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安镇走到墨渊面前时,这才发现与其对望还需要稍稍仰视!然而安镇不介,眯起一双老眼森冷的看着墨渊低沉道:“臭小子,你别得意,你不过就是个区区妖族而已,有何本事坐稳我魔域这御史一位?!等着吧,我儿安非桦是不会放过你的!”虽是压低了声音,但是由于会场太过安静,所以还是一字不差的都被听了去。
墨渊眸带冷嗤睥睨着身前的老小儿,微弓身子逼近他道:“前任御史指的是那天被我在擂台上打得今天都没下床的魔族新秀‘废话’君么?”这话一说完,面前的安镇顿时就不太平了,全身气的微微颤栗,袖摆中的拳头紧握,怒火奋起黑眸中映出墨渊那张邪佞的笑脸。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安镇袖摆带起冷风,卯足了劲的一巴掌就朝墨渊面门呼了过来,所有人看着都抽了一口气,知道曹丞相心思的大人们想上前阻拦,但已来不及了,就在那掌风微微撩动墨渊耳发之际,一张有力素净的手瞬间擒住了那凶煞的攻势。
安镇气极,狠狠抽手还是被别人紧紧握在手中,气急败坏的怒瞪着墨渊,暴喝道:“放肆!”
再看墨渊,此刻那邪佞的笑脸已全无,只有一脸的冷漠和深邃黑眸中时不时透出的狠辣。握着掌中的手又紧了几分,忽然,墨渊唇动了动,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微微蠕动了几下,然而那声音却响亮的传进了安镇的耳朵里,“老人家,本官还是劝你别这么猖狂,没了你那当将军的儿子,你什么都不是!”安镇愣了愣,狠狠的看着墨渊。
“丞相,如此下官还是走的好,免得坏了大家的雅兴。”说着,微使暗力,一个看似无力的放手动作,却让安镇连退两步才站稳。
说完,墨渊转身朝身侧的曹牧然形式上的拱了拱手,抬步就要走。
墨御史要走?这哪成!他走了,那这寿宴办得还有什么意义?曹牧然焦急,连声把墨渊叫住,“诶诶诶!墨大人,墨大人留步!”迈了几大步一把抓住墨渊的手,把他拽了回来挽留道:“墨大人这是哪里话,你能来老夫和一干大人本自是十分欣喜,快快随老夫开席吧,莫再说这些话了!”说着,又把墨渊拽了回来。
墨渊本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大戏嘛,点到即止,到时候让曹牧然难做,自己的计划也没戏了。再走到孤立在一旁的安镇身旁,墨渊轻轻侧目看了他一眼,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在安镇看来都是挑衅,正要发作,却见曹丞相冷眼警告着自己。
无奈,再多愤懑都咽回了肚子里。安镇垂下头,朝后退了几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曹牧然领着墨渊入了座后自己也上了主位,他一脸和颜悦色,朝下招了招手,浑厚的声音响起:“各位大人能来老夫的寿宴,老夫甚是喜悦,请不要拘束,大家吃好喝好,恕老夫招待不周了!”说着,端起纯金酒杯站起身对着一众曹党敬酒。
大堂共三十名大人齐齐举酒高呼道:“祝丞相大人万寿无疆,洪福齐天!”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大堂,一干众人一并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好好,各位大人都坐吧,不必拘束!”说着,曹牧然放杯坐了下来。在所有人都坐下之后,一股悦耳娓婉的乐声流泻了出来,高位斜侧的乐师们已经奏响了今夜的笙歌,身着绮丽丝绸的舞姬们金莲小步点着节奏的鼓点婀娜出场,轻柔的动作配上叮叮咚咚如泉流般的乐声把女子柔美的体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人们坐在食岸前,有说有笑的吃着喝着,也有一边品酒一边观赏舞姬跳舞的。墨渊夹起一块鲜香的蘑菇用碗接着送入嘴中,黑眸望着大堂中间的舞姬们,而那深邃悠远的眸子不难看出她不是在看舞姬跳舞。
就在大人们都乐在其中的时候,忽然乐声一转,由轻柔顿时转为急促,说有的舞姬在眨眼间跪地蜷起,只有那大片莹白的美背在空气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只听鼓声蓦然敲响,伴随它的是清脆的铃铛声。红帘翠帐后,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姿跃然而出,悦耳的铃声,轻快的鼓声,伴着齐刷刷的腰间苏流震颤的声音,自成一派的音乐也有一番风味。
轻纱飞扬,乐声骤起,众舞姬齐齐变为跪坐,两只藕臂柔柔舞动,像是水,又像是火苗,中间,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紫衣舞姬摆动着赤luo的玉臂缓缓站了起来,她身材火爆,胸部用包金边的紫纱隐隐遮住,紫色抹胸下边一圈用金色金属圆片镶饰一周,腰间也有类似的装饰,紫纱若隐若现的包裹住修长的美腿,裙摆侧开直抵腿根,还好有一层一层的包臀轻纱微微遮挡,这舞姬穿着清凉,腰肢美背大尺度露出,赤luo着一双玉足,脚腕处和手腕处个有一只镶有四个金色铃铛的紫绸手链,一头黑发用一红色扇钗绾起,娇媚的面容被一张轻薄的紫纱遮住半边,只留下那勾魂夺魄的双眼。
这舞姬一出,场中大人无不惊艳眼直。急促的音乐伴着神秘**的舞姿,女子的动作愈显妩媚。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出了问题,墨渊咋觉得这舞姬每次都有意无意的瞟向自己?
就在众人为其女的舞姿而咂舌的时候,只见她玉足一转,点着轻快的舞步,跳着撩人的舞蹈朝墨渊靠近。墨渊秀眉微动,不动神色的望着眼前艳丽的舞姬,等待后招。
在众大人吃惊的目光中,只见舞姬从身后抽出两把金绘小红扇,竟然跳着舞开始撩拨起新上任的墨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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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应该猜得出来这女女是谁吧,面对这种“梨花”,墨渊该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