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听到这沙哑的声音说自己是黄口小儿,且又听到对方竟让自己今天命丧于此,顿时怒火中烧。赵然遂即对身旁的十位手下道:“你们在此保护她们,在本王没回来之前不得离开她们周身半步,如本王回来之后发现她们有任何闪失的话,本王就要你们以命相抵!”说完赵然双腿微微一动,仅一息之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洪颜盈听着赵然说完后,心里极是担心和害怕,遂道:“王爷,你小心……”可洪颜盈话还没说完,就已然感觉到了身体的依靠忽然没有了。客栈前方百米处一座三层高,早已无人居住且又异常破旧的五角楼阁之上,赵然与四个人以楼阁顶端五角状之方位各站一角。而此时早已过了戍时许久,黑夜已降临大地,夜se中皓月当空,满天星斗闪闪发亮,皓洁的月光照在五人身上,隐约可看清其身着样貌。一阵轻风吹过,阁楼下的一棵老枯树树叶立即沙沙作响,枯黄的树叶遂即缓缓飘落而下。赵然悠然自得的站在阁楼房顶一角,双眸傲视着前方如他一般各站在房顶一角的另外四人,冷声道:“刚才是谁说要本王命丧于此的?”,场面依旧宁静,谁也不答赵然。
但显然,这四人就是那店小二口中所说的那四大恶人了。其中一个双手拄着一对细铁杖,身着一身粗布青衫,头顶中间光秃,只两缕白发从头顶两侧垂下,脸上疤痕交错相貌极是丑陋的残疾男子。这丑陋的残疾男子左边楼顶一角处站着一个身着一套红se绢布裙装,手里抱着一个不满一岁大的婴儿,脸上有一道明显抓痕但相貌秀丽的半老徐娘。半老徐娘左侧站着一个身矮体壮,身着一身黑se武者服,手拿着一把手臂长大的鳄嘴剪,长着一对圆轱辘的小眼睛,阔鼻,虎口,头上张着红头发,一脸狰狞相模样的男子。而红头发男子左边站着一个身材瘦高,身着一身青衫文仕服,手拿一柄铁爪钢杖,相貌俊秀但一脸yin秽之se的男子,此四人站在那纹丝不动,闷不作声。
赵然等了数息后都不见一人回答自己,遂脸se微怒,yu想先行动手,好尽快解决了他们回客栈休息。但此时,那半老徐娘手中的婴儿似乎睡醒了,忽然“哇哇”大叫,这半老徐娘连忙抱着这婴儿在原地晃悠,还一边喃喃道:“孩儿别哭,孩儿别哭,娘在这呢,等娘给你nai吃啊,别哭别哭……”半老徐娘左边那身矮体壮红头发的男子听到那婴儿哭声后,大叫道:“nainai的!叶三娘!你还抱着这女圭女圭作甚,反正一个时辰之后你就要换一个了,不如早点掐死得了,免得在这瞎咧咧弄得老子心烦意乱的!”这身矮体壮红头发的男子刚一说完,他左边那身材瘦高,相貌俊秀的男子也随即道:“妙极,妙极,听这哭声我也烦躁,杀了得了!”这身材瘦高,相貌俊秀的男子刚一说完,那半老徐娘遂道:“岳老三,云中鹤,你们竟然叫我叶二娘杀了自己的孩子,你们认为我舍得吗?哈哈哈哈!别哭啊!孩子,还有你啊岳老三,我是始终是第二,我是叶二娘,不是叶三娘,想做老二,打赢我再说,咯咯咯!”那叫岳老三的听后,笑道:“哈哈哈哈!你的孩子?笑死老子了!你的孩子早就被人抢走了!这是你偷别人家的!nainai的!吵死了!快快快!掐死得了!”那叶二娘听后,神情忽然变得疯疯癫癫起来,嘶叫道:“对啊!这不是我的孩儿!我孩儿呢?是谁抢了我的孩儿啊?还我孩儿来!哭哭哭!看我不扔了你!”这叶二娘话说完后遂即把手中的婴儿往阁楼下一扔,这婴儿便从十多米高的阁楼房顶之上摔了下来“嘭!”的一声,遂便没了哭声。虽是夜间,已看不清阁楼下地面的物体,但在场五人可以想象得出那婴儿落地刹那间其模样的惨状。
赵然见此,暗自感叹道:“果然是四大恶人!连不满一岁的婴儿都能随意杀之,恶之一字,此四人名副其实啊!就算比之我上一世身为雄霸时,唉!不想了,灭人满门,尸横遍野,何必啊!浮浮沉沉,到头来亦是枯骨一具,枯骨,枯骨,啊!不!本王不愿做那枯骨,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算最后终是天不可违,本王也要做那人之极致的枯骨!”赵然静静的站那心里感叹着,可这四大恶人中的其他三个还在那斗嘴。此时,那相貌丑陋的残疾男子终于发话了,只见他嘴唇不动,似是从他月复中说道:“你这黄口小儿,想必就是那不见其实,江湖武林上虚传的血煞皇赵然吧!”赵然在心里感叹过后,便听到这丑陋的残疾男子竟用月复语与他说话,遂即惊诧道:“哦?月复语!想必你就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吧!哈哈哈哈!不仅是个残废,还是个哑巴,首位就如此废物,本王料想你们这四大恶人也通通都是废物!”赵然的话刚一说完,就把那岳老三给惹火了,遂道:“老大,还跟这小白脸磨叽什么!nainai的!竟敢瞧不起我们四大恶人,今天看爷爷我不把他给咔擦了!”说完这岳老三双手就直接撑开鳄嘴剪,猛然朝赵然直扑过去,还一边大叫道:“剪死你这小白脸,剪死你这小白脸……”赵然见此,也不躲闪,在那嘲笑道:“哈哈哈哈!武功招式如此直白,形同江湖卖艺,如同蠢货也!”岳老三听后更加气恼,突然加快速度,三两步冲到赵然跟前,大叫道:“啊!看爷爷不剪死你!”遂即岳老三手中的鳄嘴剪猛然朝赵然脖子间剪去,似有一剪直取赵然头颅之势。赵然见此,嘴角微微上扬,遂即右腿突然一动,一招风神腿中的‘风中劲草’随之而出,直朝岳老三小月复踢去。而此时,岳老三的鳄嘴剪剪刃只离赵然的脖子仅有一指之隔,岳老三见此,脸上遂即露出喜意,正双眼睛全都放在了赵然的脖间,连赵然右腿已朝他踢来也没注意。岳老三刚想双手用力剪下赵然头颅,可赵然的‘风中劲草’早他一步,只听到“嘭”的一声,岳老三还没来得及双手出力就被赵然的‘风中劲草’给一脚踢飞了出去。只听到“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岳老三的身体在房顶之上拖出一道十米左右的拖痕,房顶上的瓦砺无不被岳老三的身体给掀飞开来。段延庆见此,双手中的细铁杖便轻轻往下一顶,随即段延庆便向岳老三飘去,只一二息之间,依然飘到岳老三身后,遂用手中的细铁杖在岳老三背后轻轻一顶,岳老三便立刻停了下来。岳老三身体刚一停下就“噗”的一声,立刻吐了一大口鲜血,双眼大瞪,双手捂着小月复,“哼哧”了两声便昏厥了过去。段延庆见此,便知赵然不是他想象中那般徒有虚名,遂即便用月复语说道:“老三已不能动了,这小子有实力,我们低估了他,三个一起上!”段延庆话刚一说完,其他两人就立刻施展轻功朝赵然飘来,只一二息之间,三人就呈三角状与赵然对峙着,场面一下寂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