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下飞机的时候机场很热闹,可是他左顾右盼了半天仍没有发现赵安生,后来才想起了,他根本就没有告诉赵安生他什么时候回来。
也罢,那就走吧,给赵安生一个惊喜去。黄昏这么一想,脸上浮出了笑容。可是,他还没有走几步,几个穿黑西装的男子便包围住了他。
不好,肯定是追债的。黄昏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低谷,他极力避开不想的事如今成真了,叫他如何不郁闷。
“黄先生,陪我们走一趟吧,我们董事长在等您。”一个彪形大汉把手搭在黄昏的肩膀上,黄昏耸耸肩,点点头和那群人上了车子。
车子穿过一条商业街,在一个小巷口停了下来。
“坐吧,”被他们一群人称呼董事长的人说道:“我是讨债公司的,你应该明白我的企图,不过,这也很合情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黄昏一脸的不开心,指着这个破旧的廉租房,吼道:“所以,你就让我来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是吧,你认为这合理么?”董事长摇摇手指,表示不屑,说:“你就暂且在这里住一阵子吧,想清楚什么时候还债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你离开。”然后,黄昏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软禁了起来。
日子静的像流水,偶尔的波澜也在激荡里归于平静。赵安生等着的七夕节,再也没有来。一个七夕过去了,再一个过去了,直到第三个情人节,黄昏也没有再出现。
“他不会出现了,看来我注定孤独终老了。”赵安生微笑着对陈阁说道,这时的陈阁,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他看看赵安生,赵安生的瞳孔里尽是坦然。
“那就这样吧,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不必牵强自己。”陈阁说,同时他想起了乐陵,那个一直漂泊的男人,也不知道他现在何方,他对赵安生的许诺,对他的许诺,不知道还记得不?
“陈阁,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恨他了,一切好像都看透了。我现在还是觉得我那种不会爱人的人,感情于我只是奢侈品,我买得起,但是却消费不出那种品味。”陈阁依旧是笑嘻嘻的,这多少让赵安生有些不满意。“陈阁,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就像没有进化的猩猩。”
“我愿我是猩猩,没有思维,活得更自在一些。”陈阁说,接着又露出了那副德性。
“说正事吧,安埜集团的股票近期很是不乐观了,我估计可能有人在幕后操纵着。”赵安生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我也发现了,可是一直查不出来,所以我暂时把一些股票冻结了,尽量减少一些股票被股民交易。”“也好,现在太不稳定了,股票一旦垮了,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先把我们两人的股票集合起来,不要继续进行抛售了。”
“我会通过购买渠道打听到是谁在动手脚,应该花不了多长时间,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了。”陈阁朝赵安生打了一个响指,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