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二十年后。
“冥岳门”在“阎皇”君逆天的领导下,俨然已成为魔道第一大派,并隐有袭卷天下之势。白道武林虽然对前者残暴无情的统治手段感到不满,却自认无人是君逆天之敌,只能苟且偷生,也有的人暗中聚集残存的反抗势力,静候一个“时机”的到来。
玄武历三四三年,有人说这是最光明的年代,也有人说是最黑暗的时代。过去已经隐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未来仍是一片浑沌不明。
座落于“刀野原”的一处大屋,高墙院落、假山流水、庭林相映,一看便知道是大富之人所有。
今天,在这处大院的一角,却传来一种不寻常的声音。
“啊!……啊!……亲哥哥……你真会要了我的命……”
在一块大石的背后,赫然有一男一女正行那床榻之事,只见地上女人媚眼如丝,全身颤抖,娇喘如牛的道:“亲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太强了!饶了我吧……啊!啊!我又要来了……”
男的身子被大石阴影挡住,看不切他的真面目,只是从其匀称健美的肌肤,可以推想应是十分年轻,只听他一边在女子身上冲锋陷阵,一边笑道:“你这yin妇!不是老抱怨家里官人的玩意太小,满足不了你的需要吗?现在有大东西喂你,反而吃不消了吗?”
地上的女子该有三十来岁,论容貌只是中等,不过一对**倒是肥涨饱满,肌肤是属于养尊处优那种类型的女敕红,这时正骚浪地高叫道:“别提那不中用的东西了,他只是……银样蜡枪头……那能跟……你相比……啊!不行!我……我又要来了……!”
男子只觉身下妇人一阵紧缩,知道时机已至,连忙加紧冲刺的速度,大笑道:“你这yin妇!我现在就把妳送去天堂!”
妇人忽觉体内深处被紧紧顶着。
她哪曾试过如此仙境般的舒适,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魂飞魄散地叫道:“亲哥哥!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快活死了!喔……喔……来了……”
双手双脚紧紧地死缠在男子身上,再一阵颤抖,忽然不动了。
男子这时忙默运玄功,自开放的子宫中,吸取**后最宝贵的阴精真元,这是魔门中极为常见的采阴补阳**。不过男子已算是很有良心了,只采补女方的一点真元,对对方的身体并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大碍,休息几天便可恢复过来。
男子采足阴元后,只觉体内神清气爽,毫无一场盘肠大战后应有的疲累,长身而起笑道:“终于喂饱妳这yin妇,少爷也该走了。”
妇人此刻正吃力的睁开疲倦的双眼,听到男子开口要走,吃了一惊道:“你……你这就要走了吗?”
男子失笑道:“当然,不走还留着给妳老公抓奸吗?”
