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禅拉着小筼一路下了定军山,直到入了汉中城,停在一座极大店面的酒楼门前。
“你便宜可是占好了?”突然,刘禅耳边听到小筼不yin不阳地蹦出一句话来。
“嗯?额……”刘禅这时候顺着小筼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对方的手,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额……抱歉啊……一时激动……一时激动……”刘禅尴尬一笑,连忙将小筼的手松开。
“哼,一时激动,我看是sè向胆边生了吧!”小筼故意板起微红的脸蛋,好在她为了伪装,成天故意把那张俏脸弄得脏脏的,所以也不太容易看出来。
好在虽然刘禅与小筼两人都是自小修炼的修真者,但年龄上毕竟只是少男少女年纪,对待男女之事也不是那么清晰。
少男少女间的爱恋本就来得突然却又朦朦胧胧,些许点点滴滴,可能便是初恋的开始,此刻的他们虽然没有细想,但两者间的那一丝情愫,却深埋进了双方的心底。
但只可惜,这世上未必每一份真挚的感情,都有好的结局……谁能料到,刘禅为了这份初恋的感情,在ri后历尽磨难,斩仙灭神。
“劳驾,买东西!”
抛开这丝尴尬不说,却说刘禅进了酒楼,就找上了这儿的老板。
“劳驾,掌柜的,买东西!”
“哟,两位客官,不知是打尖儿还是主店呢?”正在柜台内敲打着算盘算账的酒楼掌柜,虽然心里奇怪,来酒楼吃饭的住店的都有,怎么有人一上来就说买东西的,不过见有客人来,那掌柜的自然开心。
“劳驾,掌柜的,我想打包些酒肉什么的,你看你店里有多少存货,我全都要!”
此时并不是什么饭点,饭店内也就那么几个零零散散的客人,刘禅也是专程挑着这时候来的。一来这样也好不用太引人注目,二来也方便酒楼掌柜安排人手。
“额……啊?这位客官,额……我没听明白,你是说……全要……?”掌柜的听了刘禅的话,一瞬间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客官”要的是这家店里所有的酒食。
“对啊,大买卖吧!还不快去准备着?!”刘禅朝着掌柜的笑了一声,也不打算跟那老掌柜过多解释。
“额……恕在下耳拙,客官你是要……”掌柜的虽然理清了思路,但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一男一女两位未及弱冠的青年,是要包下整栋酒楼的食物,掌柜的已经在心中默默怀疑,是不是别家的酒肆派这两人来砸场子的。
“我说,我要包下你这家店的所有酒肉!”刘禅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啪!”“还不给本小姐快点置办着!怕我们付不起这钱不成!再不快点,本小姐拆了你这家店!”只见小筼抬起自己玉手,猛地朝那掌柜的面前的账柜一拍,顿时那柜面上多出一只手掌印。
“啊!是是是……小的这就照办……”掌柜的见此女好大的蛮力,吓得差点尿出来,连忙往厨房内跑,没跑几步还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也没顾得上擦去脸上的灰尘,跌跌撞撞就爬起身来,生怕那位大小姐一恼怒,往自个儿脑门上拍。
“额……”刘禅看着朝着自己洋洋得意的小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看本小姐,跟他那么客气干嘛,看现在,多有效率?”小筼得意地撅了撅嘴。
好可怕的女人……这是刘禅心里的想法,却不敢说出来。
不削多时,那掌柜的就急急忙忙地小跑出来,朝着刘禅与小筼躬身道“两位客官,你们吩咐的东西,小的全都置办妥当了,全都堆积在库房,只是……那些酒食数量颇大……这……”
“这就不劳烦掌柜的你cāo心了,总共多少钱?”
