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想了一通之后连忙疾步向楼下走去,他刚走到楼下洪富贵就迎了上来,问道:“将军为何如此匆忙?不知王爷可在房中?”这侍卫神情惊慌的答道:“在,在,在!”随即又对悠闲的坐在那喝着茶的其余三个侍卫大声喊到:“老吴!小牛!老奎!王爷在客栈呢!你们竟还敢这般悠闲的坐那喝茶,等会王爷就下来了,快把这帮家伙给弄醒吧!不然王爷看到这帮家伙喝醉得这般模样,非把他们皮给扒了不可!”悠闲坐那喝着茶的吴大勇、牛力和奎霸听到这话时,手里拿着的茶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脸呆容。牛力听到这话时傻了一下,但马上恢复过来,问道:“老王,你说什么?王爷竟在客栈内,那为何我等如此吵闹王爷也不出来训斥?”老王急忙回道:“你还有时间管这些?快拿冷水来把这些死猪给泼醒吧!要是等到王爷下来看到如此情景,不但他们要月兑层皮,就连我们也会被连累的!”那吴、牛、奎姓侍卫听完王姓侍卫的话后,方才如梦清醒的应道:“哦,啊!”“我这去拿冷水来!”“我也去!”这时,从楼梯处传来一道声音“你们谁也不用去了,我已看到了。”这四个侍卫听到这话时,背后霎时冒出一阵冷汗,随即四人慢慢转过身去,同时单膝下跪,异口同声的道:“卑职参见王爷!王爷千岁!”赵然道:“都起来。”这四人听到后连忙恭恭敬敬的站到一旁,赵然又道:“本王自觉得吾是个不错的主上,唉!可你们万不该把本王的话当成耳旁风!多说无益,你们不是喜欢喝酒吗?嗯?今天本王就让你们喝个够!小二!”躲在柜台里的店小二听到赵然的呼声后连忙一个个的钻了出来,随后小跑到赵然旁边,道:“王爷,有何事吩咐小人们做?”赵然看了看这十一个店小二后,道:“你们,马上去把你们这所有的酒都给本王拿来,还有,再把你们这所有的大缸子都给本王弄来,然后把这些酒给本王一起到进这些大缸子里,最后再把这些躺在地上的人全都扔进去,懂了吗?”这些店小二听得一愣一愣的,可还是连忙应到:“是!小人这就去照王爷吩咐的做!”说完后这些店小二就四散而去了,不一会儿,十一个店小二就每人滚着一个大水缸慢悠悠进来,大水缸摆弄好之后这些店小二又四散而去拿酒了。半柱香的时间过后,松鹤楼大堂内摆放着十一个大水缸,而每个水缸里注满的不是水竟是酒。随着一声声“扑通、扑通”的声响,一个个烂醉如泥的侍卫被店小二抬着扔进了大酒缸里,被扔进酒缸里的侍卫瞬间被缸里的烈酒给呛醒了。“nainai的!是那个小兔崽子胆敢把爷爷我……”话还没说完就抬头看到前面傲然而立的赵然,马上明白了这一定是赵然吩咐的,立刻乖乖的低下头闭上了嘴巴。如此这般,九十六个侍卫分别被扔进了十个酒缸里,每一个侍卫被扔进酒缸里的瞬间几乎都是破口大骂,但一看到赵然就在不远处时就立刻乖乖的低下了头闭上了嘴巴,此时的洪富贵站在赵然背后,看着一个个侍卫被扔进大酒缸里,一阵心惊胆战,也不敢出言打扰此时的赵然,洪富贵就依然恭敬的站在赵然背后。赵然见所有侍卫都被扔进酒缸后,道:“你们嗜酒如命,好!可以!喝酒不喝醉就不爽是吧!今天本王就让你们喝到爽!看到这些缸子里的酒没,一个时辰之内你们不把这十一缸酒喝得一滴不剩,本王就再拿十大缸来让你们喝个够!”赵然这话一说完后酒缸里的九十六个侍卫顿时脸se变得难看之极。随后赵然又看了看恭敬站在那的吴、牛、奎、王姓侍卫四人,这四人被赵然凌厉的眼神瞟了一眼后,浑身打颤背后直冒冷汗。赵然道:“你们四个不必惊慌,汝等又没喝醉,本王怎能赏罚不分,你们四个该赏!”这四人听到赵然这话后顿时眉开眼笑,可还没等他们高兴一阵,赵然又道:“赏是该赏,可要等到事后再赏,奎霸。”奎霸应道:“王爷有何事吩咐卑职去做?”赵然道:“本王料想他们喝完这些酒之后定要人抬着出去,所以你现在就去城外大营带五百士卒过来。”奎霸应道:“是,王爷!”说完奎霸就快步离去了,赵然看了其余三人一眼后,道:“你们三个就在这看着他们,不许他们浪费一滴酒,如他们浪费酒水而你们不告知本王,但如果刚好被本王看到了,那你们三个就替他们喝完这十一缸酒,可懂?”这三人连忙应道:“是!王爷!小人绝不让他们浪费一滴酒水!”赵然道:“很好,那现在就开始计时了,本王一个时辰后过来,如本王发现还有哪个缸里还剩下酒的话,哼哼!”赵然刚一说完话,那九十六个侍卫就连忙爬在缸子上猛喝海吞起来。赵然见此后,微微闭上双眸,道:“此间大堂已破烂不堪,洪知府就随本王到楼上去吧。”洪富贵忙应道:“是,王爷。”随即赵然就向楼上走去,洪富贵也随之跟了上去。
