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的时间过后,赵然率领大军到达郑州东城门前方数百米处,一万步骑大军整齐威武的站在城门前方,遂便立即有一队数百骑身着银甲盔的骑兵上前为赵然左右开道。赵然左手搂着洪颜盈的芊芊细腰,两人一同骑着雪鬃千里驹,悠然的向城门处那群站为两排的文官武将而去。赵然骑着马在银甲骑兵的开路下来到那群文官武将身前十数米处时,便立刻有一身着知府官服长得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向赵然低头走来,还一边大声道:“下官河南府知府马辟jing,拜见王爷,赵王千岁千岁千千岁!”遂即这马辟jing就向赵然连磕了九个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赵然是他亲爹。赵然听此,闷不做声,可洪颜盈听到后便忍不住就“嘻嘻”的掩嘴笑出声来,还轻声说道:“嘻嘻,这名字真好笑,马辟jing与马屁jing只一字差别,这名字取得可真嘻嘻嘻嘻!”。那马辟jing听到竟然有人敢当众嘲笑于他,且听声音还是个女子,遂马辟jing心里便十分的恼火,也不抬头看个究竟到底是谁在嘲笑他,便不假思索的骂道:“是哪个贱女人敢当众嘲笑于本官?赵王殿下在此,竟敢……”这马辟jing一边破口大骂便一边抬头向发出笑声处看去,只见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上坐着一个身着绣有牡丹的粉se宫装,三千青丝顺肩而下,长得倾城倾国宛若仙女下凡的绝美女子在那掩嘴发笑。
这马辟jing本还想往下大骂,可一看到洪颜盈那张绝美jing致的脸蛋时便即呆立当场,双眼痴迷且还一脸yin秽之se的看着洪颜盈,连洪颜盈身后的赵然都被他给忽略了。赵然听到这马辟jing骂洪颜盈为贱人时就已然大怒,遂又见其一脸yin秽之se的看着洪颜盈,赵然见此,心中怒火滔天,暗道:“本王可正愁无人能拿来立威啊!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本王看你如此急着想死,哼哼!既然如此,那就拿你来给这群废官败将们一个下马威!”赵然暗道过后遂即微抬右手,直接隔空一掌,一磨盘大小的透明掌印遂自赵然掌心发出,直击向了数米之外呆立在那的马辟jing。下一刻,在场众人只听到“啪!”的一声,那马辟jing遂被赵然的一掌击飞了十数米远,“嘭!”的一声跌落在了那群文官武将身旁,其跌落在地时其模样七孔流血,显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那些文官武将们看到这马辟jing恐怖的死状时,武将则脸se发白,身体微微颤抖,而那些文官看到时就直接在那弯腰呕吐起来。赵然一脸冷峻,冷声道:“其死罪有三,一,辱骂与双眼yin秽之se的看本王王妃。二,其乃趋炎附势之徒,死不足惜!三,本王看他不爽!此三罪,足可让其死上千万遍!谁不服?可上前一步!”全场寂静,一众文官武将全都低头不语,不敢与赵然对视,就连之前那义正言辞的在与别的官员指责赵然的那位官员也没敢站出来。赵然搂着洪颜盈骑在马上,那凌厉的双眸扫了一眼这众文官武将,冷声道:“哼!以汝等这般欺软怕硬,以手中之权势谋财谋se之徒,不配为本王麾下!本王料想汝等为官期间定是祸害乡里,欺压百姓。如此危害应当一一铲除!奎霸!”在赵然身后百多米处身着青铜虎纹甲的曲长队列中的奎霸听到后,遂连忙骑马疾驰过来,应道:“卑职到!王爷有何吩咐?”赵然道:“你速速率领两千步卒接管郑州的四个城门!且尽快控制住城内的所有府兵!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奎霸应道:“卑职领命!”遂即奎霸便带着两千步卒向城内而去,赵然又道:“马天!”遂便有一个身着虎头银甲盔的骑兵从骑兵阵营中向赵然疾驰而来,道:“卑职到!王爷有何吩咐。”赵然道:“你速速率领两千骑兵接管河南府内所有州县!控制其所有兵丁,若有敢不遵号令者,或遇抵抗之人,杀无赦!”马天应道:“卑职领命!”遂即马天便点齐两千骑兵分散向四周疾驰而去。赵然施发旨令过后,便又看了一眼仍低头站在那的一众文官武将,遂调侃道:“本王现在就进城去看看,看看到底是谁家的威望高,谁家比较富裕啊!哈哈哈哈!剩余大军,随本王进城!”
河南府知府马辟jing的府邸大堂之内,赵然坐于上座,其下座坐着数十位身材普通但厚实,样貌jing悍,身着各se鲜明盔甲的武将。有的身着虎头银甲盔,有的身着虎纹青铜甲,有的身着雕纹玄鹰甲,有的身着黑se重甲。这些武将大多都是在赵然小时候就已经跟随他的随从侍卫,由赵然亲手提拔而来,对赵然那是绝对的忠心耿耿。洪颜盈坐在赵然左侧为其添茶,还时不时的拿起桌案上的糕点喂向赵然,赵然则一口吃掉,遂对分坐两旁的数十位武将道:“你们可查清楚了,那些官员之中有谁是该杀的?还有就是有谁的家中是富得流油的?”其中一个身着雕纹玄鹰甲模样jing干的武将站起身来,弯腰对赵然行礼道:“卑职侯聪,启禀王爷!”赵然道:“说!”那侯聪道:“卑职已经查清了,那些官员之中,有八成都是贪官,大小钱财,来者不拒。而剩下的那两成官员大多和匪贼强盗无异,强抢民女,欺压百姓,那是无恶不作。但只有一人卑职觉得甚是奇怪和惊讶,此人做官十余年来竟然从来没有贪污受贿过,也因此这人十余年来都只是一小小县官。”赵然惊讶道:“哦!如今的大宋竟还有此等清官!当该为本王所用!至于你所说的那八成贪官,就全部抄家吧!反抗者,杀无赦!剩下的那些,哼哼!本王料想上梁不正下梁歪,满门抄斩!你们现在就领兵把那些官员的府邸给围了,然后按本王所说的去做,所抄得之财物,两成归你们,两成分给抄家的将士们,六成上交。行了,你们去吧!”那侯聪听后,表情有些顾虑的道:“王爷,可是……”赵然打断其说话,道:“你不必顾虑,父皇那边我会让人送信过去的,就按我所说的去做。”侯聪道:“启禀王爷,有王爷在,皇上那边卑职倒不担心什么,卑职担心的是这些官员,这些官员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多多少少与十大豪门有些许牵连,而有些还是这十大豪门中的家族子弟,卑职担心……”赵然听此,轻蔑的道:“哼!十大豪门,在别人眼里他们可称之为豪门,但在本王的眼里,他们只不过为本王的鱼肉罢了!哈哈哈哈!快去吧!做完之后,你再派人去给那十大豪门下贴,看看他们谁敢有意见!”侯聪与其他一众武将听后,便底气十足的齐道:“卑职遵命!卑职告退!”赵然道:“行了!都下去吧!”随后这数十位武将便一起退了出去,大堂里只剩下了依旧在那添茶的洪颜盈与坐那双眸微闭的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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