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臂环住俞可游的腰,下意识地用柔软的脸蛋蹭了蹭,酸软的身子在他很有巧劲的按摩下,苏小含已经舒服地又想陷入昏睡了,突然又有点愤愤不平,凭什么呆子现在神清气爽的,自己却累了半死,想到昨晚的肌肤相亲,苏小含害羞的同时,也开始恨恨地磨牙了。
俞可游倒是很乐意怀里小家伙的亲昵,耐心地按摩着,任由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自己的怀里打瞌睡,看来真的很累了,要不哄她继续休息好了,至于外面的人,自己打发就好。
“嗯,”糯糯不满的单音发出,抗议俞可游竟然停了下来的按摩。
“呵呵,”真的恨不得把这小家伙揉到骨子里去了,俞可游继续自己的伺妻行动,一手还轻柔地按摩着,另一手腾了出来,覆上了小家伙已经闭合了的眼眸,“还是很困吗?那再睡一会?”
“嗯,”表示同意。
考虑穿着外衣,休息不舒服,俞可游这次倒是没有再磨着,快速地月兑了外衫,稳妥地把怀里的人儿放进了床榻之间,捂好被子,看着露出那白皙的小脸,笑了笑,放下了大红的帷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阁下既然进来了,何不出来喝杯茶?”悠闲地拎了一壶茶,俞可游坐在石凳上,对着空气,笑着说,“内子现今不方便出来,现今可否赏脸?”
大概安静了几秒,“嗖”的一下,一个黑影闪了出来,毫无客气可言地坐在俞可游的对面,冷冽的表情,看着他。
在来者出现的瞬间,俞可游大概也知道了,这个地方,可不是真的如屋里的小家伙误认为的那样,仅仅是一个荒凉而偏僻的房子,虽自己武功全失,但是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屋里屋外都被自己布置了**阵,这人却轻松地闯了进来,可想而知,绝对非泛泛之辈,若非没有察觉到恶意,自己早已经开启机关了。
现在看到来人的面目,俞可游也只是会心一笑而已。
两人都没有打破僵局的意思,一个依旧冷着脸,一个依旧笑得温雅地喝着茶,只有墙角几朵不知何时偷渡进来的野花,开得摇曳生姿,随风飘摆。
待茶尽,对面的冷冽男子犹如老僧入定的姿态般坐着,俞可游漫不经心地道,“蝶谷主,王姑娘,现在可安好?”
杀气立即扑面而来,那本已经够冷酷的表情,现今又雪上加霜,都黑了,“不用你操心。”
俞可游也不怕,只是谈笑风生地回了一句,“那她,有我。”
语气虽然淡,却是由不得他人侵犯的领域,而那她,蝶迦自是知道是谁。
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甩下一个木令,“有事带它。”话毕,立即就没了人,仿若先前的一切,只是幻影。只有那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银蝶的木令,容不得忽略的真实。
竟是蝶令,俞可游笑笑,把东西揽进怀里,看来屋里的小家伙和蝶谷的渊源很耐人寻味,毕竟那蝶令可是能命令所有归属蝶谷的人,蝶令在,谷主犹在。
大方地忽略这小插曲,估量一下时间,小家伙也该起来了,大步地进了屋,反正,不是威胁就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