提到自己的良人,妇人神情一黯,幽幽道:“可……可是……你每次都是这么来去匆匆,让我俩总是聚少离多……”
男子心想道:“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是一个样,明明只是在肉欲上互相满足,却偏偏又会牵扯到不可捉模的感情上去。”
不禁又想起那个世上真正能使他“动心”的女人。
男子摇了摇头,很快地驱散内心的念头,对着妇人叹道:“我也很想和妳长相厮守,只可惜命运弄人,我俩这段禁忌的忘年之恋终是不容于世俗,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妳动人的身子,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尽快来找妳的。”
妇人听了这么一段情深意重的告白,立时转忧为喜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我会天天等着你来的。”
男子用力点了点头道:“一定,我一定会来的。”
心里却在想着该是离开这块良田,往下一个地方开垦的时候了。
“刀野原”距离“香意城”不到五里外的一块草原,此时正值日正当中,金黄色的阳光一视同仁地洒在大地上,温暖而不炙热的气候让人生起想要躺卧在草地上大睡一觉的念头,而也真的有人这么做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破坏了这午后难得的宁静。
一名穿着红色丝衣的妙龄美女,慌不择路的在草原上奔驰着,不时往后回望,看她的神情,像是背后有什么可怕的魔物在追赶着一样。
但是追踪她的人不在她的背后,而是已经赶上了她。
一名高瘦的男子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红衣女郎的身前,让她几乎煞车不住的一头撞上去。
吃了一惊的红衣女郎连忙向后急退三丈,腰间配剑“锵!”一声地来到手上,动作迅速自然,可见其身手不俗。
但是她今天所要面对的,却是比自己要高明十倍的敌人。
高瘦男子神情木然,狭长的细目闪动着剃刀一般危险的精光,淡淡道:“交出名单,我可以答应妳只杀不奸。”
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挟,只有知道对方来历的红衣女郎明白前者不是在空口说大话。
魔道上除了“冥岳门”以外,尚存在着另两大势力--“天宫”、“地府”。其中“地府”的七兽,恶名昭彰,对待敌人的手段更极尽残酷之能事,如果是异性落在七兽的手上,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高瘦男子便是“地府”七兽之一的“魔狼”原天放。
稍微在江湖上打过滚的人都知道,遇上“魔狼”的毒牙时,能够速死反而是上天最大的恩典。
红衣女郎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横剑不服输的道:“魔道邪人,就连嘴巴也是一样的下流,本姑娘可不是从小被吓大的,想要名单,自己过来抢吧!”
原天放邪目利芒一闪,冷笑道:“是妳自找死路,莫要怨我没有事先警告……”
尖锐的破空气芒毫无警兆的往红衣女郎袭至。
红衣女郎大吃一惊,知道这是原天放的成名绝技“风裂牙杀”,空气在后者手中成为能杀人于无形的凶器,这是原天放的一身修为已经摆月兑了后天体能上的限制,迈向先天至道的证明。
红衣女郎亦非弱者,手中“凤翼子母剑”急舞,滴水不露的招架着原天放的真空气刃,但心知一开始就落入下风的自己,败给后者只是时间问题。
原天放的武功远在红衣女郎之上,若认真出手,不到三十招就可以击毙对手,但他现在只是好整以暇的和敌人周旋,面对红衣女郎这么一个难得的猎物,他已有今天要好好享受一番的打算。
“哎呀呀!难得的一个午睡说,吵死人了!”
年轻悦耳的男音却让交战中的两人同时一震。
从草地上站起来了一个布衣少年,平凡的打扮却掩饰不了他出色的外貌,散落的浏海任意??地披散在前额,带出几分潇洒,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透着一股邪气。
他的眼神非常深邃,像是能看见常人所不能知的事情。
但这却不是使原天放和红衣女郎吃惊的原因。
两人都是修为深厚的内家高手,耳目灵敏度胜过常人百倍,从身上的落草看来,少年该是早在他们到之前就在这里了,为什么两人竟会毫无感觉?
两人都怕第三者是对方派来的帮手,无心恋战,硬架一招后,乘势分开。
少年看了看对持中的两人,耸肩一笑道:“不打了吗?那我要走了。”
说罢竟真的举步欲走,原天放见状一愕,但随即冷喝道:“站住!”
少年依言竟真的乖乖止步,转身过来笑道:“这位大叔好凶啊,叫住我有什么事吗?”
原天放眉头一皱,像是对少年能无视于自己逼人的杀气,而感到一点意外,但他明明从刚才少年走的那几步中,看得出对方下盘虚浮,分明是没有练过武功之人。
魔道之人绝不在乎多杀无辜,若不是原天放对少年出现的方式和态度还抱有存疑,他早已把敢打搅自己的后者大卸八块了。
红衣女郎见原天放杀机大盛,天生的侠义心肠使她对少年道:“你快走吧!这里很危险,不是你适合待的地方。”
少年没好气的道:“我本来就要走的,是那位大叔硬把我叫回来的。”
原天放狞笑道:“谁都别想走,一起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