赵然带着洪富贵上了二楼,随意走进一间客房内,两人坐下后,赵然道:“不知颜盈姑娘可随着洪知府一起来了?”洪富贵道:“小女还在府中收拾行李,未成和下官一起前来。”赵然道:“这样啊,那请问洪知府,颜盈姑娘今年芳龄几许?”洪富贵听到赵然这话时心里那个乐啊!可脸se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道:“小女今年刚满十六。”赵然喃喃道:“十六,虽比本王大了两岁,但也无甚关系,嗯,不错!正可做本王王妃。”洪富贵隐约听到了赵然的喃喃声,心里顿时欢喜无比,心道:“老天爷果真待我不薄啊!让我生了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儿,还能下嫁给当今赵王殿下,如以后女儿与王爷完婚,那何愁荣华富贵,位极人臣?哈哈哈哈,如此我洪氏一族必可再次登上一级,成为大宋顶级家族指ri可待啊!只要我洪氏一族攀上王爷这棵大树,三代之内无忧矣!哈哈哈哈”洪富贵虽在内心欢喜了一阵,可脸上表情依然如故,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洪富贵平复了下内心后,道:“王爷,下官及全城官绅士族已为王爷备好了所需之钱粮,现已全部在松鹤楼外,王爷是否下去点验?”赵然道:“不了,如本王下去点验,那还不寒了众位大人的心?我们就不要再谈这些身外之事了,谈论这种有关钱财之事,岂不伤了情感?本王现就和洪知府谈谈正事。本王yu建一“天下会”,虽现在还没成发展起来,可以本王之实力和势力,“天下会”焉能没有雄霸天下之理?现本王已在东京汴梁城内安插了一可靠之人设有了分舵。本王有幸能一睹开封府的秀丽与繁华,有意想在此也设一“天下会”分舵,本王想让洪知府担任这“天下会”开封府分舵舵主,不知洪知府之意如何?”洪富贵不是智者,但也不蠢,这洪富贵反而还是一个jing通人情世故,能察言观se甚是滑溜之人。听完赵然的一通话后,洪富贵暗道:““天下会”!以天下为名,此乃寓意乃争霸天下之意啊!自古以来,开国之首臣,活下来的,无不封侯拜相。虽有些风险,但以王爷之能,这风险也就微忽甚微了,富贵险中求!如对了,就可保洪氏一族五代无忧啊!”思量过后,洪富贵道:“王爷能让下官入会,实乃下官之荣幸!不要说王爷给了下官一舵主之职,就算王爷只让下官做一会中小卒,下官也荣幸之至啊!”说着这洪富贵就站了起来,单膝跪下,道:“属下洪富贵,参见主上!”赵然道:“洪知府不必多礼,还有就是不要叫吾主上,依然叫吾王爷,只有得到天下人认可的尊称才是实的,本王不需做那虚妄之人。本王有意让洪知府之女洪颜盈做本王王妃,不知洪知府意下如何?”洪富贵道:“小女能让王爷看上,实乃她之荣幸!下官不是在酒宴上说过,从此以后小女生乃王爷人,死乃王爷鬼。而王爷这般询问下官,莫非王爷把下官当作外人?实乃寒了下官的心啊!”赵然道:“洪知府不必多疑,汝现已为本王“天下会”之人,当乃本王之心月复,何况本王这般询问洪知府,乃是出于礼数罢了,洪知府又何必放在心上?行了,正事已谈妥了,等本王离开后洪知府就可建立“天下会”分舵了,这开封府的分舵的成员就以洪知府等一众官绅士族为主,以城内府兵为辅,然后再召集一些能人异士、武林豪杰以作不时之需。等本王把这天下完善了,就会让一些武林高手前来帮你巩固这分舵。行了,就怎么着吧!一个时辰也差不多到了,本王就先下去看看那群家伙如何了。”洪富贵道:“是,王爷。”随即赵然就和洪富贵一道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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