“额……这一共是……八千六百五十二两四钱,这零头就免了,客官你给八千两就是了……”
“哦,给你!”那掌柜的后面的话刘禅也没听全,用手一指,账柜旁就出现了一堆银子,都快到那掌柜的胸口了。
“这……这这……这这这……”那掌柜的哪里见过这等手段,这惊恐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之前小筼那一掌。
刘禅无视呆若木鸡的掌柜的,与小筼一道往酒楼后面库房走去。
“你之前给的,怕是有九千两银子了吧。”小筼一面走,一面与刘禅说道。
“应该是的吧。”刘禅对于金钱的数目,不是很清楚,虽然不受待见,但他毕竟是刘备之子,当今蜀国实际上的太子,这区区万八千两银子,哪里能放在他的眼里。
“呼……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钱的嘛,我还以为你打算等那掌柜的凑齐了东西,你就直接拿走呢……”
“额……”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在定军山寨内混的太久了的关系……刘禅心里无语道。
“看你刚才的手段,看来我也不必担心这运输问题了?”看到刘禅刚才直接凭空掏出九千两银子,小筼就已经猜到刘禅手指上那枚戒指是少见的储存类灵器。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这类空间灵器,就算是在魏蜀吴三国,有此类灵器的,全都是非富即贵之辈,此人居然也有一枚这种灵器,到底是谁……
小筼是怀疑刘禅的身份,但也只当刘禅是哪个隐士高手的徒弟下山历练什么的,抑或者是哪家高官的子弟,但却没往刘备或刘备的儿子身上想,刘备就不说了,堂堂汉中王,蜀国实际上的皇帝,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而且刘备是一中年男子,与眼前这人显然不同。至于刘备的儿子,小筼也没往那边想,刘备的儿子乃是堂堂王子,也不可能就一个人潜伏到定军山来剿灭山贼,小筼心想,这世上应该没那么无聊的太子吧。
可让小筼没想到的是,这世上还真有那么无聊的太子……
刘禅有纳戒在手,虽说不可能装天装地,但装下一座酒楼的酒食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见刘禅小手一挥,如同小山一般的几座食物,全都被收入了纳戒中,如果这时候有哪个小厮路过的话,一定会惊愕地合不拢嘴,以为是哪个地方出来的妖怪用的什么邪术。
“什么啊!那两人已经走了?库存里的货全都运走了?!可我没看到门口有车走过去啊?!”那掌柜的拽住一跑堂的衣领,那唾液星子全喷在了那跑堂的的脸上。
“是……是啊,掌柜的……我这不也奇怪呐嘛……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帮忙搭把手什么的……回头一看……这就……”那跑堂的估计也吓得不轻,连说话语气都是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滴乖乖……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敢情不是我们在做梦吧……”掌柜的喃喃自语一番,犹豫了下,还是用力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事实。
“来人呐!”定军山一座将军的大帐内,向信一边还在一张地图上写写画画,另一边又在一本账簿上计算着山寨内的储粮问题,这些本不该由一名大老粗来做的事情,已经让向信头晕脑胀了,偏偏这时候,营帐外突然吵吵嚷嚷的,一开始向信也就忍了,偏偏吵闹声越来越大,最后向信忍无可忍,想把帐外站岗的士兵喊进来,问问是怎么个回事。
谁知道,本该一叫便应声进来的士兵,却没有像向信想象中那样立马进来。
“人呐?!到底怎么回事!我看这群小鬼这段ri子是太松懈了!真当自己是山贼土匪了不成!看来我是得多锻炼锻炼他们了!”向信见自己的军令什么时候越来越不值钱了,不免有些恼怒,尤其是联想到原本属于正规军将领的自己,莫名其妙之下变成了土匪路霸的首领,他就有股无明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泄。
“我说你……们……”当向信拉开营帐的门帘,刚想咆哮两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彻底震撼了。
营帐外,一片欢声笑语,到处都是篝火,篝火上或是烤肉,或是煮着一锅锅汤水,此刻已经临近傍晚,夕阳西下,但定军山上的篝火却照shè的天空上的云血一般的红。
向信的大脑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僵硬地转动着脖子,却看到一小队为数四五十名的士兵,在老刘头和刘禅小筼的带领下,包着饺子。
老刘头不愧是当了几十年的老兵了,组织起人手来有板有眼,这里十个人负责揉面,那边五个人负责做馅儿,剩下的人则负责包饺子,包完的饺子则由老刘头负责最后的下锅工序。
刘禅与小筼本身还打算帮些忙,但两人都不擅长这一套,刘禅自不必说,从小出生就是娇生惯养的主,连厨房都从没进过,怎么可能会包饺子,小筼也好不到哪里去,要说小筼的出生,哪怕比不上刘禅,也绝不是一般人家,让她假装端茶送水打打杂,做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倒也能凑合,但下厨这等活,她也只能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了。所以这两人进厨房没一会儿,就被老刘头“赶”了出来,似乎生怕自己神圣的厨房被这两货给玷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