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抱歉一下,昨晚实在太困了,写的错字连篇还有些卡文,今天已经做了更改。
接下来是重点,作为我点击破万的纪念,今晚加更吧。毁灭吧!”他说完这句话就悲剧了,被打回了原形……)
今川义元上洛了,全岛国的人全部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尾张,东海道第一强攻,饿,大误,弓才对。就目前来讲实力最强血统最高贵的战国第一大名对上了名不见经传的织田信长,所有人都认为织田信长完蛋了,尾张一地的各个大小家族争相投降,今川义元的大军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攻下了织田家世代拥有的土地,这位喜欢踢足球又喜欢搞基的死胖子一路高奏凯歌,享受着沿途领主送来的醇酒美食,还有那些白花花的**,说到**,坐在轿子里的今川义元下意识的舌忝了舌忝嘴唇,真是好**啊,还都会踢足球,那强健的小腿,丰硕的臀部,果然,喜欢蹴鞠的**都是好**啊!今川义元眯起了眼镜,哼哼,这次上洛不但可以顺手灭掉讨厌的织田,还收获了这么多**,真是一举多得啊,随手掀开轿帘,明媚的阳光让今川义元舒服的哼出了声音,
“前面是什么地方了?”今川义元的声音懒洋洋的,
“大人,前方就是沓挂城了。”一个骑马的武士向前疾行几步跳下马附耳说道。
“恩,今天就在那里扎营吧,我们的先锋部队到哪了?”今川义元弹了弹手指,他有点期待今天的节目了,
“我们的先锋部队已经入侵尾张,估计明日午炊前就可以拿下鸣海城和大高城。”武将面现得意,数万大军,拿下织田已经是易如反掌,光是看着几日投降的那些家伙就可以知道两家的差距有多大。
“恩,松平元康的部队到哪了?”今川义元很不放心这个家伙,放又不能放,杀又杀不得,只能留在自己眼皮底下。
“松平的军队正朝着鸣海城南边、大高城东南方的丸根砦进发,主要是让那些三和人去清除织田家的残余部众。”说道松平元康的时候,武将的脸上闪过明显的不屑。
“恩,很好,告诉他,让他在明日高鸣陷落之前务必拿下那个寨子,你下去吧。”今川义元摆了摆手,放下了轿帘。
与今川家的轻松惬意相比,织田家此时已经是鸡飞狗跳人人自危,原因是这几日家督织田信长只顾着与新晋宠臣夜夜笙箫花天酒地,根本就没有大敌来犯的觉悟和准备,仿佛已经自暴自弃,家老与近臣们长吁短叹灰心不已,有些已经做好了出奔的准备。
天守阁某和室内
姬洋和织田信长相对而坐,森兰丸负责给两人斟酒,宁宁坐在姬洋的身边,目光在姬洋和织田信长之间游弋着,似乎是想从里面看出什么东西来,
“洋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难道说是这些舞姬不够漂亮?”织田信长抿了一口清酒,他的眼睛扫过姬洋有些发直的目光,觉得有些奇怪,
“嗯哼!”森兰丸重重咳了一下,才让姬洋回过神来,
“啊?不不不,她们很漂亮,每一位都是国色天香。”姬洋说的是心里话,但他此时心事重重,哪里还有工夫看这些女人?而且只能好看不能模,更严重的是这样的活动已经连续举行了两天,姬洋现在除了恶心就是恶心,无聊的歌舞让人蛋疼,难喝的酒液喝得太多,这双重的打击让姬洋险些疯掉。
“那为何心不在焉?”难道是……“织田信长忽然住嘴,他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放心吧,洋君,只要你这次拿下今川义元的人头,你和阿市的那点事我可以不过问。“他似乎是会错意了,太过一厢情愿了吧?”
“恩,”姬洋脑袋发懵也没听清织田信长在说什么,他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们赢定了。”姬洋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再次陷入发愣中,
织田信长挥退了舞女,侧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面哼着小调一面喝着碗里的清酒,整个和室只剩下织田信长兹兹的喝酒声,
片刻的宁静后,过道里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室的门被人给敲响了,一个把全身蒙在漆黑布料里的家伙进入和室并拉上了门。
“什么事?”织田信长端着酒杯,看着碗里的清澈液体淡淡的问道。
“大人,昨日金川所属的本队已经到达沓挂城并进行修整,今日今川军先锋已经攻占了鸣海城和大高城两地……”
“砰砰砰,”门外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织田信长还没来得及说声进来,门外的人就已经一拥而入,十几号人有老有少,正是织田家的家臣们,
“家督大人,今川的军势已经拿下了我们两座大城,我们必须集结力量,与……”
“唔,我明白了。”织田信长玩弄着手中的酒盏,将最后一滴液体吸入喉咙,织田信长扔掉酒盏,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夜深了,请各自退下。”织田信长不在多说自顾自的走掉了,一众家老刚想追上就被森兰丸拦住了,
“诸位大人还请回去歇息吧,信长大人累了,有事请明日再来。”倒退着走了几步,森兰丸转身走出了和室,一众家老被晾在原地面面相觑,
“瞎说什么啊,这不天还没黑呢么?”姬洋看着天守阁外刚刚擦黑的天色有些奇怪,这中二信长也太会瞎说了吧?
“恩?”家老门似乎是找到了怒气的发泄口,他们一齐把杀气腾腾的目光对准了还在那里纳闷的姬洋,那犹如实质的视线让姬洋如坐针贴,姬洋扭了扭身子,
“啊,的确不早了,你们聊,我们先走了!”姬洋拉着宁宁逃出和室,一群家老如同泄了气一般,对视一番后个自散了,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无论是信长还是义元。
姬洋抬头望着璀璨的星空,
“宁宁,你说,信长能赢了今川吗?”姬洋其实想问关于理科的消息,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问出了别的问题,女孩这些日子来一直为他辛苦奔走,四处打听着,本来清瘦的脸颊连点肉都看不见了。
“宁宁不知道。坏孩子,即使是宁宁,也不能教训世界上所有的坏孩子。”宁宁坐在房檐上抱着腿,她将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睛里的迷茫如同浓雾一般不曾散去。
“恩。”姬洋坐在了回廊上,“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姬洋说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