夜景与韩国首尔无甚区别,要不是偶尔可见的,带有民族特色的仿古建筑和熟悉的中文大字标语,徐灿浩觉得自己会生不起看下去的念头。神起五人先回酒店了,他们需要休息,是需要冷静反省。丫头们托允儿来问,徐灿浩自不肯说实情,只以公司公事为由敷衍过去。
大巴上除了徐灿浩和九个丫头,就只有全珍雅和一名向导,或称她为导游也不为过。
“前面就要进入东长安街了,不久大家将会看到中帼历史上的三代皇城城墙,还有新中帼的象征,具有500年历史内涵,浓缩了中华古代文明和现代文明,是所有中帼人向往,所瞩目的地方,门。”大晚上还涂脂抹粉的漂亮导游,笑意盈盈地随手指向窗外,那里已经露出了她所说的皇城边角。“门原为明清两代皇城的正门,始建于明永乐十五年,最初叫做承天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