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张对恍恍惚惚的来到妃子们住的大宫苑,这里的每位君主都一样,最多只能由五位妃子,而且其中一位还要是君主的正室,也就是“君后”,这倒是比三宫六院要先进的多,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妾的个数不限。
轿帘被掀起,侍卫冷声道:“出来吧。”就好像对待囚犯一般随意。
墨渊也不怪,一蹦一跳的出了轿子,抬手把盖头扯掉,一脸惊喜的看着眼前这座庞大而奢华的宫苑。
侍卫先是被这一系列“豪迈”的动作吓得愣住,随后眉头一皱,命令道:“来人,把她带到南苑去!”当即来了两个婢女毫不客气的挽住墨渊的双臂,同仇敌忾地把挣扎中的她拉到南苑去了。
此时的南苑没有一点庆婚的喜庆,只是大厅中的正墙上贴着一张喜字,还有就是屋内的那张红色喜床。
两个丫鬟纷纷离开后,墨渊一把掀起盖头,把头发打散和衣就睡,她不会蠢到看不出来这妖君对她持有的态度,所以她确定今晚他不会来的,她就不必顾虑这么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不出她所料,这副傻样还真就给她换得了一室安宁,其他三位妃子都没来过,可能因为她“傻”,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吧。
这几日,这南苑都十分安详,就连丫鬟都没有一个,这倒是合了墨渊的意。她首先了解了下她的“邻居”,东苑婵妃—月婵;北苑湘妃—潇湘;西苑姚妃—蓝姚,中院无人入住。
而且墨渊还了解到,妖域边界频频遭人类骚扰攻占,而妖君骁杭却无应对之策,朝野上下也是束手无策,因为大陆上只讲究个人武力,没出过什么军师或文人来出策布阵,所以妖族军队在前线如一盘散沙,节节败退,毕竟打仗注重的是团队合作,而且近几年人类领域好像出了什么能人,现在大多数人类也修炼法术了。
看着边境频频传来的噩耗,有的朝中大臣只能边叹气边着急,有的打骂出兵者无能,连那些渣滓都打不过,有什么用!但让他领兵出征,又在那边兜圈子打太极了。
这样的情况让墨渊想到名正言顺月兑离这妖皇殿的好方法,那妖君骁杭不是放出消息重金招师么,他现在急需出谋划策的军师,那他墨渊也不妨做回这“及时雨”。
这日,墨渊一身暗紫黑纹宽松罩袍,袍下黑色修腿长裤,特制的黑色轻便短靴,黑色丝发垂顺在身后,上半边几缕被梳起绾成髻,用一个黑色的方稠冠固定在头上,方冠两侧一个细长的银签横贯穿过,两端各挂一条黑色绒线扎织成的绒绳,在绒绳的末端各穿有一颗黑红色的玛瑙,长刘海盖住左脸,为了保险起见,墨渊还特地在右脸上带了个只能遮住小半个脸的亮铜色面具,把那焚血一并遮住,乍眼一看,就像一个神秘而睿智的术士,而褪去宽大的罩袍,则是一个干练利落的劲装。
打点好一切后,墨渊又环视了一圈殿内,至今没有一个人来过这里,应该不会发现这里的异样,就算发现她不见了,谁有去关心一个傻子的死活?不再挂心,看准了没人溜出了妖皇殿。
今天中午,整个妖域都因为一条新鲜出炉的消息而议论纷纷。甲:“听说了么?今儿早上那个揭妖君榜的紫袍男人!”乙:“这事儿有谁不知道啊!只不过那个人把脸遮了个严实,声儿也不吱,接了挂在那好久的妖君榜骑马就走了,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那本事可以平定战乱。”
此人正是乔装了以后的墨渊,她考虑到在她出现在朝堂之后,妖君就很有可能去后宫五苑视察,为了再回去是不被妖君看出什么端倪,她还是索性用一只纱沿帽把脸全部遮完了。
此时的妖皇殿内,一名侍卫奔进书房对上座的妖君骁杭禀报道:“妖君,今日有一人揭了征师君榜!”
骁杭一听,即刻来了兴趣,问道:“此人现在何处?”本来想着在这苍蒲大陆的妖域可能会覆灭,其实对他骁杭也没多大影响,但多一块领地总比少一块好,而且被人类打败着实丢人。
“此人正在殿外等候。”
骁杭眉峰一蹙,“传他来正朝殿议事!”他倒要看看,这敢揭榜之人有何奇特之处。
不一会儿,正朝殿便聚满了文武大臣,大家议论纷纷,这君令急传,所谓何事啊?
这时,一身黑袍滚进边的骁杭从内殿走出,坐到点钱一把以腾蛇为主的浮雕金椅上,所有官员都一一闭上嘴,站到各自的位子上去。
骁杭一个眼神示意,门口的侍卫就招墨渊进来了。
走进正朝殿,墨渊比不透风的装束就惹来众人目光,非议四起。墨渊走至殿中央,微微躬身一作揖,连月兑帽的动作也没有,只是平淡一句:“在下正是揭榜之人。”
大殿上所有人见了墨渊一系列大胆的动作纷纷皱了皱眉,还不待妖君开口,王爷梵旻就先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见了妖君,不仅不月兑帽,还如此放肆!”梵旻在墨渊一进来时就看不顺眼了,这个男人衣服裹了一身,装的倒是挺有能耐!
墨渊乌纱下的墨眸冷漠的瞟了一眼梵旻,转过身去,面朝着他道:“这位公公,我和你们朔仟国没有任何关系!”磨圆以为一般在boss前且帮boss叫板的人不是他的妻子就是公公之类的狗腿子,所以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