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力气极大,我一时挣月兑不开,但我的身体加持了神甲术,她暂时也对我毫无办法,尖牙利齿咬在我的手上,就像啃在了石头上,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
场面陷入了僵持阶段。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拿出暗红sè的桃木剑给她一下,突然咔嚓一声轻响,我就发现吸血鬼的脖子一歪,被一只白sè的爪子扭断,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对面的俄国妹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右手手臂毛茸茸,白茫茫一片,手臂前端竟然还露出了五根一寸多长,寒光闪闪的利爪。
这不是北极熊的熊掌吗?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俄国妹子甩了甩熊掌,毛茸茸的熊掌慢慢消失,变成了一段雪白的纤纤玉臂。
“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德鲁伊?”我惊讶的问道。
“没错,我拥有熊化的能力。”俄国妹子一笑,接着说道:“刚才你也不简单啊,吸血鬼的尖牙都被你的手掌崩掉了一颗。”
“小意思,原来是个熊妹子,多谢你今天脚下留情,如果你的腿熊化之后给我来一下,估计我早就站不起来了。”
我对俄国妹子能熊化不太吃惊,俄国向来以熊为图腾,就如同华夏帝国以龙为图腾一样。
“你怎么骂人呢?”俄国妹子美目一冷,透着说不出的野xing。
没想到熊妹子对我们华夏帝国的语言这么jing通,连熊妹子都听的懂,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此时车厢里幸存的乘客都醒了过来,发现了吸血鬼的尸体,纷纷过来围观,拍照,发**,刚好我给解了围。
我身上背着数十条人命,急忙双手捂脸往人群外挤去,熊妹子对我的两腿之仇,我没有丝毫报复的冲动,我的小胳膊在她的熊掌面前跟挂面条差不多,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熊妹子被人们包围在正中间,合影拍照,索要签名,忙的不亦乐乎,暂时没时间来找我的麻烦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还有十分钟火车到达didu燕京,燕京的温度不比苏南市,正是要冷的时候,我去了躺洗手间,从墨绿玉符中找出一件厚外套穿上。
从洗手间出来,我没回原来的位置,换了一个车厢,车厢里发生了吸血鬼袭击人类的命案,肯定会上头条新闻,我现在的身份有点怕光,还是避一避的好。
火车到站,我原来的那节车厢果然戒严了,还好我见机得早,随着人流混出了车站。
吸了一口didu的空气,有股子汽车尾气的味道,看来我离开的这三年多,didu的雾霾没有什么改善。
出了车站,正准备搭乘地铁,换乘到香山,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尼玛蛋爷打过来的,按下接听键。
“非哥,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电话那头,尼玛蛋爷嚎啕大哭。
“别哭了,我还没死呢。”刚碰到了吸血鬼,一大清早,就听到了这么不吉利的话,郁闷。
“非哥,你到底到哪去了?你可不能抛下我啊。”尼玛蛋爷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我在didu,香山。”我赶紧告诉了他我的地址,不能再让他哭下去了。
“好,非哥,一言为定,我马上就去didu找你,我大东北帮也该在didu开设堂口了。”尼玛蛋爷哈哈笑了起来,这情绪转换的也太快了点吧。
挂断电话,上了地铁,虽然我已经有一百多亿的资产在手,但是久贫乍富,该节省还是节省一点的好,能坐地铁就不打车,didu人民要都有我这觉悟,雾霾早就消失了。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香山。
三年半没有回来了,近乡情却,我的眼睛不禁有点湿润,我有点想念碧云寺的老和尚,香山寺的小沙弥,还有昭庙的大喇嘛了,小的时候没少到他们那里调皮捣蛋,当然,我更想念早已经翘了辫子的老道士,没有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香山是didu名胜,以往不管什么ri子,就是大年初一也是游人如织,擦肩接踵。但是我今天一进北门,就感到了气氛有点不对,游客稀少,道路两旁,荷枪实弹的兵哥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如临大敌。
“难道今天有大人物来此与民同乐?”我心中暗道。
我一路西走,刚过佳ri亭,果然就看见了一个一身戎装的大人物,在一队女jing卫兵的簇拥之下,且走且停。
那人五十多岁的样子,虎背熊腰,肩宽背阔,两鬓生了几根华发,这背影好熟悉。
我靠,是坚挺哥,镇远舰队总司令,我的偶像,除了在兰馨小姐的笔记本里欣赏过他的雄姿,以前我只是在新闻联播里见过他,从没见过活的,不能让他给跑了。
我一激动,一声“坚挺哥”就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顿时,女jing卫兵的目光齐齐的看向了我,腰间的冲锋枪也调整了方向。
我后背顿时冒出了冷汗,暗道:“激动个啥,万一这群女兵的冲锋枪走火,我不是死的比窦娥还冤。”
“误会,误会,我是坚挺哥的粉丝。”我举起双手,脸上装出无辜的表情,做人畜无害状。
“长官在此,闲杂人等退后一百米。”一个女兵对我厉声斥道。
我暗道:“嚣张个屁,胸平的跟飞机场似的,坚挺哥要是看得上你,早就不用去找小姐了。”我不卑不亢,慢慢后退。
“等一等,都是香山的游客,我也不能搞特权,让那个小伙子过来吧,我正好和他聊聊。”坚挺哥突然说道。
我大喜,没想到坚挺哥还有这么亲民的一面,急忙三步并做两步跑了过去。
“坚挺哥,何ri灭岛国?哪天攻南越?多久打菲国?何时平美帝?”我将心中的问题一股脑的问了出来。
“就在不远的将来。”坚挺哥目视远方,自信满满。
“不远是多远?”我又问。
“不远就是不远,何必执着于一时一刻。”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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